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得意之人在觸碰她之後都瞬間暴斃了,她相信趙小兵就是下一個。
先前中槍時手臂傳來的痛苦,掩蓋了石頭落在身上的感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身體裏面的毒已經被封住了。
在她開口挑釁後,立馬遭到了趙小兵的毒打,四肢全部斷掉。趙小兵也不想打女人,但眼前這個老婦實在太過於危險。
只要她還能活動,就有控制蟻蟲的可能。
趙小兵:“瞧見了麼,不但能從你手中逃離,還能讓你動彈不得。”
“真的麼?你真的以爲你贏了麼。”黑衣還沉浸在趙小兵即將毒發的幻想之中。
“不然呢?”
黑衣直言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全身都有毒,任誰碰一下都得死,你剛纔動了我,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趙小兵蹲下,一言不發的看着黑衣,在持續了半分鐘左右,他突然抓住自己的脖頸,一副難以呼吸的樣子。
黑衣在地上狂笑起來,“我說了你必死無疑,很快你會感覺到有無數的蟲子在你身體裏面啃噬你的五臟六腑。”
然而她的笑聲在下一秒便止住了,趙小兵一臉無事的站了起來。
“嘿,剛我騙你的。”趙小兵有些調皮對她說。
黑衣感到匪夷所思,這還是頭一次有人碰過她沒有任何的事情,她不能接受,不斷詢問爲什麼。
趙小兵什麼也不說,朝薛金玉一招手,讓她把黑衣給帶回別墅。
見薛金玉也半點事情沒有,黑衣更加的崩潰,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回到別墅,趙小兵給了張十六一張藥房,讓他去取藥熬藥,在他去準備的時候,趙小兵施針救行了何獨。
剛一醒來,他便下牀跪在了地上,“趙先生,還請你幫我報仇,幫我殺了那個女人,只要殺了她,我爲你做牛做牛做馬都願意。”
趙小兵將他扶起,問他爲什麼會惹上黑衣。
一個大男人,眼眶瞬間溼潤了,她告訴趙小兵,今天本來是他女兒的生日,他們一家人定了一個酒樓爲女兒慶生。
然而就在許完願吹滅蠟燭之後,黑衣便突然闖入他們所在的房間,開口便是要帶走他女兒,還說要收她做自己的親傳弟子。
何獨自然是不願意,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以後成爲一個滿身是毒的怪物,當場就拒絕了黑衣的要求,並且喊人將她趕走。
黑衣惱羞成怒,先是利用身上的毒弄死了何獨的手下,然後控制蟲蟻將她的女兒給拉了過去,他的老婆上前阻攔。
說到這裏,何獨掩面而泣,趙小兵沒有催促,讓他盡情的發泄。
“對不起。”何獨情緒緩和了一些,繼續道:“結果我妻子就被黑衣給殺了,我的女兒也給帶走了。”
再後來,他去追逐黑衣,結果一個蟲子飛進了他嘴裏,只感覺有東西黏在了喉嚨處,意識漸漸模糊,而且還不知覺間跳入了江中。
在最後的清醒時刻,他感覺自己要死了,反正妻子沒了,女兒也被抓走了,索性接受了這個事實,沒曾想這反而是救了自己的一命。
“這個黑衣,也實在太沒人性了,爲了滿足自己而草菅人命。”薛金玉聽完後有些激動的說。
趙小兵雖然沒有表露過多的情緒,但他覺得薛金玉說的沒錯,黑衣行事如此蠻橫狠辣,實在沒有人性。
何獨:“趙先生,雖然我剛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能把我們給救回來,就一定有辦法殺了黑衣的對吧,只要能幫我報仇,我什麼都願意做。”
趙小兵讓他冷靜些,這時張十六把熬好的藥端了過來。
“你先把藥給喝了。”
何獨看了他一眼,他幾乎是把張十六手中的藥給搶了過去,燙字還未說出口,何獨已經把冒着熱氣的湯藥給喝下了。
他把碗給倒轉過來,證明自己喝光了。
趙小兵:“其實黑衣已經我給拿下,而且現在就在別墅裏面,你想要知道你女兒在哪裏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審問。”
“在哪!”何獨從牀上跳下,在房間裏面轉了起來,最後回到趙小兵身旁,抓住他的手,“在哪?快告訴我。”
趙小兵起身,讓他跟上。
他讓人把黑衣關在了地下室,那裏僅有一個小窗戶也被鎖上,黑衣估計沒有憑空引出蟲子的本事。
剛一進門,何獨便衝向了角落的黑衣,開始對着她拳打腳踢。
趙小兵慶幸黑衣的毒已經被自己給封住了,不然何獨十條命也經不住他這樣的衝動,不過他也理解何獨的心情,任由他去了。
何獨一邊打一邊罵,“殺了我的老婆,擄走了我的女兒,我要弄死你。”他下手越來越恨。
眼看着黑衣奄奄一息的樣子,趙小兵讓人將其拉開。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趙小兵走近,攔住了他,小聲提醒道:“你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你女兒還在她手上,你現在要是把她打死了,到時候怎麼找你女兒。”
何獨看了趙小兵一眼,沒再繼續往前衝。
他盡力剋制自己的情緒,走到黑衣的面前問道:“老實交代,你把我的女兒弄到哪裏去了。”
黑衣扭過臉,哼了一聲。
何獨倒吸一口氣,“我再重複一遍,我的女兒在哪,你要不說的話,我保證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哼!”黑衣的頭又往角落裏面靠了些,“今天我是栽在你們手裏了,但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的消息。”
隨即又補了一句:“要殺便殺,反正我也活夠了,還能讓你感受一下找不到女兒的痛苦,值了。”說罷笑了起來。
何獨舉起拳頭,但在趙小兵喊了一聲後,拳頭最後砸在了牆上,留下了些許的血跡。
趙小兵剛鬆了一口氣,就看見何獨氣沖沖的離開了地下室,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把小刀。
“你要幹嘛?”
黑衣冷笑,“快,拿這把刀插到我的心臟,殺了我。”見何獨沒有行動,她又說了些挑釁的話。
何獨握緊了手中的小刀,怒吼道:“你真以爲我不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