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都沒發生,你怎麼就認定會向你說的那樣,給我扣這樣一個帽子,我可受不起,而且我不覺得我會輸給松本那個老頭,我要是贏了,總部是不是還得獎勵我呢。”
歐陽斌連着衆人開始大笑起來,楊英十分不屑的表示趙小兵連她都未必能打得過,就更別提松本拓真了。
說完,她便甩了下鞭子,然後將鞭子朝趙小兵甩去,趙小兵直接擡手將鞭子抓住,然後一拉,楊英受到牽引朝她而去,在靠近之際,趙小兵一擡手,直接將其扇飛。
旁人全部感到震驚,因爲武盟的人還沒有敢對執法堂的人動手,這也是她們囂張跋扈的原因。
大夥小聲唸叨着,“會長真是太帥了,也算是給我們報仇了吧。”
“不過,會長這樣做會不會惹上更大的麻煩,歐陽長老可不是好惹的。”
地上的楊英勃然大怒,“趙小兵,你竟然不把我們執法堂放在眼裏,今天就要你後悔剛纔的所作所爲。”
沒想到這話招致了更多的耳光,趙小兵一邊打一遍訓斥楊英,“我剛纔就是說了,就算你們是執法堂的人,在我這個會長面前也什麼都不是,今天就讓我教教你們什麼叫做長幼尊卑。”
楊英被打的嗷嗷直叫,另外幾個女弟子想要上前幫忙,結果是被沈興東和孤獨行兩腳踹翻。
收拾完楊英之後,趙小兵拍着手往上走。
“歐陽長老,你現在做的位置可是我的。”
歐陽斌臉上的肉抽搐兩下,猛然站了起來,“趙小兵,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竟然對我執法堂的人動手,你不要命了。”
趙小兵笑,“歐陽長老,我可是在幫你呀,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歐陽斌說他在胡攪蠻纏,趙小兵繼續道:“你也說了,狗嘛,要是不看好的話遲早會在外面惹麻煩,我是爲了避免以後他們咬了人,大家都來找你這個狗主人的麻煩。”
歐陽斌氣不打一出來,剛指着趙小兵要罵人的時候,趙小兵一把握住他的手,“你養不好狗,我幫幫忙也是對的,不過你最好是早點學會養狗,大家覺得夠欠管教,也不會覺得狗主人好到哪裏去的。”
“你。”歐陽斌說,“閉嘴,我的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趙小兵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看向薛金玉等人,淡淡說道:“我還以爲您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差點就覺得執法堂不如如此了。”
歐陽斌發現自己說不過趙小兵,因爲從沒有人敢像他一樣懟自己,面對這樣的場面,惱羞成怒的他選擇給趙小兵扣帽子。
“趙小兵,你這是藐視權威。”歐陽斌說。
趙小兵很想問問權威在哪,他是不是戳中了他的痛處,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極爲溫和的問他哪裏藐視了權威。
歐陽斌突然被問住了,趙小兵怎麼藐視權威了,陰陽怪氣麼,似乎說不過去,毆打她的手下,可的確是她的人先動手的,而且理虧,要說他的人動了手,那自己似乎也犯錯了。
趙小兵覺得歐陽斌的腦回路清奇,否定一個變成了承認另外一個。
歐陽斌的手下更是氣勢洶洶的要動手,似乎是想要在趙小兵否認一切直接就直接把罪名定死了。
只可惜他們都不是趙小兵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撂倒在地。
“歐陽長老,你這是打算抓了我強逼我承認麼。”趙小兵問,歐陽斌臉色有了變化,“你胡說。”
“那爲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最開始我就明明白白的說理由,還未發生的事情,我是不會接受預測的罪名的。”
歐陽斌又沉默了,沒想到趙小兵如此難以對付。
趙小兵步步緊逼,“要真的覺得我會影響武盟和上滬,那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九千歲,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把我踢出武盟,雖然接下來我還是要迎戰松本拓真,但這件事情和武盟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來時他便知道了歐陽斌被授權的任務是查看情況而非接管武盟,知道他不敢打電話給九千歲,這樣一說直接是提前讓他沒法拿九千歲出來做文章了。
歐陽斌自然是心虛,思考着趙小兵到底是什麼來頭,他愈發感覺到趙小兵的威脅,腦子飛速運轉,心想今天一定要拿下上滬武盟,不然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然而還不等他想出新的辦法,趙小兵倒是先來找他的麻煩了。
“歐陽長老。”趙小兵將他從計劃中拉出,“既然你沒話說的話,那就輪到我了,你在沒有任何緣由的情況下打我的人,是不是要給一個交代。”
歐陽斌準備拿出他的謬論,也就是他們都會趙小兵的手下,趙小兵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搶先開口道:“歐陽長老,虧您還是執法堂的人,那本身就是我的決定,而且問題都還沒落實,怎麼着也不能對他們動手呀。”
歐陽斌一臉的不屑,“他們沒攔住你,他們就有錯,而且我們執法堂處罰不需給任何人一個交代。”他索性直接表達自己的態度,他不信趙小兵能去九千歲那告狀,更不信九千歲站在他這一邊。
非但如此,他還準備動手教訓趙小兵,他剛纔想到一個懲治趙小兵的新法子,那便是讓趙小兵打傷自己。
因爲有分歧而弄傷長老,道理多少會站在歐陽斌這一邊。
然而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有渾身是血的武盟弟子跌跌撞撞的進來了。
趙小兵立馬是跳了下去,將其帶到一個舒適的地方,然後拿出銀針給他療傷。
待他好了一些,趙小兵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人。”那人一時間還沒緩過來,來回唸叨着一個人字,周圍人又急又沒有辦法。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了。”趙小兵開口道,他剛纔看他的手一直有動作,只是幅度太小,沒人注意到,他手一直指着大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