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是誰呢。”喻紅妝從臺下走下,“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不會是因爲我沒請你的原因吧,還是說你是來替朱志強砸場子的。”她已經開始爲找朱志強麻煩而製造理由了。
趙小兵清楚她的想法,直接是岔開了話題。
“你還活着,你要不說我真以爲這是他們給你辦的追思會,來時就覺得太過喜慶了些,你們不應該這樣高興的。”
趙小兵話裏有話,不少局外人只聽懂了前半句便拍桌而起。
“小子,嘴巴放趕緊點,不然待會被擡走的人就是你了。”
有人附和道:“我很欣賞你的自信,但勸你搞清楚狀況,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麼就敢這樣放肆,趕緊滾回家玩你的過家家遊戲去吧。”
衆人鬨笑,仗着這裏是喻家的地盤肆無忌憚的嘲諷着趙小兵。
“趙小兵,趕緊滾回去吧,別打擾我們在這裏慶祝。”賈院長跳了出來,想要在喻紅妝面前表現一下,但每想到下一秒便被踹飛到桌上。
賈院長感到顏面盡失,頂着一身的菜湯來到趙小兵面前怒不可遏要打人。
“住手。”喻紅妝喊住了他,“賈院長,我們可不能像野蠻人學。”
她優雅的來到趙小兵面前,面帶笑容溫柔親切的說,“你還沒告訴我你來鬧事的原因呢,找我弟弟是因爲什麼,說不定其中有某些誤會呢。”
“來!”
喻紅妝讓趙小兵坐下慢慢聊。
“你這樣我還真是不習慣。”趙小兵輕哼一聲,“不過你也別假模假樣的了,想要爲你弟弟逃跑拖延時間是吧,省省吧。”
趙小兵繞開她朝後走去,幾步後被一個凶神惡煞的刀疤男給擋住了去路。
刀疤男:“你也省省吧,想要從這裏過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從我綠狼的屍體上踏過去。”他把刀橫抱在胸前,“想死的話,就儘管過來吧。”
“綠狼,本來你或許還可以多活一會的,沒想到卻是自己送上門來。”
綠狼仰頭大笑,很快突然停住了,他感受到了一陣風,一絲殺意,隨後是趙小兵的臉,只看見趙小兵手放在刀把之上,一個抽拉過後,他的脖頸處有一絲疼痛。
他伸手碰了一下,滿手的血,他清晰的感受着脖頸在慢慢分裂,沒多時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在地上抽搐的綠狼,衆人感到訝異。
“這,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趙小兵是如何出的手,“這人莫不是個怪物。”
除此之外,更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當着衆人的面殺人。
“趙小兵,你,你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
“我知道!”趙小兵對着說的人發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笑,“你們難道覺得暗狼會的人手是乾淨的?而且是他說的,要過去的話就從他身上踏過去的。”
說着,他便按照的綠狼的話做了,而在踏過他的屍體過後,趙小兵突然蹲身將綠狼的刀給抽出,起身後將其朝着一個側門扔去。
喻俊彥原本是在後面看熱鬧的,可當趙小兵一刀殺死綠狼後,他多少也有了些許的擔憂,打算在喻乾庭來之前先避避風頭。
“要是縮頭烏龜的話,你早就見不到我了。”喻俊彥轉身,“我不過是聽你廢話太多,想出去透透氣罷了。”
他來到趙小兵面前,“既然你來都來了,說說你找我是爲了什麼事。”可正當趙小兵要開口的時候,他突然伸手,然後掏出了手機撥通喻乾庭的電話。“稍等一下。”
喻俊彥就這樣當着趙小兵的面告訴喻乾庭有人來酒店鬧事,這樣做的原因,一是通風報信變相求救,二是試圖用喻乾庭特衛處的身份來嚇唬趙小兵。
打完電話之後立馬是變得自信了許多。
趙小兵依舊一臉冷漠,聽完之後內心毫無波瀾,他開口道:“告訴我龔悠之現在在哪,我可以讓你活的久那麼一些。”他想今天無論是誰來他都要讓喻俊彥說出龔悠之的下落。
龔悠之這時走近了些,“讓我活的久些,你說什麼大話呢,但凡你動我一根汗毛,我三叔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着他左右看了一眼,從手下的手中搶過一個匕首,他將匕首放到趙小兵的手裏,“現在武器都給你拿來了,就看你是是不是有本事砍我了。”
趙小兵:“······”從沒有人向我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喻俊彥見趙小兵遲遲沒有反應,還以爲他是不敢,直接是將匕首給抽出,握着趙小兵的手拿着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有種你就動手。”
趙小兵像看猴一樣看着喻俊彥,要不是還沒有龔悠之的消息,他早就死千百遍了。
衆人起先爲喻俊彥捏了一把汗,但是見他沒事後,也錯誤的判定趙小兵是聽到特衛處三個字後不敢的。
他們開始嘲諷起了趙小兵。
“他不過就是欺軟怕硬的人罷了,現在應該是後悔死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嘴的是特衛處的人。”
“要說他就是沒種,刀都遞到了他的手上,但他現在卻是一個屁夠不敢放,真是丟男人的臉。”
“對呀,再看看喻總,敢讓被人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而云淡風輕,這得是怎麼樣的心臟,就連我們這些前輩都自愧不如,實在是未來可期。”
他們用誇讚喻俊彥來貶低趙小兵,喻家的其他人以爲趙小兵逆來順受,紛紛對他感到不屑。
趙小兵:“······”一個個的,腦子都進水了麼。
他無視衆人的嘲諷,他本就不在乎喻俊彥口中的官方人員,只知道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那天個何老,對於拿下喻俊彥也是十拿九穩。
又問龔悠之在哪裏,喻俊彥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