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停了?”周燁澤覺察出來。問了一句。

    陳惠仙連忙繼續爲他捶腿!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茹玉的聲音:“太后娘娘,醒酒湯好了!”

    陳惠仙正好停了手上的動作,爬下牀來去開門!

    門外,茹玉穿着一個木托盤,上面是一碗褐色的湯汁。

    她擡頭看了一眼陳太后,緊張之色溢於言表。

    陳惠仙瞪了她一眼,接過那個托盤。

    她用後腳跟又將門關上了。

    陳惠仙將醒酒湯端到牀前對着牀上的那個人道:“王爺,起來喝醒酒湯。”

    她又親手將那碗湯端起來,坐到牀前又喚了一聲。

    “王爺,快喝點醒酒湯,免得頭疼!”陳慕仙百般溫柔地道。

    周燁澤睜開眼睛,看着陳慕仙嬌豔的面容和幾近諂媚的笑容,他差點兒就真地去喝她送過來的醒酒湯了!

    只是下一秒,周燁澤便突然起身,一下子推翻了陳慕仙送過來的碗兒!

    哐噹一聲,那濃濃的湯汁撒在了地上。

    “王爺!”陳慕仙花容失色,一臉驚訝地看着他,“妾身不想讓王爺那麼難受,才叫人……”

    “湯裏下毒了吧!”周燁澤睨着他,突然一把抓住了陳慕仙的胳膊,“現在,你就去舔一舔那地上的湯汁!”

    說罷,他立刻一個飛躍起身,將牀上的陳慕仙拖下牀來。

    陳慕仙被他這樣猛然一帶,摔在了地上,錐心的疼痛從她被摔到的地方傳來。

    可週燁霖不管她如何,還是拉着她的一隻胳膊往前拖。

    “賤人!本王容你肚子裏爬出來的野種坐上皇位,尊你爲太后。你不但不感激涕零,反而還想謀害本王!”周燁澤的臉異常地紅,甚至帶着一絲血腥。

    陳惠仙被他拖到了那灘湯水跟前。

    突然,他一腳踩上了她的後背,將她的身子壓往那灘湯汁。

    “你給本王喝!不是說是醒酒湯嗎?”

    陳惠仙心裏害怕極了,她不知道爲何這麼快就被他識破了,只好哭道:“王爺,這真地只是醒酒湯!”

    “哦?是嗎?”周燁澤突然擡腳踹了過去,絲毫沒用憐惜。

    陳惠仙到底只是個柔弱的女子,哪裏經得住這樣的踹,頓時慘叫一聲,滾到一邊去了。

    可還不等她求饒,周燁澤便開始打她。

    宮裏的其他人都被遣下去了,外頭只有茹玉守着。她捂着耳朵,蹲在地上隱隱抽泣着。

    她不是故意出賣陳惠仙的。

    她是迫不得已的。那個男人拿住了她的要害,以她的家人相要挾,令她不得不從啊!

    屋子裏的男人似乎發泄夠了,只是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已經快沒氣息了。

    陳惠仙臉色慘白,口吐鮮血,像一條死狗一般蜷縮在那裏。

    “賤人,想害本王的人,都必須死!你既然不想活了,本王就成全你。你放心,以後你的野種還是皇帝,本王會好好輔助她的!”周燁澤說着,大口踹着氣。

    “你……你狼子野心,遲早會有人替我報仇!”地上的人用盡最後一口氣道。

    陳惠仙從來都是個狠人,此刻她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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