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您每次一到五月下旬的時候您的頭就會很痛,情緒也越發的暴躁,甚至還會發狂,但是事後您又絲毫不得發狂的時候所做的事情。”

    “掌門,您看我所說的是否正確?”

    這簡短的幾句話,讓掌門整個人如坐鍼氈。

    他難以置信的盯着陳澤淵的臉,想要說些什麼反駁,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畢竟陳澤淵所說的症狀的確和自己這些年所受的折磨一樣。

    每到五月下旬的時候,掌門的腦子就像要爆炸了一般,心情也變得特別的煩躁,見人就想殺,但是這件事情只有留仙派資深的弟子纔會知道,外人是不可能知曉的。

    不過,陳澤淵口中所說自己的記憶細胞被人取走了是什麼意思?

    那可是細胞,怎麼可能?

    慢着!

    “二十五年前的五月下旬,難道.....沒錯,是他?不會吧!”掌門人腦海中不斷地思考着,忽然向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唰的一下煞白。

    要是自己的記憶沒有錯亂的話,二十五年前五月下旬正是那個大人物來的時候。

    “真是笑死人了。”掌門正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一直安耐不住的陳丁洋嘲諷道:“陳澤淵,你還是算了吧,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來,照你這樣亂診治,我們這裏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做得到,你就別搗亂了,趕緊說實話吧!”

    “別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忽悠大家了。”

    “況且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究竟會不會醫術你自己心裏明白!”

    說完之後,陳丁洋有轉身朝着掌門行了個禮後說道:“掌門,您可千萬不要聽信他的胡言亂語啊!他剛剛所說的記憶細胞全都是胡編亂造的,大家都知道這細胞是跟我們的身體一體的,怎麼可能被人取出體外,這話說出來三歲小孩都不信,依我看陳澤淵一定是因爲自己不會醫術,所以胡亂說的,您可一定不要被他給騙了,照我說,現在就把陳澤淵就地正法得了,省得他浪費大家的時間。”

    陳丁洋的話剛一說完,掌門就起身,直接走到陳丁洋的面前,一腳將陳丁洋踹飛了出去。

    倒在地上一臉懵逼的陳丁洋忍者身上的疼痛,難以置信的看着掌門。

    掌門的臉漸漸變了顏色,眉毛擰到了一起,眼睛裏迸發出一道道刀一般鋒利的光,大聲的呵斥道:“閉嘴,你算個什麼玩意兒,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隨後,掌門走到陳澤淵的面前,客氣的說道:“陳澤淵先生,我想問,您剛剛所說的都是真的嗎?既然您知道我身體出現毛病的原因,那您是不是有辦法可以治好?”

    陳澤淵點點頭:“的確,我能夠治好,還有,我敢保證,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能夠醫治好你的人只有我。”

    掌門聽到陳澤淵如此篤定的話,頓時放下心來,整個人興奮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先生了,如果您真的能夠將我的暗疾治好,那就是我留仙派的大恩人,從今往後,也是我的朋友,誰要是跟您過不去那就是跟我們留仙派過不去。”

    此話一出,陳丁洋詫異的連自己身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氣呼呼的盯着陳澤淵,爲什麼每次他都能夠化險爲夷?

    等等,陳澤淵雖然知道了掌門的暗疾是怎麼得的,但是也不能說明他真的可以醫治好掌門的病啊!

    更何況陳澤淵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

    也許陳澤淵之所以能夠說出掌門病理的原因,說不定是他之前派人暗地裏調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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