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在山莊,那你告訴我,芊夏究竟是怎麼出的事?”陳澤淵的眼神如同萬丈寒冰,冷冷的盯着保姆:“她出事的時候是不是還有別的人?一定是有人害她的對不對?快說!”

    保姆發起抖來,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動,牙齒和牙齒,忍不住發出互相撞擊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葉家衆人,頓時明白了,如果自己說出當日的真相,自己一定會被他們報復的,這些人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她心中害怕極了,爲了自己不成爲衆矢之的,保姆只能撒謊道:“陳先生,你別再追究了,葉小姐已經死了,沒有人害她,是她自己沒有逃出來!”

    “這一切都是意外,沒有人願意發生這樣的事,陳先生,還是請您多節哀。”

    即使聽到保姆這麼肯定的回答,陳澤淵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始終覺得這件事一定有古怪。

    他冷漠的打量着保姆,環視着葉家衆人,想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絲心虛的表情。

    可是沒有!

    一絲都沒有。

    “你們撒謊!”陳澤淵的太陽穴暴起了青筋,鬍子好像鋼針一根根豎了起來。

    憤怒的他,拿起地上的棍子直接將整個葉家老宅全砸了。

    葉家頓時一片狼藉。

    伴隨着物件被砸的聲音,葉老太太趕緊躲到一邊,怒斥道:“陳澤淵,你瘋了,快住手,小心傷到人了。”

    葉瀾之也被狂怒的陳澤淵嚇得躲在角落裏。

    心驚膽戰的看着陳澤淵發狂亂砸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澤淵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將手上的棍子丟在了一旁。

    隨後,猶如一頭髮狂的獅子一般,盯着葉家衆人:“你們都給我聽着,等我查出真相之前,就給我老實呆着,最好祈禱這件事情與你們無關,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得給芊夏陪葬。”

    “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這些話,陳澤淵心如死灰的兩隻手將棺材擡了起來,朝着葉家老宅大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芊夏沒有死!

    葉家衆人心驚的看着陳澤淵的背影,哪裏還敢多說一句話。

    “二爺。”

    “二爺,您節哀,身體要緊。”劉正含現在說什麼陳澤淵也聽不進去,只能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眼睜睜的看着陳澤淵擡着棺材到了一個邊郊,也就是曾經他和葉芊夏相遇的地方,然後,將棺材埋葬在了那個地方。

    整個人沒有絲毫血色的坐在墓前整整一天。

    他跪在地上,頭抵着泥土,喃喃自語道:“芊夏,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可是,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回不來了。”

    “芊夏,我好想你。”

    劉正含看着失魂落魄的陳澤淵,頓時有些心酸。

    他想安慰他,可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朝着陳澤淵說道;“二爺,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伯伯跟我說前幾天收到了葉小姐要結婚的消息。”

    “可是現在,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就連我伯伯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無緣無故失蹤了。”

    聽到這話,陳澤淵頓時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的走到劉正含的面前,怒吼;“你說什麼?芊夏要結婚?她會跟誰結婚?”

    “二爺,我,我以爲您知道,更何況,葉小姐還能跟誰結婚,不是跟您嗎?”

    “我伯伯之前收到消息之後,便打算去葉家老宅看望葉小姐,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結果從那天開始,我伯伯就失蹤了。”

    他什麼時候要跟芊夏結婚了。

    他人都不在北海市!!!

    葉家!

    劉副總那天之後就徹底失蹤了。

    全部的事情湊在了一起,讓陳澤淵覺得這件事情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他搖着頭,看了一眼雨中的墳墓說道:“我前幾天根本就不在北海市,況且,如果我要和芊夏結婚,又怎麼會讓葉家的人來安排?”

    “芊夏爲什麼會去葉家老宅?”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不在的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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