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掉在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緊接着,容幼儀雙手拉起裙襬,直接朝着秦凌予撲上去。
重重的撲進秦凌予的懷中。
這個擁抱已經說明所有問題,容幼儀願意,願意和秦凌予從頭開始。
戀愛中最美好的事情是什麼,莫過於發現原來自己深愛的人吶,其實同樣愛着自己。
觀衆席中,一個粉絲站起來鼓掌,五個粉絲站起來鼓掌,幾百個粉絲站起來鼓掌,最後幾千幾萬,整整十萬粉絲,通通開始站起來鼓掌。
容幼儀將最美好的青春留給她們,現在終於找到幸福,她們有什麼理由不去鼓掌祝福。
觀衆席中和秦凌予一起過來的還有秦凌予的朋友官縛。
看着舞臺上面,秦凌予終於修成正果,官縛的心思酸酸的。
官縛心中當然是祝福秦凌予的,畢竟秦凌予這些年過的真的非常不容易。
可是這樣圓滿的結局讓官府想到蘇妙兒那個沒有良心的。
明明是夫妻,可是自從官縛來到錦都以後,蘇妙兒那個女人,這麼長時間,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連半句問候都沒有。
真是半點沒有身爲別人妻子的樣子,簡直就是欠調教。
前段時間,官縛忙着處理萬淑的事,現在終於空下來,加上秦凌予已經可以行走。
所以官縛決定,這幾天的事情,先由秦凌予代勞幾天,官縛準備親自去趟雲城,找蘇妙兒那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問罪。
演唱會過去第三天,官縛就和秦凌予說起自己情況。
秦凌予現在是春風得意,樣樣順心,身邊朋友有事拜託,秦凌予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官縛訂的是下午的機票,等飛機從錦都飛到雲城,再從雲城開車到官縛和蘇妙兒已經是半夜一點鐘。
越是靠近蘇妙兒,官縛發覺想要見到蘇妙兒的心情越是激動。
來到二樓,打開主臥的門,官縛發現房間一片漆黑,窗戶開着,任由風吹進裏面。
蘇妙兒像是聽到聲音,所以揉揉眼睛,一副很困的模樣,將電燈打開。
看到官縛的時候,蘇妙兒眼神當中閃過些許慌亂。
“怎麼是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不是應該在錦都嗎?”蘇妙兒好奇的問,心中有些擔心,是不是官縛在錦都聽說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所以過來查看情況?
“這裏是官家的別墅,是我花錢買的,自然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倒是你,這麼多年都是白活,沒有半點防備心理。”
“晚上睡覺怎麼都不知道關窗戶。”
官縛說着就要去關靠近牀邊的窗戶。
蘇妙兒看到官縛這個動作,連忙站起來,然後急匆匆的跑到窗戶那邊說道:“讓我來關就行,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能看到我們官縛軍長回來,畢竟現在已經在錦都做官,身邊美女環繞。”
官縛聽着蘇妙兒這個陰陽怪氣的語調,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件事情說起來,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幾個月前,官縛受邀參加一場晚宴,那個時候自然是帶着蘇妙兒一起參加的。
秦凌予自認爲根本沒做什麼,按照關係來說,杜恬靜同樣算是自己表妹,見到以後,總歸應該打個招呼。
原本以爲冷冷蘇妙兒,蘇妙兒自己就能想通。
誰知道官縛去錦都將近半年時間,蘇妙兒依舊是這副模樣。
古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一點沒錯。
這都過去多久,蘇妙兒居然還在彆扭這件事情。
“有完沒完,難不成要來給你道歉嗎?”
“真是成天就是丟我臉面。”
“就算想要生氣,那同樣應該適可而止。”
“過幾天,就回到錦都去,免得讓同行笑話。”官縛一貫都是老男人主義,當下就將這件事情拍桌定案,容不得蘇妙兒抗拒。
只是蘇妙兒要是任由官縛搓圓捏扁的性格,早在一開始就跟着官縛前往錦都。
官縛可以強硬,蘇妙兒就有能耐無聲反抗。
當下,蘇妙兒拿起面對穿上拖鞋,噔噔噔的就跑到客房。
蘇妙兒最煩看到的就是官縛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真以爲自己是皇帝不成?
看着蘇妙兒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官縛氣的將手邊的抱枕重重摔在腳下!
要不是自己不打女人,就蘇妙兒那個狗脾氣,早晚得揍她!
既然好好和她說,她不聽,那就別怪明天的威脅!
第二天清晨,蘇妙兒知道官縛的生活習慣,知道官縛一般早上七點用早餐,蘇妙兒就特地等到早上九點下來。
蘇妙兒心想這個時候的官縛應該已經去處理公事,當然要是現在已經飛往錦都,那就再好不過。
可是誰知道蘇妙兒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官縛正在客廳看電視。
蘇妙兒明媚的表情,立刻垮下來。
“這個應該是看到自己老公的表情嗎?”
“和你通知一聲,明天中午,我們就回錦都。”官縛淡淡的說。
“憑什麼都聽你的?”
“就算是你老婆,那同樣是有選擇自由的權利,憑什麼操控我的生活?”
“就憑現在出去玩的錢,都是官家的。”
“就憑要是不肯過去,那就不給零花錢。”
“蘇妙兒,錦都究竟有什麼洪水猛獸等着,讓你這樣懼怕?”官縛反問道。
蘇妙兒表情一頓,錦都自然沒有什麼洪水猛獸等着自己,而是蘇妙兒想要留在雲城查清楚一件事情。
只是這次要是不肯妥協,可能官縛就要一直都和自己耗下去。
“因爲錦都沒有戲園,而且沒有打麻將的牌友。”蘇妙兒悶悶的說。
“笑話,錦都的戲園可比雲城高端很多,至於牌友,姜南初,戰盼夏,不是都認識嗎?”
官縛可以說是將蘇妙兒的難題通通都已經考慮到。
蘇妙兒只能點點頭,眼下只能先跟着官縛去趟錦都,然後再想辦法回來。
見蘇妙兒妥協,官縛的心情終於輕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