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定是這樣,靠着自己腦補的這些想法,陳丁洋懸着的心總算是放鬆下來了。

    興奮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陳丁洋的心理傾瀉了出來,他趕忙走到一邊,拿出手機給正在醫院休養的辛大人發信息:“辛大人,現在陳澤淵正準備給掌門醫治。”

    “你要是覺得身體還能挺得住,就趕快過來看好戲吧!”

    這樣的戲碼錯過了可就很難再見到了呀!

    此時的金繡娘和徐七心裏對於這次的事情充滿了擔憂,如果是靠武力解決他們倒是對陳澤淵一點都不擔心,但是現在可是醫術啊,這讓他們怎麼放心的下,徐七走到金繡孃的身邊輕聲說道:“你說老大不會真的打算給掌門醫治暗疾吧,可是老大的醫術你我都清楚,這不是往火坑裏跳嗎?”

    “不過這也沒辦法,現在也只能趕鴨子上架,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是說到底,最後這賭約總歸還是要輸的啊!這可怎麼好?”

    不僅是徐七,就連其他一些站在陳澤淵這邊的大人物,對於這次的賭注也沒有什麼底氣和信心。

    許多來看熱鬧的人都用一種饒有興致和不屑的目光看着陳澤淵,陳澤淵就在這些人各種複雜的神色下朝着靠在椅子上的掌門人走去。

    隨後,從老醫師身邊的銀針袋中取出一根銀針,消毒之後,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朝着掌門的頭頂刺去。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

    很快,掌門的頭上就不止插入了一根銀針,掌門原本精神的面貌也失去了神采,就彷彿人失去了三魂六魄一般,毫無生氣。

    “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老醫師看到陳澤淵的動作都來不及阻止他,陳澤淵究竟將銀針全數刺在了掌門的頭頂上。

    “你對掌門做了什麼?”

    陳澤淵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做了什麼?這問題不是您這個醫術水平該問的吧,難道身爲留仙派最資深的醫師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

    “掌門爲什麼會在每年的五月下旬發狂,甚至神志不清,見人就殺,那完全就是因爲,掌門腦中的記憶細胞被人強行抽取後,形成的後遺症!”

    “要不是當年掌門腦海中的記憶細胞只是被人提取了少量部分,如果是大量,恐怕,掌門當年就已經死了。”

    “我現在這麼做就是爲了消除記憶提取之後的後遺症。”

    說着這些話的同時,陳澤淵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頭頂上差了幾枚銀針之後,陳澤淵又在太陽穴處插了幾針。

    老醫師看到陳澤淵落針的時候毫不猶豫,不免有些心慌:“陳澤淵,你說的那些我聽都沒聽過,我研究醫術這麼多年,看過許許多多的疑難雜症,什麼記憶提取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看你落針的手法跟醫書上的一點都不一樣,我看你根本就不會醫術,要知道落銀針的時候需要手穩,不能着急,你看看你想也不想的直接插入進去,你這不是在一直掌門,而是在謀害掌門,你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和掌門同歸於盡啊!”

    說完這些話,老醫師不顧形象的直接衝陳澤淵的面前就要把陳澤淵拉開。

    近距離一看掌門的狀態,跟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瞳孔都發散了,這不是人死之前的症狀嗎?

    老醫師看都這個場景,嚇得直接伸手就要將掌門頭上的銀針全部取下。

    “你要拔針,我不攔着你,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拔下銀針,你們的掌門可就毫無活下來的可能!”陳澤淵看着老醫師手上的動作,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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