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青木裕子和愛田美莎等人被劫了。”趙小兵說,薛金玉第一個反應過來,忍着傷痛抄起傢伙事就要帶人往地牢去,“這麼大膽,那我就叫你們有去無回。”
趙小兵叫住了她,“現在去已經晚了,而且。”他看着那個渾身是血卻又活下來的弟子,那樣精妙的劍法,他懷疑來救人的是松本拓真,不然就是他的入室弟子。
衆人聽了他的分析,都感覺到有些惶恐。
“那怎麼辦,我們連一點準備都沒有,”沈興東轉頭看向歐陽斌,“現在不少人還被這位歐陽長老給打傷了,戰鬥力更是損失不少,老大又不能分身,我們估計就算是追上了也打不過。”
聽到有人責備自己,歐陽斌立馬不高興了,一甩手,“關我屁事。”轉而教訓起了趙小兵,說他連幾個人都看不住,簡直就是無能。
他還借題發揮,“原本還能拿他們幾個和松本老頭談條件的,現在好了,你還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麼。”他想終於是讓他給抓住機會了。
楊英本就在一旁幸災樂禍,見勢立馬跟着在一旁數落數落趙小兵,原本想着趁機發泄先前的憤恨,沒曾想趙小兵根本就沒聽她說話,這一來氣的直跺腳。
趙小兵原本一直看着外面,突然回頭看向楊英,厲聲道:“別動。”楊英一下被趙小兵呵住,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趙小兵閉上眼睛,側耳傾聽,“有人來了。”
楊英:“什麼人不人的,趕緊想想怎麼向上面交代吧。”
豬隊友,趙小兵想,就在此時,武盟大廳各個出入口的守門弟子幾乎同時飛了進來,緊接着便有着陽國服裝的人衝了進來。
暗器從四面八方飛來,武盟的弟子因爲歐陽斌要斥責而站在一起,毫無防備且身上有傷,瞬間便死傷無數。
剩下的武盟弟子立馬進行反抗,好不容易接近,可他們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幾下便被幹翻在地。
薛金玉和余天華等人也加入了戰局,在衆多高手的配合之下,終於是將那些人給困在了自己的包圍圈裏面。
而趙小兵還閉着眼睛,沈興東在他旁邊觀察周圍形勢,防止有人的偷襲,看薛金玉他們打的喫力,他說:“老大,你怎麼不出手呀,我看他們好像要打不過。”
趙小兵沒有迴應,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剛纔感受到了一絲細微卻危險的氣息,透視眼什麼也沒看到,此刻正在通過感受抓取對方的位置。
“松本,松本來了。”一旁的沈興東突然激動的喊了起來,同時拍打着趙小兵的肩膀,“老大,快睜眼,松本來了。”
趙小兵睜開眼睛,一個頭發發白,並且紮成辮子的老頭兒正背手站在正門,一邊查看戰況,一邊找尋趙小兵的蹤影。
很快兩人四目相對,此時薛金玉已經發現了松本拓真的到來,放下眼前的松本弟子,轉頭帶人對松本拓真的發起了進攻,可連人都沒有碰到就被彈飛了。
趙小兵本想叫住他們的,剛纔雖說只是一瞬,但他的確感受到了松本的強大,而且他悄然來到武盟大廳,自己卻毫無察覺,這樣的人不是薛金玉能夠對抗的,就連趙小兵也改變了先前的看法,覺得松本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對付。
“趙會長,你不是說能打過鬆本麼,現在他來了,怎麼不說話了。”目光短淺的楊英還未意識到危險。
趙小兵:“滾開。”我死了,你們也活不成。
他把楊英推開,朝前走去,他發現有些看不清松本拓真體內的氣息流動,想要走近些儘快的更多的瞭解宮本。
松本也面部表情的向趙小兵走來。
余天華立即下令的保護趙小兵,試圖讓松本拓真停下,但他依舊緩步前行,一臉不屑,余天華只能硬着頭皮讓人手下往前衝。
趙小兵:“別上。”他的喊聲是余天華的聲音給掩蓋了。
見武盟的人朝自己而來,松本拓真嘴巴動了兩下,腳稍稍擡起往下一放,除開他所在位置,周圍的地板磚全部裂開,然後彈起懸於半空之中,在松本手輕輕一推之後,那些碎片以看不見的速度飛向武盟弟子。
不少武盟弟子瞬間被擊傷,要不是趙小兵及時出手,恐怕全難倖免。
“這老頭怎麼這麼厲害,比傳說中的還有厲害百倍不止。”
受傷沒受傷的都忍不住往後退,因爲他們覺得松本實在太恐怖了。
薛金玉驚歎道:“看樣子這回凶多吉少了,松本的境界不是我們在場的人可以應付的。”
“你們上滬武盟就這個水平?”松本拓見狀十分得意,開始嘲諷起來,“真想不通你們上滬是怎麼做到今天這樣的。”
說完又看向了趙小兵:“你就是趙小兵麼,比我想象要厲害那麼一點,不過。”說着他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手指輕輕捻動,石頭瞬間成了細沙,“也就這麼一點。”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這時余天華站到了趙小兵的身旁,開口質問道:“松本,戰書上不是寫着一週之後應戰麼,你怎麼突然提前來了。”
他已經做好了再次讓趙小兵出去暫避風頭的準備,現在是在想法子讓松本拓真暫時離開。
松本淡淡的回答:“這用得着你們管麼。”
“當然,因爲你這是不守信。”沈興東說,他原本是對趙小兵充滿信心的,但剛見到松本拓真的本事後有些自我懷疑了。
他也想勸退松本拓真,給趙小兵更多的準備時間,順便準備自己的埋伏計劃。
他說:“你作爲前輩,遵守承諾是基本的,你現在這就是爲老不尊,傳出來話是會被人給笑話的,陽國十大劍聖之一,晚節不保可不行。”
四處傳來笑聲,是松本弟子發出的笑聲。
松本拓真也淺淺的笑了聲,“看吧,大家只會把你當做一個笑話,你說的那些我早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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