飄天文學 > 毀容後我成爲了反派真愛 >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宮外熱鬧
    那隻修長略帶秀氣的手攤開,手心中間是一顆類似玉石質感,在中間好像是有着一顆紅色的點,看上去更是漂亮的很。

    “這是……”

    “這是一顆種子,娘娘如果能夠把它種出來,陛下就能救了。”諸良澤目光誠懇,讓寒拾思陣陣沉默。

    好像是比想象中簡單一些,寒拾思卻非常疑心這個如同玉石一樣的東西是不是真的能夠種出東西來,畢竟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既然這樣,那我怎麼種。”

    諸良澤既然是有種子爲什麼不能夠自己種,不過現在也不是很重要。

    見到寒拾思結果,諸良澤繼續說道:“你每三天滴一滴血在種子上,什麼時候種子發芽了,陛下就能夠得救了,切記,這是藥。”

    “用我的血養出來給樺以用嗎,必須是我的。”寒拾思聽出了濃濃不太靠譜的感覺。

    諸良澤卻是非常嚴肅:“自然。”

    說完卻見寒拾思捂着臉,疑惑之時,聽見她語氣虛弱:“朋友,你聽說過科學嗎。”

    “科學是誰?”從未曾聽過的人讓諸良澤微微皺眉,這種超出他預料的人讓他忍不住想要問問。

    抹了一把臉,寒拾思臉上一副笑意盈盈:“不重要,它已經死了,我們繼續聊聊這個……種子。”

    雖然長得有點出乎意料,有點漂亮過頭了。

    早就在看到樺以飛檐走壁,甚至是能夠帶着她飛的時候她就應該是清楚的,有些東西它不能夠用科學解釋。

    諸良澤未曾再問,只是專注於已經是放在桌子上面的種子:“娘娘只需要將它種出來就好了,除了娘娘都不行。”

    奇妙的使命感一點都沒有感動到寒拾思,她只想要問問具體情況,這一次諸良澤和開始一來就直接當頭一擊的石破天驚完全不同,一點也不願意多說什麼,讓寒拾思挖空心思也愣是找不到一點其他的原因。

    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一個,這個種子就是隻有寒拾思才能夠種出來,並且才能治病。

    害的她差點以爲自己是不是開啓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天賦,她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根本沒有種過植物呀!頂多就是給別人家植物澆過水而已。

    諸良澤將種子放到他手心的時候,她捏緊了愣是沒敢鬆手。

    看諸良澤那個樣子,寒拾思頗爲有些懷疑手上的種子是不是唯一的一顆,真的重死了的話,那豈不是親手斷了情緣。

    “那個,那花有什麼特性沒有?”哪怕是植物,也有着不同的脾氣,寒拾思感覺手心都要出汗了,連忙鬆開了手。

    簡直就好像是丟掉了一個麻煩,諸良澤說話都好像變得輕鬆了一些,微微偏了偏頭:“該怎麼種就怎麼種,也只需要每三天滴一次血,它會自己長的。”

    你聽聽!你聽聽,這是多麼不可靠的言論啊!

    寒拾思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再度懷疑起了眼前人的忠誠,實在是太不可靠了吧,嘴巴一張這件事情就直接給甩開了。

    再問也問不出任何了,除了她的血,諸良澤是半點建議都沒有了,拍拍屁股就不見人了。

    寒拾思頂着柳芽的目光讓她叫來了花匠,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開始學習。

    直到是最後整理出了大半本來,寒拾思纔敢小心翼翼的將種子種下去,就連原本準備出宮的事情都忘記了。

    這一些全都都要怪諸良澤,可惡。

    站在書房的諸良澤完全不知道有人心中對他正在謾罵,他已經是站在書房許久了。

    “你倒是非常擅長尋找時機。”樺以在上面一邊看着奏摺,一邊說道。

    對此諸良澤一點反駁都沒有,人心易變,這個時候不找機會,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陛下,我確實是擔心人心易變,可我更擔心現在。”

    對於諸良澤的擔心樺以非常冷靜,樺以語氣冷靜:“不管能不能長出來,開不開花,我都認,至少我死之前,她永遠在我身邊。”

    放下手中的筆,樺以:“她最近不是要出宮去玩,多帶些人保護她。”

    *

    從皇宮裏面出來之後外面的熱鬧的叫賣聲就沒有停歇過,充滿着古樸的熱鬧。

    寒拾思見到寒拾月一直看着她,明明非常期待竟然也沒有看看外面,主動拉開了簾子的一角,不想自己的心情感染到對方。

    現在種子都沒有發芽,雖然心情沮喪,可好歹也是她先開頭讓人出來玩的,總不能一路上全都垂頭喪氣吧。

    寒拾思興致勃勃的看着外面說道:“阿月,我看到了好多上次看到過的有趣東西,到時候我們一去去看看。”

    有些東西自己看其實沒有多少意思,但是和別人看,那種感覺和興趣就突然翻了一倍不止了呢。

    寒拾月是非常敏感,但是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如今寒拾思表現的毫無缺陷,也就微微放鬆了下來。

