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風熠宸厭惡的蹙眉,沉聲道:“你放心,放你出去很簡單。”

    “你會這麼好心?”凌煙自然不相信。

    “新聞的事情,你說清楚。”風熠宸沉聲道:“你只要是說清楚,我立刻可以放你出去。”

    “我說了不知道。”凌煙搖頭:“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你會僱傭三個假記者來找我?還煽動其他人採訪我?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清楚。”凌煙沉聲道:“我只是接到指令,要我這麼做,我也只是做了這些,反正我也恨你們。”

    見凌煙還是不肯說出來實話。

    風熠宸握着手裏的優盤,開口道:“這個東西,你認識吧?”

    凌煙一眼看到,瞬間驚愕,眼底閃過一抹驚慌。“這,這是哪裏來的?”

    風熠宸冷漠的望着她,陰冷的視線落在她驚慌失措的臉上,冷聲道:“你的東西,從你的行李箱裏拿出來的。”

    “你們憑什麼?”凌煙一下子生氣了,叫囂道:“你們私下裏動我的東西做什麼?”

    “不動這個東西,怎麼能找到這麼有利的東西。”風熠宸薄脣輕啓:“不看到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如此面目猙獰,讓人可憎,更讓人噁心。”

    凌煙臉色一白立刻搖頭。“你看了?”

    風熠宸面容冷酷,沒有多少情緒,淡淡的開口道:“當然看了。”

    凌煙張了張嘴,忽然不說話了。

    風熠宸依然等着,氣氛很是窒悶。

    凌煙半晌都沒有再開口。

    風熠宸也耐心全無:“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否則的話,這個優盤裏的視頻將會被公佈於衆,你會知道那個公佈於衆帶來的結果。

    我風熠宸不算是什麼良善之輩,但也不會如此沒有人性,如果你配合,說清楚新聞的事情,我也許可以放你一馬。”

    凌煙看着風熠宸,忽然冷笑了起來:“事到如今,我一無所有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怕的?那個男人比你可怕多了,我可不想成爲他全球追殺的人。”

    “呵!”風熠宸眼眸劇烈的一跳:“看來你是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什麼都不說。”凌煙道:“你發吧,反正我曾經是你的女人,你發了也會讓人嘲笑你。”

    “你是不顧及你的父母了。”風熠宸沉聲道。

    “不顧及了。”凌煙直接道:“我自身難保了,顧不上他們了。”

    真是可惡。

    風熠宸也被這個女人的無情和絕情給驚到了,她再度成功的重新刷新了下限讓人感到無比的可笑。

    風熠宸也索性站了起來,“既然你已經不要顏面,那我也沒什麼顧忌了,就這樣吧。”

    風熠宸轉身就走。

    凌煙看着他要走,立刻喊道:“你放了我,你隨便發,但是你沒有權利這麼禁錮我,風熠宸。”

    風熠宸冷冷一笑,那雙目自,看的凌煙毛骨悚然:“不關押你,怎麼能釣到你那個背後的男人?你在這裏,他一定會來的。”

    凌煙一愣,看着風熠宸那雙俊美的臉龐上是冰冷的笑容,那笑意讓人驚懼。

    她呆呆的看着,眼底都是錯愕。

    “你,你來真的?”

    “我最後問你一次,那個男人是誰?”

    凌煙還是緊抿了脣,不言語。

    風熠宸輕笑了一下,冷聲道:“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這個東西,明天早晨會出現在各家網站,你凌煙的嘴臉會會讓全濟北的人都知道。”

    凌煙還是不語。

    風熠宸知道,問不出來什麼了,他也不浪費時間了,拿着那優盤,很快走了出去。

    凌煙呆立在那裏,心裏做着掙扎。

    到底要怎麼做纔可以?

    她不是不害怕,可是她更害怕把亨利說出去,得到的下場只怕是更恐怖。

    可是不說,風熠宸要是真的發出去了,怎麼辦?

    她猶豫再三,幾分鐘後,忽然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把風熠宸給我喊來,我告訴他!”

    這時,保鏢走來,看到凌煙這麼說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看到等在外面的風熠宸,低聲道:“總裁,凌煙說她招認。”

    “嗯!”風熠宸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並沒有着急行動。

    風熠宸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十分鐘後,他才走了回來,再度進到裏面,看到了凌煙。

    “宸,你回來了。”凌煙也鬆了口氣,看着風熠宸道:“你別發出去那個,我告訴你是誰要整顧好。”

    風熠宸目光冷漠的看着她。

    “是亨利。”凌煙道:“他的真名我不知道,我在非洲被他囚禁,我做了他一個人的奴,他讓我找的假記者,其他的不是我做的,我只找了十萬的這個,其他的真的不知道。”

    “地下倉庫裏那個男人,也是他?”風熠宸冷聲問道。

    “是的。”凌煙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你覺得可信嗎?”風熠宸冷聲問。

    “真的。”凌煙搖着頭:“我說的句句屬實,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凌煙,你以爲你現在還有誠信嗎?”風熠宸冷聲道:“不能說清楚,等於沒說。”

    “我真的說了,我只有這些消息。”凌煙道:“我知道亨利是混血,好像還有法國血統,他在非洲有一個很大的莊園,也有很多的家奴,有時候他也帶槍,但是他是生意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風熠宸眯起來眼睛:“你剛纔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呢,這不都說了這麼多了?”

    “我真的只知道這些。”凌煙道:“你別逼我了,我能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在他那裏,也是被禁錮在屋裏,很少出去,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細。”

    “我跟他並無恩怨。”風熠宸沉聲道:“我也認識這個人,你覺得他的動機是什麼?”

    “宸,我不知道。”凌煙再度搖頭:“這樣吧,你把我的耳釘給我,我問他,你聽,行嗎?這樣算是表達我的誠意行嗎?”

    風熠宸立在那裏,冷着臉,並沒有回答。

    凌煙抿緊了脣,看着他,懇求道:“真的,我不想成爲人人都覺得可惡的女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你信我這一次,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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