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我做的事情又怎麼樣,那本來就是你自找的,我還告訴你,要是你現在跪下向我道歉的話,我可以免你一死。”喻俊彥迴應道,他對於自己對趙小兵做的事情滿不在乎,因爲他已經篤定趙小兵不敢在喻乾庭的地盤上拿他怎麼辦。
然後現實很快打臉,在他連番挑釁之下,趙小兵沒有任何提醒的抄起旁邊桌上的就砸向了喻俊彥的腦袋之上。
喻俊彥蹲在了地上,腦袋瞬間有溫熱的血涌出。
他摸了一手的血,觸碰之際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趙小兵你死定了。”而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趙小兵又拎起一個瓶子甩了過去。
在瓶子爆裂的瞬間,喻家的手下衝了過來,趙小兵一下玩起了砸地鼠的遊戲,很快酒香充斥了整個大廳。
趙小兵看着坐在底子上發呆的喻俊彥,“怎麼,這酒光是聞一聞就醉了,你不是喻家最厲害的人麼。”
等到眼前的重影慢慢的疊合在一起,喻俊彥讓人攙扶着自己站了起來。
“是要告訴我龔悠之在哪了麼?”趙小兵問。
喻俊彥緩緩擡頭看着趙小兵,一字一頓說道,“不可能,你休想知道她在哪裏,而且你今天也別想從這裏離開。”
他吩咐下去,讓手下將所有出口都給關上,然後讓手下一起攻擊趙小兵。
他們的攻擊對於趙小兵來說是徒勞的,而在招招致命的情況之下,他還站着的手下越來越少。
在解決掉那些小嘍嘍之後,他一個閃身來到喻俊彥的身邊,沒了何老的保護,一切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將喻俊彥的保鏢給推開,然後自己拉住的他的手,趙小兵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現在輪到你了。”
感受到恐懼感的喻俊彥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喊救命。
趙小兵將他的手給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喻俊彥給的匕首,一個猛扎,喻俊彥的手被釘在了桌子上。
“我再問你一遍,龔悠之現在在哪。”
喻俊彥將頭扭向另外一邊,但他很快劍看見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也貼在了桌子上,見趙小兵高高舉着一把短劍不斷搖着頭,可趙小兵沒有理會他,還是將長青劍刺了下去,把他兩隻手都釘在了桌上。
“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不要。”
“趙小兵,我要殺了你。”
正當趙小兵準備轉動匕首的時候,一顆子彈落在了他的旁邊,他回頭喻紅妝正拿槍瞄着自己,他將劍拔出然後從桌上翻了過去。
在落地的時候立馬是把桌子給推翻,自己則躲在後面。
“喻紅妝,你可真是狠心呀,剛要要是再偏一點的話就傷到你弟弟了。”
“少在這裏挑撥離間。”喻紅妝喊道,“剛纔要不是我弟弟在,你早就死透了。”她一遍說,一邊讓人去救喻俊彥。
然而還未靠近便盡數被趙小兵的飛針給定住了。
喻紅妝眼神示意,讓拿槍的人左右散開,然後開口道:“趙小兵,你要不要出來和我談一談,我知道龔悠之在哪,你把我弟弟放了,我就把她送給你。”她說着話是在拖延時間讓手下對趙小兵形成包圍往,然後從側面對其進行打擊。
只不過這一切都在趙小兵的掌握之中,他通過玻璃碎片看到了他們的行蹤。
他應了一聲好,說可以淡,而在說話的時候撿起了幾根散落在地上的筷子,最後左手旁還放在一瓶葡萄酒。
趙小兵:“你想怎麼談,是要我出來麼,那我出來的話你可不能不守誠信開槍呀。”
“不會的,我們喻家人不會做出那種事的。”
話雖這樣說,但喻紅妝卻死死的瞄着那張桌子,在趙小兵說完要出來了,喻紅妝看見了一個黑影,她下意識的扣動扳機,而後發現那是一個酒瓶。
酒瓶破碎的時候形成了一道短暫的紫色屏障,趙小兵就站在後面,可喻紅妝以爲他是在聲東擊西,快速將槍指向桌子另外一邊,並沒有人,等餘光瞥見趙小兵再調轉槍頭時,一根筷子插進了槍管。
她手裏的槍直接是炸了膛。
“好一個我們喻家人不會做出那種事,現在我才知道,你作指的那種事值得是守信吧。”
喻紅妝握着自己剛被被炸傷的手,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開槍呀。”
槍聲並未響起,並不是他們愚鈍和不停喻紅妝的話,而是趙小兵站在先前被定住的人中間,他們害怕傷到自己人。
“你們不動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趙小兵將手中剩餘的筷子扔出,直接讓所有的槍都沒法用了。
這時他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喻俊彥身邊,將原先拔出的長青劍朝着同一個傷口刺去。
喻俊彥淒厲叫聲在空曠的宴會廳裏面迴盪着。
“趙小兵,我三叔是特衛處的人,你現在這樣對我,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加倍償還。”
“好,那我就再幫你一把,”趙小兵撿起地上的筷子就紮了上去,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和後果。
他收起剛纔嬉笑的狀態,冷冷道:“我再問你一遍,龔悠之到底在哪裏,你要是不說的話,每問一次我就插一根筷子進去,你應該不想自己的手變成篩子吧。”
喻俊彥生性執拗,還非常要面子,面對這樣的威脅,嘴巴是閉的更緊一些。
趙小兵擡手,而就在要插入的時候,趙小兵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流,隨即筷子朝旁邊而去,斜插在了桌上。
喻俊彥突然笑了起來,“我三叔來了,我三叔來了,趙小兵你今天死定了。”
宴會廳的正門開了,趙小兵看了眼筷子,想到氣流是從門縫中進來的,而且還精準命中,他覺有些不可思議。
轉頭看向大門,一大羣人進來了,領頭的是一個身穿西服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在他後面緊緊跟着兩人,一個是留着短髮的女孩,另一個則是濃眉大眼穿着警署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