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直接離開,徒留清冷的碑,對着冷寂的風…………
市區。
舒沐晚將車停在了Jack的公寓樓下,顧不上整理自己就往樓上衝,她決定了——她要去接venki,然後他們直接去找南宮墨,告訴他一切!她要告訴他:南宮辰“走了”,她很確定,自己選的人是他!
走到公寓的門口,舒沐晚正想擡手敲門,卻在看到木質門扉上的刀痕時,不由愣了愣……
公寓的大門是虛掩着的,裏面隱約傳來輕聲的低吟,舒沐晚怔了一秒,猛地推門而入,頓時看到一室的血腥——Jack撲倒在沙發上,身體痛苦地蜷縮着,他的身上、沙發套上、地上……都是血!
觸目驚心!!!
“Jack!”舒沐晚尖叫出聲,猛地衝了過去,臉色瞬間褪爲慘白,“你怎麼了?Jack!你能聽到我說話嗎?venki呢?你不是應該和venki在一起的嗎?”
他蜷縮着身體只管低吟,舒沐晚的雙手顫抖着,看他全身是血,都不知道可以碰哪裏?
小手顫抖着,她在第一時間能想到的,就是趕緊打電話幫他叫救護車!!!
可是電話還沒有撥通,一直帶血的手卻猛地伸過來,拽住了她的腕,Jack氣息奄奄地出聲:“不用……我打過了……在路上……很快……就來……”
“好,那我陪你一起等!我先找個衣服給你披上!”她環視着周圍,想要幫Jack找一件遮擋的外套,這才發現屋子裏整潔得出奇,一點都不想是打鬥現場遺留的痕跡……
他到底是怎麼被刺的?
“你等等!”帶血的手掌堅定地抓住她的手腕,Jack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牙切齒地堅持着,只爲和她說個清楚,“舒沐晚,今天……很對不起。”
“對不起我什麼?”她緊張地在房間內搜尋着蛛絲馬跡,根本沒心思在聽,直到他有氣無力地聲音說出真相——
“今天……我是亂說的……我磕了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腦袋清醒的時候……我已經說完了。”他痛苦地閉上眼,眉宇之間盡是愧疚。
今天的主秀他都覺得詭異至極!
“你嗑藥?”舒沐晚不敢置信地喊出來,“爲什麼嗑藥?”
雖然這種東西在美國很常見,但是Jack……之前從來沒碰過的呀!
“我也不知道……”Jack的表情開始扭曲,似已在哽咽,不知道他是愧疚哭的,還是痛哭的?只是他依舊在喃喃地重複着,“我朋友說沒事的,可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先別說這些了!”看到他身上的血越來越多,舒沐晚急急地用手去按,根本沒心思聽他最後的那幾句,以至於錯過最關鍵的點——他所謂的那個朋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