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安排的。”趙小兵問,他的確是沒有發現這些人的存在,他們無論是僞裝和氣息都控制的太好,其中有一個地方出來的人趙小兵還曾經站過。
石原智子有幾分得意,“昨天晚上就在了。”
“那你這是早就準備殺我了麼。”
“不是。”石原答,“是爲了防止你在這裏埋伏人,要害你的話早就動手了。”
是不是你心裏清楚,趙小兵的不想理論這些,朝那些忍者挑釁的勾手。
“你肯定打不過他們的。”說着,他又做了一個手勢,數十個忍者立即將腰間的繩子拿下,“怪怪束手就擒吧。”
趙小兵不屑的笑了笑,“都是些小兒科,再來一百個也沒用。”
“那就試試。”石原智子的手放下,小幅度的劃了個一字。
那些忍者瞬間將手中的繩子給拋出,在緊密的配合之下,竟然是在空中形成了一張大網。
“趙小兵,你跑不掉了。”
就憑這張破網還想攔住我,趙小兵咧嘴笑了下,然後拿出了長青劍,然而正當他要將該網給割裂的時候,那網突然是成了無數段,而那些忍者因爲內用力過猛是摔在了地上。
石原智子怔在原地,那些繩子可是由金絲線製成,堅韌無比,竟然是被趙小兵兩刀給弄斷了。
趙小兵一臉狐疑,自己什麼都沒做。
忽然之間,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在哪裏見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那股強大的力量逼近,他猛的回頭,看見一張溫和的笑臉。
“我們又見面了,趙會長。”那人說着拍了下趙小兵的肩膀。
趙小兵反應了一下,“九千歲!”他發現歐陽斌和陸欣悅早就在一旁躬身頷首,趕忙禮貌性的作了個揖。
九千歲讓他不用多禮,於是趙小兵直接是問他爲什麼突然來了。
剛要回答的時候,石原智子喂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九千歲轉頭,發現他正在打量着自己。
九千歲:“怎麼?我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倒是着急送上門來了。”
“這話什麼意思?”石原智子問,九千歲淡淡答道:“趙小兵是我的人,你想動他,竟然還問我什麼意思,讓你的手下把剛纔扔繩子的手斷了,然後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我可不會管你是不是陽國武盟的元老。”
石原智子十分不爽,被九千歲的氣場給壓的不敢說話,甚至隱隱有想按照他要求來的衝動,但很快是控制住了那股子衝動。
他說:“你還知道我是陽國武盟的元老呢,我們坐的位置都差不多,你又不是我的上級,憑什麼命令我。”
聞言,九千歲問道:“那你是不打算走了。”
“不走。”
在兩國的事情面前,石原智子不打算退讓,而且他覺得九千歲的名頭是唬人的,因爲根本就沒幾個人見過的他的本事。
九千歲:“你要是不願走的話,那我就只能請你離開了。”
話音剛落,那數十個忍者幾乎同時跪下,然後身子一側,開始哀嚎慘叫起來。
剛纔可是沒人碰他們一下,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但很快否定了心中所想,他看向孤獨行和血狼,距離太遠不可能,又看向趙小兵和九千歲,更是在自己眼前沒有動過。
“我知道了。”石原智子來到趙小兵的跟前,“早就聽說你陰險,剛纔在割斷繩子的時候是不是用了帶毒的銀針。”
轉頭他又對九千歲說:“你看看你的手下,殺了我們的陽國劍聖,而後又對人趕盡殺絕,現在用陰招對付我的手下,就這種人你還要護着他麼。”
趙小兵一時間分不出他是根本就沒發現,還是胡攪蠻纏給自己扣罪名,他看了眼九千歲,心想大概第一種可能性更大,石原犯蠢了。
“所以?”
石原智子說:“所以作爲武盟總會長,你更不能包庇這樣一個毒瘤,把他交給我,我帶回去審他。”
剛一說完,石原智子突然是撲通一聲跪下了,他感覺到彷彿有一座大山正壓在自己身上,他腳剛擡起一些,卻是陷的更深了。
自己的膝蓋快要裂開了,他用勁全力微微擡起頭斜倪着九千歲,魔鬼,這人簡直就是魔鬼。
九千歲屈身指了指那些痛苦的弟子,手輕輕一握,那些人便全部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他微笑着對說:“剛纔那些都是我做的,我真替你們武盟感到悲哀,竟然是出一個滿嘴胡言的元老,也難怪你們越來越不行了。”
衆人震驚,畢竟石原智子也是玄鏡巔峯的高手,沒想到九千歲什麼都沒做,卻是讓他跪在自己面前起不來,其餘人更是隔空慘死。
趙小兵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回想起那日子醫館的戰鬥,明白九千歲那時候還是手下留情了。
“唔唔唔···”
石原智子也是意識到了兩人天與地之間的巨大差距,想要開口求饒,但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跟黏了膠水一樣,根本就張不開。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現在向趙小兵道歉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活路。”九千歲微笑道。
在場的人看見他那笑都感到不寒而慄,明明封住了石原智子的嘴巴,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很顯然是要石原智子在恐懼和絕望之中死去。
“不說話是麼。”九千歲手伸向了他剩下的幾十名弟子,手一捏,他們便全部丟了性命。
石原智子嘴巴已經流出了鮮血,沒了辦法,只能是向陸欣悅眼神求助。
陸欣悅自然是是害怕九千歲,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硬着頭皮來到的九千歲身旁。
“九千歲。”
“什麼事?”九千歲溫和問道。
陸欣悅定了定神,聲音顫抖且細小,“是這樣的,這個人是陽國武盟的元老,在陽國的影響十分之大,如果殺了他的話,很可能會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還望會長估計兩國情誼,三思而行。”
“你的意思是我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