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挑釁,四周的人並沒有動手,而石頭已經運過來不少,顯然接下來就是於嘉澤和陶漢毅真正的至暗時刻。
在這個時候,陶若男找到了李旺家和花桃夭。
她把陣盤交給李旺家,沒有任何交流直接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李旺家和花桃夭都知道她要去做什麼。
“回來。”李旺家低聲呼喊,可陶若男卻漸行漸遠。
他一拳砸在地上,這種無力感讓他心中惱火。
他也想痛痛快快的去戰鬥,可他的實力根本不行。
別說殺敵,一個照面就會被人放倒,花桃夭的實力,同樣如此。
他們兩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隊友去送死。
花桃夭不斷的喫着礦石,她想要在這個地方製作出強有力的武器,她想讓自己的隊友都活着。
而李旺家則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處,圍困於嘉澤的人掂量着手裏的石頭。
“於嘉澤,你應該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吧,亂石砸死,死的也夠冤的。”
“昔日天驕,確實憋屈啊。”
這些人享受着即將成爲勝利者的喜悅,他們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想要看看於嘉澤和陶漢毅還有什麼手段。
如果沒了底牌,那擊殺就會變的簡單許多。
於嘉澤和陶漢毅背靠着背,一個人手裏一罈子酒。
二人臉上並無懼色,但真的不怕嗎?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可已經沒有力氣去拼了,只能等死。
就在這些人即將動手的時候,圍在最外面的那些人突然有人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線。
見血封喉!
看不到敵人,只看到身邊的同伴一個又一個倒下。
新都的這些探索隊伍臉色都變了,這些人立馬靠攏,胡亂揮動手中的武器。
看似盲目,卻很有效果。
陶若男想要再次進行襲殺已經不是那麼容易,她的本意也不是殺敵。
她現在只能隱身五分十秒的時間,爲了能夠入場必須提前隱身。
接下來還要帶着於嘉澤和陶漢毅離開。
她快步前衝,又解決了裏面的一些人,這些人同樣亂做一團。
看着這些人無端倒下,於嘉澤和陶漢毅都反應了過來,這是陶若男來了。
而陶若男的出現,撕開了一道口子,可問題是於嘉澤和陶漢毅的力氣已經耗盡,現在想要離開都做不到。
二人嘗試了幾次,都無奈的再次坐下。
真的……力竭了。
這一幕讓陶若男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
“救漢毅。”於嘉澤喝下去一口酒,然後大喝了一句。
他們兩個大男人,陶若男是沒有辦法全部帶走的。
陶若男的力量足夠,可只要陶若男帶人,就算她本身不暴露,敵人也能夠知道她的位置。
她必須要騰出手來戰鬥,不可能帶着兩個人跑。
救誰?
只救陶漢毅嗎?
她自然更傾向於救自己的弟弟,可問題是真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有些難以抉擇。
她眼神冰冷,看着四周那些敵人。
這些人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出現潰散,此時彼此聚團,如果帶着兩個人,確實難以突圍。
“敢動我兄弟,找死。”
就在陶若男爲難的時候,一聲冷喝遠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