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怎麼招惹上那位姑奶奶了,立刻給我道歉!”
“別忘記跪着道歉!”
別看姜南初在陸司寒這邊軟萌好欺,但也僅僅只是在陸司寒這邊,姜氏集團那些頑固不靈的老骨頭,可沒有少被姜南初教訓。
吳志被電話那頭的男人罵的像個孫子,但是他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叔叔說了絕對不能得罪,那就是真的不能得罪。
吳志當場直接跪在了姜南初腳邊。
“女神,我剛纔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從帝都過來的貴人。”
吳志可憐巴巴的說,哪裏還有剛纔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姜南初與陸司寒來到這邊本來就不願意多增加風波,見他已經道歉,這事也當揭過去了。
“對了,你是亞海市當地人嗎?”
“那必須的,這邊什麼我都熟,兩位是來這邊玩吧,那找我呀,我給你們做導遊。”
吳志這人挺自來熟,見姜南初已經原諒他了,說着說着就要站起來坐在椅子上。
陸司寒眸光淡淡的掃過來,吳志渾身抖了抖,他一開始只看到這個男人長得醜,但是如今正經打量,發現他身上這股氣勢可真夠嚇人的,當下吳志立刻又軟軟的坐在沙子堆裏,不敢起來。
“那你知道這海邊有什麼熱鬧的活動嗎?”
“這您問對人了,白天是海邊燒烤,晚上還有舞會,沙灘排球的比賽。”
姜南初聽完,立刻亮着雙眼看向陸司寒。
“好,晚上看舞會,今天都聽你的。”
“兩位在這邊先休息着,我再去給你們拿兩個椰子喝。”
吳志在熱情的說,這幅狗腿子的樣子讓他的小弟看到都震驚了。
兩人在沙灘享受美食,玩沙子,撿貝殼,而吳志儼然成爲了導遊。
到了傍晚,沙灘這邊依舊熱鬧非凡,巨大的鎂光燈接通電源,一片通透,此刻正在舉行一場排球比賽。
“比賽贏的有獎品嗎?”
“這當然了,不過你們應該看不上這些小玩樣,這次的獎品是價值二千元的海邊大禮包。”
“親愛的,你能滿足我嗎?”
陸司寒活動了脖子,已經明白姜南初的意思了。
“不要問男人能不能滿足,等着。”
“老公,加油!”
姜南初激動的說,她見過陸司寒不少樣子,但打排球是第一次。
單人排球比賽正式開始,他每一個墊球的動作都特別標準,一路過關斬將讓姜南初都看呆了過去。
原本姜南初還想着這麼多人的比賽,而陸司寒平時不常練排球,很有可能馬上就被淘汰下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嘲笑他了,但事實是姜南初又一次低估了老公。
“我說這真的不是專業選手嗎?”
吳志愣愣的問。
“我也想這麼問。”
姜南初震驚的連雪糕都沒有喫。
比賽已經進行到最後一場,陸司寒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的拿下第一,隨後看向姜南初,發現吳志那傢伙都快靠到姜南初的身上了,陸司寒直接拿起排球朝着吳志的方向砸過去。
吳志敢怒不敢言,委屈的看着姜南初。
姜南初表示她早就已經習慣老公的超強佔有欲了。
陸司寒取走海鮮大禮包,直接塞進姜南初的懷裏。
“優秀!”
姜南初只能說出這個詞。
夜幕漸晚,在沙灘又撿了不少貝殼之後,兩人在一起回到酒店。
如果可以姜南初真想在亞海市再住幾天,但是這短短的一天也是陸司寒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間,明天中午兩人就會乘坐飛機回到帝都。
畢竟帝都已經累積了不少的事情等着陸司寒去處理。
翌日在飛機上面度過了好幾個小時,等回到悅龍灣已經是傍晚了。
在大廳,姜南初如同獻寶似的拿出了海鮮大禮包分發給徐管家,張大廚,還抽出了一個小蝦乾喂肉肉,肉肉喫的不亦樂乎。
“先生,小姐,看到你們回來,我們終於心安,不過老爺卻生病了。”
“爸爸生病了?這是怎麼回事,那天我們去祭拜媽媽的時候,明明看他的身子還是很硬朗的。”
“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消息和老爺說先生去舟海縣,還說地震之後被壓在廢墟下面,老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暈倒住院了。”
“一定又是陸泰那個畜生搞得鬼!”
姜南初絲毫沒有猶豫的說,因爲只有他派去的人知道陸司寒去了舟海縣,還被壓在酒店下。
“他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陸司寒冷笑道。
“司寒,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爸爸吧,他年紀大了看到我們好好的,也就放心了。”
“嗯。”
陸司寒應下之後也顧不上坐了一天飛機有多累,又急匆匆的前往帝都醫院。
陸丞的病房內,此刻只有陸薰茵一個人守着,她顯然也是知道了陸司寒出事的消息,眼眶都是紅紅的。
姜南初也陸司寒一起推開病房的門,陸薰茵看到陸司寒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激動的站了起來。
“司寒哥,你回來了!”
陸薰茵說着就想要衝上去抱住他,但是被姜南初阻擋在外面。
“他是我親自去了舟海縣帶回來的!”
陸丞聽到喧鬧聲睜開雙眼,當看到陸司寒的時候他眼眶都紅了。
“我聽陸泰說你去了舟海市,你沒事就好,不然只怕我死了都沒有顏面去見你媽。”
“您好好保重身體,因爲過幾天恐怕還會有更加讓您接受不了的事情。”
“司寒,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爺子不解的問,爲什麼感覺他說話都變得陰陽怪氣的。
“字面意思,我和南初做了一天的飛機很累了,你也看到我們沒事了,我們就回去了。”
“好吧。”
陸司寒摟住姜南初的腰下樓,或許是應了一句老話叫做冤家路窄,在醫院大廳居然碰到了陸泰。
陸泰見到陸司寒眼中是濃濃的震驚,明明從舟海縣那邊打探到的消息是陸司寒被壓在廢墟下再無生還的可能了,爲什麼他會出現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