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竹現在已經領悟了真氣,可以自行練習當然算。
修行人也就是大家稱修煉真氣人的一種稱謂。
“師父在上,請受小竹一拜。”小竹說完,變想下跪對趙小兵跪拜。
趙小兵扶着小竹的手將他的動作攔截在了半空中。
“行禮就不用了,你是我徒弟教你一些東西也是應該的,更何況這是你自己的機遇。”
自己說的是實話,有很多人想學都沒那個資質。
小竹能夠接觸再到他能夠修煉,首先肯定是因爲他自身擁有那個條件。
要不然趙小兵就算有意向那也教不了。
“師父,謝謝你讓我擁有了這樣的機會,我一直都想像修行人一樣,那這樣以後我有能力就可以賺錢養黑哥了,他也不用每天過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小竹興奮地說完後,便默默地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會這樣想也很正常,畢竟從他給黑哥帶回家,很多時候黑哥都是經常不着家有時候一消失了就是兩三個星期,留下小竹一個人在家每天擔驚受怕。
黑哥接的工作危險係數都很大,稍有不適便會送命。
有時候他盡心盡力的做了好多事,到最後賺的還不多。
修行人就不一樣了,光光是佔着這個名頭便可以喫香的喝辣的了。
更何況還是一個醫學奇才的修行人,各個家族企業都會向他拋出橄欖枝。
到時候小竹的身價可就不只是翻了一翻,高薪的聘金便能讓黑哥和小竹自己過上幸福的生活。
小竹只顧着高興了,他全然沒想到自己的師父修爲遠在他之上。
“好了,別高興的太早,如果日後你不勤學苦練,那你也相當於廢人一個。”趙小兵說。
“徒兒知道了,一定不給師父抹黑。”小竹擲地有聲地說。
趙小兵一臉欣慰,小竹這一股全力以赴的勁兒,還真的是讓他熠熠生輝。
緊接着趙小兵又拿着藥方跟小竹討論,兩人這麼一坐一說一天便又過去了。
“天已經黑了啊!我去弄點東西過來喫。”趙小兵起身朝外面走去。
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拎了不少東西,和小竹狼吞虎嚥地喫完後,便去看一下還在醫館內坐着的羅志明。
說真的,自從自己收了小竹後,小竹在醫館內幫忙無論是什麼他都能搭上一把手,這讓羅志明輕鬆了很多。
忙的時候也應對的遊刃有餘,不像以前病人來多的時候一鍋粥亂哄哄的。
加上羅志明一開始看小竹便十分喜歡,現在恐怕已經離不開小竹了。
時間不早了,志明醫館內的病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趙小兵手捧着給羅志明買的銀耳湯,交代了一些讓他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後,趙小兵趕忙打着官腔便走了。
再不走恐怕自己就走不掉了。
羅志明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拉着趙小兵沒事嘮兩句。
趙小兵早就被他時嘮得害怕了,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小竹我先走了,記得我今天給你說的東西。”趙小兵趴在門邊囑咐着。
“早點休息,畢竟醫館內事務繁重可不要把自己給累倒了。”
小竹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該說的也都說完了,趙小兵轉身就走了。
小竹由於每天從家裏跑到醫館來幫忙,有些麻煩,羅志明直接在他隔出的單間內又加了一張牀,小竹便在醫館內住下了。
走出醫館,一陣涼風朝趙小兵吹過來。
“這鬼天氣越來越冷了。”趙小兵抱着自己的手臂快步走向車。
想着自己很久沒有去公司了,也不知道現在公司狀況怎樣。
舒倩不知道有沒有在心裏默默的罵自己,做一個甩手掌櫃將所有的事兒都推給了她。
想着這個時間點舒倩應該還在工作,趙小兵便想去看看。
走到車門邊準備打開門上車,卻突然聽見一聲壓抑看哭泣的聲音。
趙小兵疑惑着臉朝着聲音尋了下去。
只見自己的車尾處一個人縮作一團,抱着自己的膝蓋埋着臉哭着。
“嘿,兄弟你沒事兒吧?我這邊要開車走了,方便的話您挪個地兒再哭。”趙小兵彎腰用商量的語氣說。
令人聞聲擡頭,趙小兵一看便愣了。
“張大炮?”
“啊……趙先生?”張大炮立馬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說。
隨着張大炮的動作,他身邊的酒瓶子應聲倒下,碎了一地。
“你這個樣子是想將我的車胎扎爆嗎?不就是讓你在公司幹着最低等的活,你至於這樣報復我嗎?”趙小兵抱着手臂說。
“這……!”張大炮突然尷尬了一臉。
他也沒想到酒瓶會倒在地上碎了,而且他從來都沒有趙小兵說的這個思想。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張大炮拼命的揮舞着手,由於着急他漲紅了臉。
“哦?”趙小兵故意將尾音拖得老長調侃道。
張大炮聽趙小兵這樣說,他一臉苦瓜臉的看着趙小兵。
他很無奈的解釋:“真的不是這樣的。”
還真是諸事不順,現在還得罪了趙小兵看來自己的飯碗又得丟了。
“那你這是什麼情況?”趙小兵指着地上那一堆酒瓶子說。
張大炮聽趙小兵這樣問他,一時間委屈涌上心頭,伸手便想向趙小兵抱過去。
但趙小兵凌然的眼神打斷了他的動作,他只能靜悄悄的收回手,低着頭。
張大炮是他公司裏的一位職員,之前見他人正直又仗義,便將他留在了公司。
他努力又肯喫苦,於是給他安排了一個公司裏最累活,只要他肯幹自己以後一定會慢慢提拔他。
誰知道現在自己居然在自己的車尾後,看見他蓬頭垢面,沒多大本事還試圖學別人以酒買醉。
“趙先生。”張大炮喊了一聲後,大聲哭嚎了起來。
“你,你有話好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趙小兵哪見過這陣仗,當時便被嚇到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哭的這麼傷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