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走出房間就看到姜南初正站在一邊,他衝她露出溫柔的一笑。
“等很久了對不對,我們現在就回家了。”‘
“好,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給我發揮的空間。”
“我的女人是用來寵的,而不是讓她患得患失,難受的。”
陸司寒認真的說,他的心很小,容下不第二個人的進來,但是同樣的他會以這個標準要求姜南初,姜南初的心中也永遠只能夠有陸司寒一個人。
陸家老宅外響起汽車引擎車,是陸司寒和姜南初離開了。
他們會回到悅龍灣,睡在一起,清晨見到彼此,還會有早安吻。
這一幕幕光是想象就讓陸薰茵覺得難以呼吸過來。
安靜的車廂內,陸司寒還是同姜南初說起這次在書房和陸丞的對話。
“雖然爸爸有些事情做的很糊塗,但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愛時婠媽媽的,司寒,你要不要將媽媽的墓碑地址告訴爸爸呢?”
“南初小姐,帝都種大片彼岸花的地方並不多,先生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其實就等於告訴了。”
“祝林,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
姜南初恍然大悟,他們這些心思深的人吶,明明都已經原諒了,卻還總讓別人猜。
“事情並不算是真正的結束,陸泰目前還在畏罪潛逃,我已經在機場、車站各地方都派了人,卻完全沒有他的消息,他一定還在帝都。”
“祝林,這段時間你就守在南初的身邊,記住一定要寸步不離。”
陸司寒命令道,陸泰躲不了多長時間,可能很快就會有動作。
“沈承在住院,這時候你又把祝林派給我,那你的安全怎麼辦?”
“關心我?那你每天和我一起上班,好不好?”
“美的你,我還得練舞呢。”
“小沒良心的。”
陸司寒輕輕掐了一把姜南初的臉頰,隨後又抱緊了她。
“只要你沒事,我就絕對出不了事,我擔心的是陸泰拿你下手。”
陸司寒音色深沉的說。
“我也會跆拳道,陸泰來了我一個人也能打跑他。”
“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收拾幾個小混混還可以,真遇到事想要逃脫太難了。”
“咦,你看不起我,喫我一拳吧。”
姜南初說着小手握成拳猛錘陸司寒胸口,結果被陸司寒拉下車擋板,狠狠抵在車後座吻了一通才老實。
接下來的幾天姜南初照舊讀書上課,只不過她比以往更加小心一點,從來都不會去人少的地方,身邊也一直都有祝林陪着。
傍晚放學後,祝林開車送姜南初回悅龍灣,結果陸薰茵打了電話過來。
“陸薰茵,你有什麼事嗎?”
“爸爸生病了,你也知道他身邊的親人不多了,他平時對你可不差,你不該來看看嗎?”
“什麼時候生病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說?”
姜南初對陸薰茵的話並不是百分百相信,要知道之前就是因爲幫她去拿快遞,自己也不會被綁走的,雖然那件事情沒有證據,但姜南初的第六感總感覺綁架的事情和陸薰茵有一絲關聯。
陸薰茵說完掛斷了電話。
“南初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裏呢?”
“醫院吧,這種事情我想陸薰茵也沒什麼好騙人的,而且彼岸花海這件事情她一開始並不知情。”
姜南初抵達醫院的時候發現陸薰茵就在地下車庫。
陸薰茵臉色似乎有些驚慌,姜南初下意識的開始想要防備她,準備走另外一部電梯上去。
但是陸薰茵看到姜南初立刻就貼了上來。
“南初,我剛纔在這裏好像看到陸泰了!”
“陸小姐,您真的看到陸泰了,他在哪裏?您趕緊給我指個方向!”
祝林興奮的說,其實他更傾向於跟在先生身邊學習更多的東西,而不是永遠守着一個女人保護她的生命安全,只要將陸泰的事情解決,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一直保護姜南初了,所以對於陸泰的事情他格外上心。
姜南初挑了挑眉,打量一眼地下停車庫的環境。
“陸薰茵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吧,這裏是醫院,是公衆場合,而陸泰他是正在被通緝的殺人犯,他怎麼敢出現在這邊?”
“怎麼不敢?”
“親生父親住院,陸泰當然也會擔心,他來看看爸爸很正常啊。”
“南初小姐,我覺得陸小姐說的有道理。”
“就算是如此,你也應該先打電話報警,之後聯繫司寒,而不是將這個重大的消息告訴我。”
姜南初話音剛剛落下,陸薰茵立刻指了地下停車庫的角落。
“你們看,那是不是陸泰!”
祝林看了一眼背影,發覺還真的有點像陸泰。
“南初小姐,您站在原地等着我,我去追陸泰。”
祝林興奮的說。
“祝林!你的職責是保護我,而不是抓陸泰!”
姜南初大聲的喊道,但是祝林完全就被立功這兩個字衝昏了頭腦。
他太想證明他比沈承強,所以直接衝了上去。
姜南初沒有辦法想跟着祝林一起過去看看,結果卻被陸薰茵握住了手。
“陸薰茵,你想做什麼?趕緊放開我!”
“姜南初,原來你就是那個讓司寒哥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的那個小女孩,你說假如你不存在了,司寒哥會不會注意到我的存在呢?”
姜南初的心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陸薰茵,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究竟要讓我們說幾遍,你才能夠醒悟啊?”
“如果我偏要勉強呢!”
陸薰茵說完,快速的從口袋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按壓在姜南初的臉上。
這裏面是濃度極強的迷藥,弄暈一個大男人都不是問題。
果然姜南初很快就感覺到一陣眩暈,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朝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