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燁霖長目一展,冷聲問他道:“你爲何叫朕饒你性命?”

    那人卻有些瘋癲一般,慌張地解釋道:“真的不關我的事情,都是他叫貧道做的,貧道並不知情他要做什麼。貧道是無辜的人,是無辜的啊。”

    周燁霖連忙問道:“你嘴裏的他是誰?他到底叫你做了什麼?”

    原來眼前這個人就是曾經與王氏在宮裏會面的道士,周燁霖派出去的人早就把他抓了進來,只不過一直關在這裏。

    那碰頭垢面的道人說道:“是賢王,他是賢王,是周燁澤叫我進宮見皇后的。”

    道人狀若瘋癲,說話顛三倒四。

    周燁霖冷笑了一聲:“果然如此。”

    周燁霖身後的三福瞧着眼前瘋癲了的道士,呵呵一笑道:“皇上,果然還是皇后娘娘這個法子管用,將這個人關在這裏,關上一個月什麼都不管,竟然全都招了出來。”

    原來此人當年真的是被周燁澤偷偷帶入瓊華宮與王皇后見面的。

    他在這天牢中備受驚嚇一個月後,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

    周燁霖點點頭,皇后這一招果然妙啊。

    將人單獨關起來,好喫好喝的伺候着,但是偏偏的不讓他與任何人有交流,獨自在狹小閉塞的空間裏帶了一個月,連審問都不用,直接什麼都說了。

    周燁霖喊了一聲,將外面的獄卒叫了進來。

    他吩咐道:“你們將這個人給帶出去,梳洗乾淨了,然後將他直接待到大理寺去,交給楊大人審問就可以了。”

    “是。”獄卒將那個道士夾了出去。

    隨後,周燁霖便帶着三福離開了天牢。

    回宮的路上,三福道:“皇上,這人可是賢王罪責的鐵證,如此重要的人物皇上爲何不親自審問他,偏要交給楊大人呢?”

    周燁霖甩了甩袖子:“只有讓他們親自聽到這人的供詞,他們才肯相信朕的話。”

    三福一愣。

    周燁霖接着道:“那些人本就懷疑朕藏私心,懷疑皇后,若是將此人自己審問,他們必定會又起疑心,還是讓大理寺那些人審問合適。朕已經寫好了一封定周燁澤罪行的詔書,讓內侍送到大理寺去了。”

    “皇上聖明。”三福道:“還是皇上想的周到。”

    那廂,邱若璃正交了掌管花房的管事來瓊華宮問話,她想舉辦一場賞花會,邀請三品以上的誥命夫人進宮到御花園賞花。

    “御花園裏的花此刻正開得好。”御花房管事開口道:“御花園裏嫁接出來的各種花草生長的也很好,過幾天就會百花齊放了。等到那時候便可以讓京城的的各位夫人一起來賞花了。”

    邱若璃點點頭:“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管事道:“皇后娘娘,這事您就放心吧,下官一定將此事做好。必然不會耽誤了皇后娘娘的賞花會。”

    邱若璃點了點頭:“務必要保證賞花會那一天不要出任何亂子。”

    “是。”管事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然後邱若璃就將她屏退了。

    玲瓏在一旁道:“這些事情您吩咐下去,讓下人們去做就好。娘娘您何必親自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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