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愛你!”
姜南初忍不住直接跳起來掛在陸司寒的身上輕啄了他好幾口。
“行了,這裏是機場!”
陸司寒臉頰微紅着說,他還是更喜歡姜南初在私底下這麼對自己。
飛機飛行三個小時抵達亞海市,這裏晴空萬里,呼吸進去的空氣都帶着一股海水般自由的味道。
兩人先抵達酒店,姜南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着陸司寒。
“你又惹禍了嗎?爲什麼用這種表情看着我?”
“倒也不是惹禍,只不過人家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說來聽聽。”
陸司寒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姜南初立刻狗腿的給他倒水,按摩。
“就是明天我們去沙灘,你能不能把以前那醜醜的面具帶上?”
“對我這張臉不滿意?”
“不是不滿意,是你這張臉也勾人了,到時候又惹出一堆的桃花來氣我!”
“那好吧。”
陸司寒最終答應了姜南初的這個要求,這張臉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又不是靠顏值喫飯,他憑藉的是實力。
兩人在酒店總統套房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姜南初醒過來的時候,陸司寒正在小書房處理近期事務,沒有去打擾他,姜南初從行李箱中將昨天購買的泳衣拿了出來。
淺藍色花邊加上收腰設計,這套泳衣清純又不是性感,三兩下穿在身上之後,姜南初才推開了書房的門。
“你可是答應我的,今天不屬於工作,只屬於我。”
姜南初霸道的說。
陸司寒聽言,乖乖的合上筆記本電腦,隨後按了按眉心擡頭去看姜南初。
他真的很聽老婆的話,姜南初昨天和他說過要帶上醜醜的傷疤,現在他就已經帶上了,這樣的一幕讓姜南初覺得瞬間又回到了以前他裝窮的時候。
還是那時候好呀,根本就不用擔心其他女人會從自己身邊搶走他,不像現在走到哪裏都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姜南初在打量陸司寒的同時,陸司寒也在盯着自己的小嬌妻。
“南初,你是不是又想要捱打了?”
陸司寒音色沉沉的問。
“我貌似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吧?”
“讓我貼上這能嚇跑人的傷疤,自己卻穿成這樣。”
陸司寒帶着醋意說,她常年練舞身材本就比一般的女生要好些,如今穿上這泳衣更加把優點顯露出來了。
“去海邊不穿泳衣,難道穿大衣嗎?”
姜南初小聲呢喃。
“現在跟我下樓。”
“是去海邊了嗎?”
姜南初興奮的問,同時有些好奇,陸司寒怎麼今天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呢。
兩人從酒店出來,陸司寒就一言不發,同時左顧右看。
“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嗎?”
“服裝店。”
陸司寒冷着一張臉說,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姜南初還沒有來到海邊就已經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
一想到那些男人的目光正黏在自己女人身上,陸司寒恨不得直接將他們眼珠子給挖出來。
走了幾條街,順利買到一件又長顏色又難看的防曬衣披在姜南初身上,陸司寒才心滿意足的帶着姜南初去海邊。
“嗯,買。”
“我還想喫冰淇淋。”
“嗯,買。”
短短一路,姜南初的手裏就裝滿了不少東西。
來到沙灘,雖然現在還不是旅遊的旺季,但是人依舊很多,最吸引姜南初眼光的就是海邊燒烤。
“老公,我們去那邊看看好不好?”
“嗯。”
陸司寒說過他願意融入姜南初的生活,這句話不只是形式,而是行動。
兩人交錢加入這場沙灘燒烤,不管是什麼場合,美女永遠都是格外會被優待的對象,此刻姜南初面前幾十個男人排着隊給她遞過烤肉,烤串。
“我就知道來這種地方會是一個錯誤。”
雖然嘴上喫的很開心,但姜南初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發現陸司寒黑臉之後,立刻就不再接受其他男人的殷勤了。
“老公,這是我親自烤的牛肉,給你喫。”
“呵,這種地方風一吹沙子就會沾在肉上,一點都不衛生,一點都不”
“唔!”
陸司寒話還沒說完,姜南初索性直接就將一串肉用嘴喂的方式塞進陸司寒的嘴裏。
“味道怎麼樣呢?”
“還還算不錯吧。”
陸司寒嘴硬的說,但心裏樂開了花。
在場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皆有些不服氣,那女人美若天仙卻要去親吻一個醜陋不堪的男人,除了是被迫的他們想不出另外一個思路來。
“妞,那男人給你多少錢,我出五倍,你來陪我。”
人羣中出來一個紈絝子弟不要臉的說道。
姜南初與陸司寒秀恩愛秀的好好的,被人打斷,自然會很不開心。
“這人是誰,你認識嗎?”
姜南初問陸司寒。
“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那他爲什麼要來和我們套近乎真是好莫名其妙。”
“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無視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姜南初呆萌的搖了搖頭。
“白白生了一張好面孔,怎麼這麼傻,你們告訴她我是誰。”
“是,你們兩人聽好了,這位是我們亞海娛樂集團太子爺--吳志,海上那遊艇就是我們太子爺的私有產物!”
“娛樂集團,那你們聽說過帝都的姜氏娛樂嗎?”
姜南初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這個小丫頭,野心倒是不小,怎麼難道你還想要進入娛樂圈嗎?”
“這倒也不是難事,我叔叔就在姜氏娛樂當高管,你若是伺候的我好,我就託他給你開個後門。”
姜南初顰眉,還沒有等陸司寒發火,她小腳往上踢,一把沙子直接塞進吳志的嘴裏。
“啊,呸呸呸,臭丫頭,你不想活了?”
“我勸你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叔叔,問問他認不認識姜南初!”
她身上的氣場太過強硬,吳志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踢倒鐵板了,立刻就撥打電話詢問叔叔。
當吳志講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高管已經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