    等到下了馬車之後,兩個人都帶上了面紗,嗯,真不是自戀,只是爲了防止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

    畢竟相信女主光環的強大,寒拾思一點也不希望突然有人失智的衝過來調戲或者挑釁……

    就這麼帶着寒拾月,心思敏感,可到底也就是十幾歲而已,總是被困在同一個地方,對於其他的東西也是好奇的,再加上寒拾思的引導,很快就忘記了剛纔的事情,開始專心和寒拾思一同看周圍好玩的東西。

    要相信羣衆的想象力,兩個人簡直就好像是土包子一樣,看到什麼有趣的都想要買,反正全都不是缺錢的,後面還有人能夠幫助她們拿東西。

    等到中午喫飯的時候後面跟着她們的人基本上人手一堆包裹,裏面喫的玩的基本上數不勝數。

    寒拾思和寒拾月手上人手一個糖葫蘆,不要期待多好喫,可紅彤彤的真的非常喜慶。

    旁邊的寒拾月手上拿着糖葫蘆,怎麼說呢,顯得特別珍惜,寒拾思再度心中憐愛了一波阿月,一路上帶着人往酒樓樓上走,不管如何,以後她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能夠喫喫喝喝,快快樂樂,相信樺以的財力。

    酒樓的人一看到寒拾思這一行人就知道來的一定是大客戶,他們這些人先不說身上穿的衣料子,身上的氣勢同樣是不凡。

    掌櫃連忙招呼着小二帶着人上去,小二熱情的笑着帶着她們往上走,與此同時也有人上來,兩隊人直接擦肩而過。

    上面的包廂光線良好,空間開闊,讓人一看就感覺到心情舒暢。

    小二報起菜名簡直就好像是從前看的小品一樣,簡直就是溜溜的,讓一邊的寒拾月一愣一愣的。

    點了一堆招牌菜,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小二還推薦了一般女孩子喝的花果酒,聞上去清香甜蜜,簡直就是果汁一樣。

    雖然說食不言寢不語,反正都已經是出來了,反而是更加放得開,寒拾月一整頓飯顯得特別的高興。

    所以等到想要出恭的時候就顯得特別不好意思,寒拾思也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卻不知道等到寒拾月出去之後害羞的拒絕了想要跟着保護她的人,隨後轉向了酒樓後面,臉色漸漸冷淡。

    她轉過頭看到樂當初和他們之間擦肩而過的人再度出現在面前,從袖子裏面拿出了剛纔被悄無聲息塞入手中的紙條。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寒拾月目光柔柔,目光安靜如水,沒有絲毫殺傷力,更是手無縛雞之力。

    對方看着寒拾月:“娘娘,我們是陛下的人,你來這邊許久,陛下非常擔心你,每日茶飯不思,可娘娘看上去到時非常高興呀。”

    聽聞此人說的話,寒拾月有些愣住,嘴脣開始顫抖起來,表情一瞬間就亮了起來,看上去如同明珠生輝,灼灼耀目:“陛下真的想着我嗎,我以爲,我以爲他……更喜歡貴妃。”

    少女因此抿了抿嘴脣,臉上哪怕是戴着面紗,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眸注視着人的時候也遮掩不住其中的清雅動人。

    來的人自以爲他一個暗衛自然是鐵石心腸,竟然生出了一絲不忍,同時也是覺得這次任務倒是比想象中輕鬆:“怎麼會,只要是娘娘想,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要帶着娘娘走的。”

    “……好,不,我現在還不能走,陛下對我這般,我當然希望能夠幫他,我留在這裏,長公主對我信任,說不定我能夠拿到什麼機密,到時候帶我走纔是最好的。”興奮了不過一瞬間,寒拾月又遲疑了,微微搖頭,認真的看着來人。

    對方有些遲疑,耳邊傳來一聲聲響,有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他們身邊,穿着一身黑衣,目光讚賞的看着寒拾月:“說得好,娘娘深明大義,對於陛下一往情深,也不負陛下朝思暮想。”

    原先的人看着黑衣人微微皺眉,寒拾月笑容羞澀,滿是愛戀:“我會的,那麼他帶了什麼東西給我嗎。”

    黑衣人頓住了一瞬間,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佩:“有的,這是陛下給娘娘的。”

    寒拾月笑盈盈的接了過去,摩擦着玉佩表面,低着頭,似乎滿是嬌羞,讓人無法不相信她的愛意:“我一定不會辜負陛下好意。”

    等到寒拾月離開之後原來的人冷看着黑衣人:“現在最爲緊要是將人帶走。”

    “我相信陛下會更加同意我的想法。”黑衣人不甘示弱。

    前面離開的寒拾月慢慢離開走入了走廊:“看來是兩隊人馬,我還真是比想象中有用。”

    將玉佩拿出,手中的玉佩精巧,大概是風獨世給手下人傳命令用的,那人倒是機靈。

    玉佩溫潤的觸感在手,寒拾月語氣輕輕:“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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