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一邊笑着,一邊從自己的懷裏面拿出來玉佩。
可是就在此時,玉佩突然又是一陣滾燙的灼熱之感。
若不是陳毅定力了得,說不定就會被這莫名出現的灼熱感弄得丟掉玉佩。
就連旁邊的宋曉曉也是緊張地看着陳毅,手指顫抖着指着陳毅抓着玉佩的手掌:“陳,陳毅,你的手掌冒煙了!”
趙厲聽見宋曉曉這句話,當下就緊張地撲了過來:“大人,要不然我先替你拿着吧!”
陳毅反倒是最爲淡定的那個,他看了看趙厲,搖搖頭。
手心雖然莫名滾燙,但是這種程度,陳毅還忍得下來。
奇怪的是另一個地方。
陳毅伸手招了招,示意宋曉曉過來。
宋曉曉心裏面有些害怕,但還是咬牙走了過來。
只是這宋曉曉走得越近,陳毅手心之中的玉佩就越是滾燙難耐。
“難道說,是你身上的天龍血脈?”陳毅微微皺眉。
剛開始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陳毅完全沒有將事情往宋曉曉的身上想。
畢竟這塊玉佩從最開始也和宋曉曉沒有任何的關係。
要不是藍虎說了天龍血脈的事情,恐怕陳毅也不會將目光投在宋曉曉的身上。
“什麼東西?”宋曉曉畢竟是很小就離開了皇族。
而且還是被驅逐的。
根本就不知道皇族裏面過深的祕辛,再加上宋曉曉那時候天賦過人,直接就成爲了一個修爲儲存器,根本就沒有人想過要和她說這些東西。
現在陳毅這樣一說,宋曉曉完全不知情。
陳毅並沒有將事情說出來,他只是牽着宋曉曉,感受着玉佩上面越發滾燙的氣息。
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塊玉佩曾經也遇上了宋嬌嬌,可是當時根本就沒有這個反應。
難道說,宋曉曉的身世有什麼疑問不成?
“怎麼了到底?”宋曉曉看着陳毅不停冒煙的掌心,不停地吞嚥着自己的口水。
這實在是有些嚇人。
要不是陳毅現在表情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她都要懷疑陳毅是不是被烤熟了。
“沒事。”陳毅打量了她幾眼,將人鬆開。
就在陳毅鬆開手裏麪人的片刻時間裏,玉佩也慢慢地降下了溫度,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顧哦什麼一樣。
陳毅將宋曉曉拖到一邊去,自己則是慢慢地走到了婉婉的面前。
要是宋曉曉真的會影響到這塊玉佩,那婉婉拿着這玩意,十之八九會受傷,爲了以防萬一,現在還是先將宋曉曉隔開纔好。
婉婉恭敬地從陳毅的手中接過玉佩,表情乖巧:“大人,我先看看你的手,可以嗎?”
陳毅自然知道婉婉對自己的關心,當下就攤開雙掌。
掌心連半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婉婉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人果然就是大人,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可以比的!
這種溫度,就連她這個真武九層也不一定可以扛下來。
“大人,你看。”婉婉也沒有忘記正事,趕緊將自己手中的玉佩和邀請函放在一起,攤開來展現在幾人的面前。
這兩塊玉佩看上去極爲相似,但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細微的差別。
“雖然我不知道這種玉佩爲什麼會有兩塊,但是邀請函上面的這塊,和大人手中的這塊,絕對不會是一個東西。”
宋曉曉在旁邊偷看,聽着婉婉這樣說,當下就冷笑一聲,嘴裏面嘟嘟囔囔地說道:“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嗎,這一塊正好還在陳毅手裏面呢,要真是一塊,那纔是見了鬼了。”
婉婉也沒有對宋曉曉這種話感到生氣,反而是吐了吐舌頭。
倒也是覺得手機說得有些囉嗦了。
她趕緊伸手指了指玉佩中間的一塊小圖案:“大人,請您細看這一塊,我給您的這一塊,正好可以和邀請函上面這一塊貼合在一起。”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塊,應該互爲陰陽,兩方互補。”婉婉說着,指了指最上面一個小角落:“並且,他們這裏都有一個不起眼的一模一樣的小花紋,應該是當初雕刻這塊玉佩,或者說,這兩塊玉佩之前的主人留下來的,正好可以證明這塊玉佩應該不是仿照。”
“這有什麼可以證明的,說不定只是仿照得比較像呢——”
宋曉曉還在旁邊嘀嘀咕咕,陳毅順着她的聲音望過去,嚇得她一下子在自己的嘴邊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乖乖滴沒有再說話。
“是有這種可能性,但是我和這塊玉佩從小就待在一起,我有自覺,這另一塊,一定不是仿照的。”
婉婉沉思了會,擡起頭看着陳毅:“我覺得,這中間說不定會有什麼關於天龍境的祕密。”
陳毅倒是一開始就察覺了這個,只是有些好奇,婉婉到底是哪裏看出來的。
“你知道?”陳毅伸手摸了摸婉婉的腦袋。
這個丫頭要是知道這點,還心甘情願地講玉佩拿出來,那可是實在是有些單純了。
婉婉搖搖頭:“開始是不知道的,還是現在看見了才察覺到這個問題。”
陳毅顰眉。
“那你想要拿回去嗎?畢竟這是你的東西。”
婉婉頓時瞪大了眼睛,噗通一聲跪在陳毅的面前:“大人這是什麼話,這是我給大人的,我絕對不會要回去的!大人是想要藉此將我趕走嗎!”
陳毅忍俊不禁地看着面前的小丫頭,伸手將人抱起來:“小小年紀,去哪裏學的這些話。”
婉婉咬着脣,偏着頭看着陳毅,確定陳毅不是要將自己趕走之後,伸手指着旁邊的趙厲。
趙厲一輛茫然。
陳毅倒是忍不住笑出聲:“也是,你跟着趙厲學成這樣,不奇怪。”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這玉佩一開始就是婉婉的,現在陳毅也是將婉婉當成自家小孩在對待,要是婉婉真的想要回去,陳毅也不會說什麼。
“大人,這塊玉佩,是在您手裏面纔有反應的,想必,本來就應當是您的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