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呂青衣試圖轉動雙手,發現沒有作用,而後打算鬆手把銀針的扔了,然而手指間似乎是粘了膠水,怎麼樣都分不開,最後只能眼睜睜看和自己的針插入自己的肩膀處。
趙小兵:“怎麼樣,這滋味如何。”
幾招下來,呂青衣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趙小兵的對手,她準備再度使用縮骨功逃走,但趙小兵沒有在同一個地方失手兩次。
“只要你交代是誰派你的,那我就可以放了你。”
呂青衣沉默,在趙小兵的再次要求下,她說,“好,我答應你,但你要先鬆手,並且保證我說完之後絕對不能對我動手。”
“沒問題,我是個守信用的人。”趙小兵將手給鬆開,“交代吧。”
呂青衣讓他不用着急,她要先把銀針給拔出。
趙小兵也不擔心她耍花樣,讓她塊一點。
“都說了彆着急,針插進去不疼麼,你以爲我和你一樣的皮糙肉厚。”
她開始緩緩將銀針拔出,眼看快要全部拔出的時候,她手上的速度開始加快,旋即一個轉動,帶血的紅色銀針全部射向趙小兵,銀針脫手的一瞬,自己是蹬腿往後跑去。
趙小兵手中的匕首轉動兩下,所有的銀針便掉落在地,他露出一個帶着邪氣且神祕莫測的笑容,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看着呂青衣越跑越遠,趙小兵一點也不着急,他慢條斯理將刀子插在地上,等呂青衣快要消失在實現之中的時候,腳尖抵在了一張石凳下,輕輕一勾,那無比笨重的石凳便騰空而起。
他眯起一隻眼睛瞄準呂青衣的方向,將正要下落的石凳踹了出去。
石凳在空中飛速滾動,十秒鐘後砸中了正在逃命的呂青衣。
她看着不斷靠近的趙小兵,覺得他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餓狼,這趙小兵從始至終都沒有一點緊張感,那強悍的身體和驚人的反應速度,直接是將她碾壓。
她開始感到害怕,開始大喊救命。
趙小兵走近將壓在她身上的石凳給踢開,然後像拎小雞崽子一樣將她給輕鬆抓起,“這地方可是你挑的,你覺得這大半夜還會有人麼,叫吧,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然而也有趙小兵失算的時候。
這條路的確僻靜,但呂青衣的叫喊是把另外一邊下晚班的衆人給引來。
“畜生,住手,把那個女孩放開。”
呂青衣也沒有想到自己真能把人給喊來,她直接是把衣服給撕開,露出一片白色,然後開始哭喊起來,“救我,救我,這個人是流氓,她要行不軌之事。”
衆人聞言,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邊跑一邊大罵趙小兵,而且還有人拿出了手機進行錄像。
“你等着,這事情沒這麼容易就結束。”趙小兵無奈鬆手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林清如,問她知不知道呂青衣這個人。
原本也只是想碰碰運氣,她要是不知道的話,他就去問朱婭,沒想到林清如還真聽說過這個人。
雖然有了這個消息,但他還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來的,正當他開始一個一個做排除法的時候,林清如反問他爲什麼會得罪布衣坊的人。
“我也不知道。”趙小兵回答。
“你不知道,那你最近可得小心點。”林清如說,“這個布衣坊可不簡單,他們拿錢辦事,只要是接了任務,必將不死不休,今天你沒事,估計後面的刺殺應該不會停歇。”
趙小兵苦惱,他對於刺殺倒沒那麼在乎。主要是擔心趙輝易夫婦,現在他在忙涼茶店的事情,人手本來就不夠,現在不好抽出人去額外保護他們。
他尋思要不要先把他們送回去,轉念一想,他們離自己近一些的話,就算出現什麼意外也能夠照應的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點把涼茶店的裝修給搞定。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打電話給了沈思雨,希望她能夠加快工期,沈思雨嘟囔着答應了。
兩天後,涼茶店所有的裝修到達了收尾的狀態。
看着美蓮涼茶所的招牌掛上去,趙小兵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後面還有很多事情,但終於有了大的進展。
“終於好了。”
“終於好了。”沈思雨重複着他的話,伸了一個懶腰,繼而拍了下他的肩膀,“這店快裝修好了,有沒有興趣放鬆一下。”
他哪裏有心思去放鬆,但見她渴望的眼神又不好直接拒絕,於是問道:“怎麼個放鬆法。”知道了做什麼事情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找藉口了。
“一個武館,陪我去練練拳。”自從上次在上滬被小混混欺負後,她回來便找了個武館學習防身術。
“你喊我去幹嘛?”趙小兵問。
“你的身手不是特別好麼。”沈思雨說,“我看你那麼厲害,想讓你給我指導一下,要是他們不行的話,我乾脆就拜你爲師好了。”
趙小兵還是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但大概找到了一個方向。
“我覺得好像不太行,你去的武館應該是很正規的,他們肯定能把你教好。”
沈思雨抓住他的手臂,然後左右搖晃起來,嬌嗔道:“你肯定不知道店大欺客這件事,這個沖決武館是武盟會長雷衝開的店,經常欺負人的,我是個門外漢,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真的行還是假的可以,所以你幫我去參考一下嘛。”
趙小兵將手抽了出來,“行,那我陪你去。”聽說這個武館是雷衝開的,他一下來了興趣,想要前去看看情況。
兩人很快來到沖決武館,剛一下車,趙小兵便看見沈思雨的閨蜜李帆帆朝他們這裏跑來。
趙小兵:“這是幾個意思,真找我來幫你參考,還是說別有目的。”
“沒別的目的,你想多了。”沈思雨解釋她原本就是和李帆帆一起在武館報的名,她說,“上回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應該不會放在心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