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快穿修羅場當萬人迷 >公子身嬌體軟不易推倒(19)
    藍衣男子將其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張冷漠的臉上漏出了一抹諷刺,手中的匕首在她的臉上拍了拍,“剛剛就是你說的,要花十萬金葉子買我家門主伺候你一夜?真的是有膽量啊,不過在我看來,你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話音剛剛落下,藍衣男子手起刀落,已經削斷了那人的一隻手。

    那人慘痛的尖叫一聲,嚇得尿了出來,地上一片冒着異味的皇位。

    “不……不要殺我……我沒有說過這句話,是別的人說的,我並沒有想對他怎麼樣啊。”他捂着流血的手,跪倒在地,說話都不利索了,仍舊沒忘記想要解釋,想要求面前之人放過他。

    藍衣男子聽到她的話,手指微微一頓,垂眸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看手中的小冊子。

    這本冊子正是記錄的,今日門主去見皇太女殿下,所有對他說了污穢之語的人的名單。

    其餘的人都被殺了,只餘下面前這一個大腹便便的人,藍衣男子眉頭微微一凝,“不是你?那是誰說的?”

    那人一聽,大概是一位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趕忙開口攀咬:“是別的女子,那女子穿着白色的錦衣,手中拿着一把摺扇,就是她,對就是她。”

    那藍衣男子聽完,講手中的小冊子從頭翻到尾,上面記錄在冊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手下斬殺了,並未遺漏其他人。

    藍衣男子這才記起,今日好像只有皇太女殿下身着白衣,手中拿着一把摺扇,也明白了這人是爲了活命在隨意的攀咬別人。

    他神情冷淡的挑眉問道:“不知道你說的女子是誰?姓甚名誰?”

    大腹便便的女子心虛的收回視線,這人是誰她怎麼能知道底細呢?

    她也是來教坊司尋歡作樂的,突然看到一個絕色的男子,穿着瑰色錦衣,臉上畫着曼珠沙華,手中抱着一把古琴,一時之間就被迷住了,嘴巴賤的說自己要花錢把他給睡了。

    如果她知道會因爲這被殺,她一定不會隨便亂說話,眼神帶着幾分慌亂的搖搖頭,“不……不知……”

    藍衣男子神情冷漠如雪,雙眸微微眯了眯,直接割斷了他的脖子。

    正在思考的時候,旁邊有人走了過來。

    他微微擡眸,就看到一身青衣面色溫和的男子,此人正是常年伺候在門主身邊的血非了。

    在血非的身後,司空昭一身瑰色衣袍赤着腳,踩在地上的血水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這樣俊美無雙還帶着點邪氣的男子,手中卻捏着一抹銀色的面具,顯得格外的突兀不協調。

    看到他的出現,在場的所有黑衣殺手,以及教坊司的小倌兒與妓子們齊齊跪地,聲音震耳欲聾喊道:“恭迎門主。”

    司空昭聽到聲音,微微擡起頭,一雙冷月般的眼眸將在場所有的一切,都納入到了眼中。

    此刻周圍的氣氛近乎凝結。

    門主最是厭惡別人盯着他的臉看,而如今有人堂而皇之的拿他的臉開玩笑,說一些污穢的話語,想必怕是噁心極了。

    只是。

    他們等了許久,只等來一句散漫的話,“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嗜血了呢?”

    藍衣男子血寒嗓音冷漠的說道:“門主,並不嗜血,而是這些人該殺。”

    司空昭聽到他的話,微微挑眉,“算了,都處理乾淨吧,我累了,該回了。”

    “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這裏迅速被清理乾淨,一道火光在教坊司的後院燒起,而教坊司裏又恢復成了那奢靡的模樣。

    司空昭站在後院,手中捏着那銀白色的面具,指尖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眼角還沒洗去的曼珠沙華,在華燈夜火的照耀下豔麗而又惑人。

    旁邊的血非與血寒對視了一眼,倆人眼中都有了疑惑,不懂爲什麼門主與皇太女殿下相處了一會兒,門主就變的有些一樣,還在這裏發呆。

    許久。

    血非對司空昭低聲說道:“門主,該走了。”

    司空昭回過神來,隨意的應了一聲,“嗯。”

    緊接着,他便擡手將手中的銀色面具扔到了那火堆裏,可在那火苗即將要燒到面具的時候,翩翩又伸手,快速的把那面具給拿了回來。

    迅速着起來的火苗,突然將他雪白的手背灼傷了一下,他似乎都未察覺到疼痛,反而脣角瀰漫着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

    只見他的喉結微微滾動,緩緩開口,“血非血寒,你們覺得皇太女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血非詫異的看着司空昭,不明白爲什麼他會這樣問。

    皇太女此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肆意妄爲,喜愛美色,雖有天妒之才能,但她並不是一個可以受人愛戴的君主。

    自從大雲王朝實施女權至上後,男子們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男子嫁入妻家後就要相妻教子,男子受到妻主的虐待後,不可反抗。

    甚至於男子不能主動提出和離,只有被休棄的份,被妻主休棄的男子會被官府抓去當兵妓,來慰問那些在邊疆的女人。

    多少男子因爲在妻家遭受欺辱後投河自盡的,所以當門主和綏陽王對他們說要推翻這大雲王朝的時候,他們義無反顧的幫助他們。

    “門主爲何這樣問?”

    “沒事。”司空昭託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月亮,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這樣問,只是覺得她與以前有些大不相同。

    血寒看了司空昭一眼,心中暗想,不知道到底門主與皇太女單獨相處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此刻的門主好像有些怪。

    ——

    皇太女府。

    剛剛跑回府邸的北洱,心中開始有些後怕,她剛剛對司空昭說自己還會回去,結果她已經逃回家了。

    如今把他給戲耍了,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報復自己。

    也不能怪她太慫了,只是自己在接受完劇情後,在面對他的時候實在是緊張,一想到自己以後被凌遲的悲慘下場,她就有些怕怕。

    “靈星,我問你,如果你把一個惡魔給耍了,你覺得你活下來的機率有多大?”北洱看着身後的靈星問道。

    靈星眨巴着大眼睛說道:“我覺得惡魔是不會留情面了,肯定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啊。”

    北洱聽到她的回答,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真是自作死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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