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答應半雨明天要去陪她一晚。”
“那我豈不是要獨守空閨?”
陸司寒語氣立刻沉下來道。
“我都好久沒有和半雨說說話了,而且這次她對於山區的事情特別感興趣。”
姜南初搖着陸司寒的手臂央求道。
“只准一夜。”
“謝謝老公。”
姜南初湊上去,親了陸司寒一口。
兩人膩膩歪歪的在房間待了好長時間,看時間馬上就要喫晚飯才一起出去。
翠蘭就站在房門口偷聽,來不及逃跑,正好和兩人撞上。
“翠蘭,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姜南初有些反感的詢問,她該不會是在偷聽吧?
“我——我偷聽你們講話了。”
“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做事不分輕重,現在想起來覺得剛纔對陸大哥太親切了,我很害怕你們會討厭我,很害怕你們把我趕出去,我真的無家可歸。”
翠蘭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讓姜南初完全沒有了責怪她的理由。
“翠蘭,我會把你當做妹妹看待,絕對不會不管你的。”
“但是我和司寒在房間說的都是悄悄話,偷聽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了。”
姜南初要求道,這裏可是她的家,怎麼能連隱私都沒有呢。
“好的,我會注意的。”
“嗯,我們下樓喫飯吧。”
翠蘭走在後面,看着姜南初與陸司寒並肩行走的畫面。
明天晚上姜南初整天都不會在家,明天晚上!
翠蘭在心中反覆強調記下這個關鍵性的信息。
翌日,姜南初一大清早就去了半雨那。
“南初,我看到新聞,聽說你之前被人販子綁走的事情,沒事吧?”
“放心,我會跆拳道,而且又這麼機靈,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姜南初拍了拍謝半雨的手,示意她放心。
“倒是你,一段時間不見,肚子又大了好多。”
“是呀,根據時間這個孩子出生在十二月份。”
姜南初小心的摸了摸肚子,她和司寒的婚禮會在二月份,那時候半雨恢復好了可以來做伴娘呢。
兩人在公寓聊着彼此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時間過得格外快。
到了晚上,兩人像以前在帝都那樣,躺在同一個小被窩內。
“你跑來陪我,我估計是要被陸先生記恨上了吧。”
“纔不會,前段時間我在山區接回來一個女孩子,纏着他認哥哥,他忙得很。”
“女孩子?”
“嗯,叫做翠蘭,她比較缺乏安全感,但是舞蹈天賦很不錯。”
“南初,你會不會太放心了,一個女孩子就這麼住在你家,萬一對陸司寒有意思,根本防不勝防。”
謝半雨爲好閨蜜着想,擔心的說。
“司寒不會喜歡她的。”
“我相信陸先生,但是我不相信那個女孩。”
“陸先生雖然年紀大,但長相英俊,充滿男子氣概,難保那女孩不動心。”
姜南初被謝半雨這麼說,倒也開始懷疑起來。
“不行,你今天不準住在我這,趕緊回去。”
“你聽我的,現在就走,下次我去別墅找你說話。”
謝半雨這麼堅持,加上姜南初確實不安,所以順了她的意思,準備回家。
晚上九點,陸司寒在浴室洗澡,翠蘭放低腳步輕聲進入臥室。
翠蘭自認爲是瞭解男人的,在苗家村只要隨意一勾引那些老少爺們都會過來,陸司寒應該也不會例外。
翠蘭打定主意將臥室內所有燈都故意關閉。
二十分鐘後,陸司寒從浴室出來,發現房間內一片漆黑,在他的面前還站着一抹消瘦的身影。
她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茉莉清香,這是南初沐浴乳的味道。
“是不是太想我,所以提前回來了?”
陸司寒帶着溫和的笑意詢問道。
翠蘭從來沒有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咔擦。”
“司寒,我回來了,爲什麼連燈都不開。”
姜南初拿着揹包進入房間,很快打開壁燈。
臥室內展現出來的一面,讓所有人都驚訝。
翠蘭穿着單薄的睡衣居然就站在房間內,而陸司寒正站在她面前,兩人之間有曖昧涌動。
“你們在做什麼?”
姜南初的語氣立刻冷下來,她是不是該慶幸謝半雨的提醒,不然今晚會發生某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陸司寒同樣提出質問。
翠蘭這一刻穿着睡衣,卻好像被人剝光衣服一樣難堪。
她心中也有一大堆問題,爲什麼姜南初明明說好的今晚不回家,卻還是出現了呢?
“我——”
“我想進來問問司寒哥爲什麼今天南初沒有回來,既然你回來,那麼我先出去了。”
翠蘭像逃一般離開房間,只留下陸司寒與姜南初兩個人。
“南初,我還以爲站在臥室內的人是你,我完全不知道她會進來。”
陸司寒上前握住姜南初的手臂,他可真是太冤了。
姜南初倒是沒有責怪陸司寒,她相信他,當初這麼多誘惑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曾動搖,一個小小翠蘭算什麼。
讓姜南初感到噁心的是翠蘭,她對她也算用心,將她當做親妹妹照顧,卻沒想到她會看上自己男人。
“我累了,今晚不想睡在這個房間,我去客房。”
姜南初按了按眉心,轉身出去,這個房間有一股翠蘭的味道,讓她難受。
“老婆,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藍顏禍水!”
姜南初憤憤的瞪了陸司寒一眼,兩人今晚在客房將就一晚上。
翌日清晨,翠蘭洗漱後下樓用早餐的時候,發現陸司寒已經出門了。
“南初,昨晚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不要誤會,也千萬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對了,前段時間有一家媒體採訪我,他們要樹立陸司寒愛民如子的形象,我的證詞很有用的。”
翠蘭開始不斷的提高身價。
“今晚,我們去個地方。”
“放心,我不會直接把你掃地出門的,畢竟之前給過你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