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翠蘭根本解釋不了。
她的房間與陸司寒的房間相隔這麼遠不可能走錯,只有一種可能,她刻意爲之想要爬牀!
翠蘭當然感覺的出姜南初對她的敵意知道理虧,所以也不敢多說。
時間很快就到夜晚,姜南初已經提前和陸司寒打過招呼,所以連晚飯也沒有用和翠蘭一起去了ktv包間。
正好今天舞蹈系有個聚會,姜南初原本不想參加,但爲了翠蘭同意下來。
她昨晚上想了很多,或許是因爲翠蘭在一個灰暗的環境中長大,又或者是身邊沒有認識其他男孩,所以對陸司寒產生興趣。
她應該多介紹一個男性朋友給翠蘭認識,這樣說不定能夠分散她的注意力。
姜南初一走進包間,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過大家也不敢和她打招呼,這可是未來的議長夫人,尊貴無比。
倒是姜南初身邊的女孩讓不少男人注目。
那女孩看着瘦弱又白白淨淨的身上沒有強大的氣場,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
“南初,這位是誰,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呢。”
“聶老師,這位是我遠方妹妹——翠蘭,她跳舞同樣很有天賦。”
“嗯,從骨架子就看出來是個好苗子了。”
聶書書笑着說。
姜南初遠房妹妹這個消息一傳出去,立刻就引來不少同學圍觀。
“翠蘭妹妹好,我是錦都大學的潘俊建。”
“翠蘭,我是法學系的許聰現。”
翠蘭捧着手機,微信裏立刻多了不少人。
“你看這裏有很多的男孩子,他們纔是你應該嘗試去交往的對象,而不是選擇已經訂婚的男人,成爲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
姜南初坐在翠蘭身邊,幽幽的提醒道。
她這是在她給梯子下,她若是還敬酒不喫喫罰酒,那麼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活動結束已經是十點,姜南初期間喝了幾杯酒,頭暈的不行勉強保持清醒,吩咐司機回到了別墅。
回來後,姜南初率先去臥室洗臉,翠蘭則直接進入書房。
書房內,陸司寒正在處理文件,看到翠蘭進來,眼中閃過不解。
“你來這裏做什麼,又是走錯了嗎?”
“司寒哥,我想說你的眼光很不好,姜南初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喝醉了?”
陸司寒淡淡的掃了一眼翠蘭說道。
“我沒有喝醉,姜南初今天強迫我去找對象,你不覺得她這樣做很過分嗎?”
“她就是想要硬給自己心裏一點安慰,好把她趕出去,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溫柔!”
翠蘭像陸司寒告狀,反正事情已經變成這樣,她現在的身份很重要,是陸司寒樹立形象的關鍵,這時候他應該會站在她這邊纔對。
姜南初洗了一把臉想着陸司寒還在書房,就來看看他,卻正好聽到翠蘭說的那些話。
她自認爲已經夠大方了,做出來的事情也已經夠顧全大局了,她只是想要讓翠蘭多認識一些朋友,想要讓她分散對陸司寒的注意力,從來沒有想過要將她趕出去。
這種做法完全就是挑撥離間!
翠蘭見到姜南初進來也絲毫不覺得慌張。
“聽到翠蘭對你的評價了嗎?”
“司寒哥,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姜南初當初和鐵海也發生過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翠蘭想着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真的假的也不重要,能夠讓陸司寒厭棄姜南初纔是最關鍵的。
果然姜南初聽到翠蘭這句話都驚了,那個傻子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到一下,怎麼可能有過關係。
“胡說八道!”
姜南初氣的想要衝上去動手。
“站住!”
陸司寒呵斥了一聲,姜南初才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姜南初你終於裝不下去了,司寒哥,你也看到了吧,剛纔如果不是你救我,她這一巴掌就要扇在我臉上了。”
翠蘭一副擔驚受怕的語氣,讓姜南初想到了一個故事——農夫與蛇。
她當初真的就是太好心,所以才招來了這個禍害。
聽着陸司寒說阻止的話語,姜南初擔心他相信了翠蘭的話。
陸司寒從大班椅上起來,走到姜南初的面前,將她的手放下來。
“一旦媒體拍到她臉上有巴掌印,那麼你就會被扣上打人的罵名,再也解釋不清楚。”
陸司寒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又轉頭看向翠蘭。
“既然你不想要接受這份好意,又覺得姜南初一直想要迫害你,那麼就請你離開別墅。”
“什麼?”
翠蘭不敢相信的說,她這麼多桶髒水潑上去,陸司寒居然無動於衷。
“不行,我不能離開,離開這邊我能去哪裏,司寒哥,爲了前途考慮你也不應該趕走我的。”
陸司寒轉身從書桌上,將一份文件擺在翠蘭面前。
“帝都舞蹈學院的入學通知書,我也花了不少力氣纔拿到。”
“你放心,我和南初會每個月都往你卡里打錢,保證你適應社會,等畢業後做一名舞蹈老師絕對不是問題。”
“現在請你出去。”
翠蘭被這一變故弄的措手不及,這和她所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需要我吩咐徐管家將你請出去嗎?”
知道陸司寒說這句話,翠蘭的靈魂纔好像迴歸身體一般,麻木的往外走去。
她幻想過陸司寒喜歡上她,也幻想過成爲這幢別墅真正的女主人,原來真的只是幻想而已,姜南初與陸司寒之間她完全就插足不進去。
“這些你都是什麼時候安排的?”
姜南初有些慚愧的說,她把一個麻煩帶回家,還要陸司寒處理。
“一早就感覺到她不對勁了。”
“怎麼不和我說。”
姜南初低下頭懨懨的說。
“我的未婚妻還小,她看人的眼光並不是那麼準,我需要給她機會歷練。”
“不過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這麼快就感覺出來她對你男人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