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碧霄宮看看太后!”周燁澤剛走出門去,就道。

    王充豈有不知他們之間那點兒事的,早就準備好了擡肩輿的,立刻就擡着已經有醉態的周燁澤往碧霄宮去了。

    那廂,陳惠仙躺在牀上,美豔的模樣勾人心迫!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陳惠仙連忙爬了起來。愣了一下,便立刻下牀往門口走去。

    不待她開門,門猛然被人從外朝裏推了開來。

    只見一身酒氣的周燁澤出現在她面前。他平時在人前都是一副正義凜然,謙謙君子的模樣,此刻他的眼裏一片邪魅之色,似乎這纔是他本來的面目。

    陳惠仙一時被周燁澤這幅樣子震住了,不由自主往後退。

    他又進來,轉手就將門關上了。

    屋裏誘人的香氣撲鼻,周燁澤開始脫衣服!

    他將腰帶和攝政王朝服隨意地摔在了地上。

    “王爺!你要幹什麼!”陳惠仙明知故問道。

    “太后不是希望本王如此嗎?”周燁澤邪魅一笑道。

    “王爺,您總算來看妾身了!”陳惠仙連忙露出一絲嬌俏的笑容道。

    “本王這不是來了嗎?”周燁澤突然一個箭步摟住那具凹凸有致的身軀,湊近她的臉道。

    陳惠仙雙手抵抗着他的前胸,忍着他身上的酒味兒嬌柔的道:“王爺喝醉了,不如先到牀上歇息一會兒,哀家令宮女去準備醒酒湯。”

    說罷,她便牽着他的手往牀上去了。

    周燁澤一下子躺到了牀上,四仰八叉,絲毫不顧及形象。

    陳惠仙順從的替他脫了鞋襪。

    她做完這些,便起身走到門口,對門外的的人道:“茹玉,去給攝政王準備醒酒湯!”

    她又赤着腳走回牀邊,然後慢慢爬了上去。

    “王爺,您終日處理朝政,妾身實在幫不了什麼,不如妾身幫您捶捶腿?”陳惠仙故作心疼地道。

    “好!本王今日是有福分呢,能讓太后伺候?”周燁澤絲毫不推辭地道。

    陳惠仙便真的開始爲周燁澤捶腿。

    她並不是陳家的嫡女。像這樣的事情還在做姑娘的時候就已經學過,爲的就是將來好與色伺人!

    現在做起來,她倒也是得心應手。

    “太后的手法像是學過的?”果然,周燁澤閉着眼睛,臉上的表情頗爲享受的說道。

    “以前還未入宮前,爹爹就讓我學過!妾乃是陳家的庶女,一出生命運就定了!將我養大,爲了就是以後能幫陳家!像這樣的功夫都是教過的。”陳惠仙悠悠地道。

    “本王與你一樣也不是嫡出!”周燁澤道,“可這又怎樣呢?現在大周不照樣捏在本王手裏!”

    “是呀,王爺現在君臨天下。妾身託王爺的福氣,也能以太后之尊享受誥命夫人們的跪拜!”陳惠仙一臉崇敬地道。

    “所以本王絕不會覺得自己身份不如人!本王所有的一切全是靠着自己一點一滴拼出來的!誰也休想拿得去!”周燁澤若有所指地道。

    陳惠仙眼皮子一跳,手上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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