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他喊來了。”李帆帆撅着嘴不滿的說。
沈思雨把她拉遠了些,等回來時,李帆帆沒再對趙小兵說什麼。
兩人進入拳館,突然一個人影閃出,沈思雨被嚇得花容失色,在看清楚來人後,憤怒吼道:“譚毅超,你是不是有病,趕緊把路給我們讓開。”
譚毅超走近抓住她的手,情真意切的對她說:“思雨,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先前是被那個女人給騙了,現在知道你纔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錯了,請原諒我吧。”
沈思雨直接把他給推開,“你滾開,我纔不會信你的鬼話呢。”
緊接着,譚毅超開始了長達幾分鐘的懺悔,然後又開始了兩人美好的回憶。
但無論他說得都麼好,沈思雨的態度都很堅決,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他,見他怎麼都不放棄,她突然是將趙小兵給拉了過來,腦袋搭在她手臂上。
“我現在已經有新男朋友,你就別打擾打擾我們了。”
她要帶着趙小兵往裏走,但是被譚超逸給拉住,“我知道你是在騙我。”他不相信趙小兵會是沈思雨的新男朋友。
“你都能輕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爲什麼我不能找個男朋友呢。”。
譚毅超辯解說自己被人給騙了。“我也只是希望看看你在不在乎我,我們就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永遠在我心裏,我們和好吧。”
沈思雨思考了幾秒,最後還是重複說趙小兵就是她的新男朋友。
譚超逸把兩人給分開,瞪了趙小兵一眼,然後說:“不可能,我怎麼會喜歡他這種人呢,他媽媽是個小偷,之前他還偷了我們的祕方死不承認,質問他結果就動手打人.”
他身後的朋友們也紛紛附和,將上次賽車的事情做了個改編,把趙小兵說成了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這時李帆帆也出言勸告,“思雨,你看他認錯多麼的誠懇,肯定是知道自己錯了,而且哪個男人不犯錯呢,你們都在一起這麼久,可不能因爲這件一件小事就分開,你就答應他複合吧,這樣的男人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李帆帆不斷爲譚毅超說話,同時開始瘋狂的貶低趙小兵。
正說着,譚毅超突然朝一旁走去,在回來的時候手中有一大捧的玫瑰花,“思雨,請你原諒我好麼,我發誓以後只對你一個人好,絕對不會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
女人是感性動物,光是剛纔的言語就讓沈思雨心軟了,這花出來後,雖然她依舊錶示不會原諒他,但明顯能感覺到她的態度已經緩和了不少。
譚毅超準備乘勝追擊,但現在面臨了一個嚴峻的問題,趙小兵實在太礙事,沈思雨老拿趙小兵做擋箭牌,他擔心後面會誤自己的事情。
他開始不斷對李帆帆使眼色。
李帆帆領會了他的意思,她站到趙小兵的面前對他說,“我知道你就是一個拿來擋槍的人,現在的局面你也看到了,趕緊走吧,被影響人家幸福。”
“爲什麼管你你心裏沒點數麼。”李帆帆開始把趙小兵往外推。
趙小兵一跺腳,整個人便如雕像般穩穩的立在原地,“我都說別管我了。”說完他便往武館裏面走,他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查看武館情況。
然而他的行爲是被譚毅超等人誤解的,他們覺得他是在故意挑事。
“趙小兵,你敢不敢和我來一場決鬥。”譚毅超對着高挑的背影喊道,“誰要是輸了,誰就離開思雨,離得遠遠的。”
趙小兵步子沒有停下,手朝揚了揚,“沒空。”
“沒空?”譚毅超小跑到他的面前,把他的去路給攔住,“我看你是沒膽吧。”
趙小兵用手指在鼻翼處撓了兩下,上下打量一番,眼神裏面寫滿了兩個字,“不配。”然而譚毅超什麼也沒看出來。
他無奈開口道:“上一次賽車的事情都還歷歷在目,我的孫子到現在都還沒叫我爺爺呢,你覺得我會信你的任何話嗎。”
說完,他伸出手指輕輕一點,譚毅超直接摔倒在地,趙小兵從他的身上走了過去,“就你這個身體素質,你還不夠資格和我決鬥。”
衆人大怒,譚毅超的狐朋狗友見他給團團圍住。
“趙小兵,你是個什麼東西,和你決鬥是你的榮幸,你害怕就說自己害怕,別說那些話來搪塞。”
“你要是沒種不敢比試,現在就跪下來從我褲襠下爬出去,滾得遠遠地。”
趙小兵輕哼一聲,依舊錶示譚毅超沒有資格。
聞言,譚毅超頓時大怒,“都給我讓開!”衆人回頭看見他衝了過來,立馬讓出一個缺口。
等靠近趙小兵之時,他的一隻腳騰空而起。
趙小兵捱了這一腳必定要重傷,衆人想,結果這猛烈一擊是落了空,非但如此,趙小兵一個反手便將他摔落在地。
等他憤怒站起後,趙小兵直接一巴掌將其扇飛。
“現在,你覺得你夠資格麼。”趙小兵說,“再給你個八百十年,你也沒有能碰到我的機會。”
在這麼多人面前遭到羞辱,譚毅超自然是奮起反擊。
十招過去,如趙小兵所言,他連一根毛都沒有碰到。
“差不多該結束了,我可沒空在這裏陪你玩。”趙小兵一跺腳,衆人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浪,差點是沒有站穩。
趙小兵擡手,準備一招解決掉他。
手掌在空中劃出意料凌厲的弧線,但最後沒有落到譚毅超的臉上,因爲在最爲關鍵的時候,沈思雨突然衝了過來擋在了譚毅超的面前。
“你幹什麼。”趙小兵一臉嚴肅,“我這一掌下來,你可受不了。”
沈思雨將剛纔被掌風吹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說,“對不起!”趙小兵不知道她在爲什麼道歉,她說:“我替譚毅超爲他剛纔的衝動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