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只用當個孝子就可以了吧 >第98章 世界不只是真情(三)
    “這錢,就當是我借你。”

    陸長歌沒有拒絕,他的性格不喜歡在這種事情上糾結過多,隨對方願意。

    “找我來就這事的話,我可以回去了嗎?反正你也在工作。”

    “不準走。”鄭晚晚忽然高聲的阻止,“我要去辭職,你……你跟我一起去。”

    “爲什麼?”

    “我忽然覺得他的眼神噁心,讓我害怕。”

    陸長歌心想,你害怕他不害怕我嗎?

    我可不是什麼大好人。

    從公園走到裏面要二十分鐘,可能距離遠了吧,鄭晚晚覺得心不安。

    令她生氣的是陸長歌在主駕駛上有些誒不想動。

    砰的一聲,她把一袋子現金放在車頭上,並繞到這邊打開車門就把陸長歌往外拉,

    “我媽媽怎麼和你說來着,叫你照顧我,你就這麼照顧我啊?!”

    瘋了,瘋了,這女人瘋了。

    “錢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再說我還叫你姐呢,誰照顧誰啊?”陸長歌的上半身給拖得出了車踢,又卡在車門處,這種怪異的姿勢讓他很難舒服的找到平衡。

    結果竟然就這樣被這個練跆拳道的女孩從車子里拉了出來。

    主要是他沒堅決不下車,但畫面總是讓人覺得好笑的。

    其實鄭晚晚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反正是作對的事情,就想做。

    “走,和我一起去。”

    陸長歌一邊起身一邊懟道:“男女授受不親。你看你這演的哪出,邊上的大爺眼睛都看呆了。”

    大概是注意到被人注目了。

    鄭晚晚輕輕踢了一下他小腿,膩着又羞又嬌的聲音催促,“快點走啦。”

    路上。

    陸長歌問她:“你說辭職的事,真的假的?不會是要回去任職,跟我搶家產吧?”

    鄭晚晚本來有一種被保護着的感覺,正溫暖着呢,但是她真的要恨死這個混蛋了。

    “我不和你搶!誰想要那個家產?!……不對,被你氣糊塗了,那本來就是我的,你憑什麼惦記?”

    陸長歌也是故意鬧着她玩兒,道:“你叫他爸,我也叫他爸。憑什麼不能惦記?”

    鄭晚晚真是不懂了,上下五千年從頭開始講也講不通這種道理啊。

    “你故意氣我呢吧?”

    陸長歌嘿嘿一笑,“說着玩的。不過你不是不在乎這家產麼?覺得自己攤上這麼一爸很可憐。怎麼我一要了,你就不樂意了呢?”

    “我是對家產不感冒。但和你嘴裏的缺心眼不是一碼事。”

    啪啪啪。

    “鼓掌,聰明瞭一回。”

    “你就氣我吧!”

    ……

    ……

    車導拿到了他最想要的六萬八,可能也不是最想要的。

    因爲他拿在手裏也沒有很激動,乾笑着說:“晚晚,這,你借得錢啊?”

    “摔壞了東西我很抱歉,希望這點賠償可以彌補。”

    陸長歌收回了她不是缺心眼的印象,明明是全額賠償,什麼叫這點賠償,就是缺心眼。

    “這麼多錢,你以後可怎麼還啊?”

    陸長歌這時候適時插上,摸着下巴說:“沒關係,有的是償還辦法。晚晚姐,難道連六萬八都不值麼?”

    鄭晚晚瞪了他一眼,但心裏明白實際上這傢伙是提醒她,之前他們的‘猜測’,邪惡的令人噁心的猜測。

    車導便是此道中人,話意中的內涵,幾乎是瞬間就理解了。

    頓時開始變得關心,“晚晚,你是不是答應他什麼了?你先告訴我,可千萬別自己做傻事!六萬八不是大錢,不至於你犧牲到那個程度。”

    鄭晚晚像是心被敲了一錘。

    她略有驚恐的問:“你說的犧牲到那個程度,是哪個程度?”

    是不是這個人真的有那種想法?

    車導並未意識到此時的姑娘有這種心境變化,而且他也急於揭露陸長歌,便大義凌然的講了,

    “就是讓你委身於他啊,你是不是答應他這個條件了?”

    鄭晚晚臉僵住,像是受了某種打擊。她當然不爲的這個人,而是因爲,人心。

    被陸長歌說中的,她本來以爲沒那麼遭的人心。

    而她的反應,倒讓車導更加確認,“這錢不我要了。晚晚你不能答應他。”

    “這錢你必須要!”鄭晚晚往後退了幾步,絕不接錢,“我就是答應了,那又怎麼了?反正都是還錢,我還不如找個年輕帥氣的!還有你也別裝了,你更下流!”

    說完人竟然跑了。

    車導想追,陸長歌把人給攔下了,“額……車導。她氣暈了頭,其實還有句話沒說,就是她辭職。”

    “她辭職?!她都沒說,你說算什麼?再說你讓她答應你的事,不是誘使無知少女嗎?”這傢伙還真挺上心。

    看來晚晚的魅力不是蓋的。

    當然了,一米七的個頭,身材和臉蛋都是萬里挑一,那麼好的家庭條件長大,也沒受過什麼苦,臉嫩得能掐出水來。

    陸長歌略顯無奈的搖頭,“你真的以爲她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啊?”

    車導不解,“你什麼意思?”

    “人家是仙女下凡,體驗人間疾苦的。六萬八還不夠她買一季衣服。懶蛤蟆想喫天鵝肉也得有個度吧?我這麼膨脹的人都沒你膨脹。”

    “忽悠誰呢?你的意思她家很有錢?!”

    該死的公園不讓車子開進來!

    這時候才發現伏筆在這兒!

    “反正比我家有錢。”

    陸長歌不管他了,反正自己先去看看鄭晚晚再說,別真出什麼事兒,至於跟在他後面的小導演,願意跟就跟吧。

    真的跟到門口,發現鄭晚晚站在一輛賓利的車頭前,他纔開始覺得有些邁不動步子。

    姑娘只看了他們這個方向一眼就轉過頭去了,還問陸長歌:“他怎麼還跟來了?”

    “我和他說你是富家小姐,他不信。”

    “開到他面前去。”

    鄭晚晚也是有點嫉惡如仇的,坐上了車子還透過車窗噁心了這人一句,“知道我爲什麼打碎那個花瓶嗎?我在家裏天天碎,習慣了。”

    哈???車導臉上就四個字,匪夷所思。

    鄭晚晚囂張道:“我不僅碎花瓶,我還能碎這輛車!”

    “???”陸長歌趕緊阻止,“姐,這我車,你清醒點。”

    “你閉嘴!回頭送你輛新的!”

    得,你要這麼說你牛逼。

    反正兩個男人都給她唬住了。

    但是她最後也沒砸車,因爲砸不動,總之後視鏡裏車導演是愣住了。

    鄭晚晚這才得意的哼了一聲,“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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