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謹時見兩邊氣氛不對勁,主動開口介紹:“小夏,這是白家的白濤大哥,今天特意帶我們出來參觀的。”
黎夏瞭然地點點頭,沒想到這個暴發戶看着其貌不揚,居然還有點來頭。
白濤回到鎮上簡直就是如魚得水,活像個土霸王。
他對藍謹時很有好感,問他:“你們認識?”
藍謹時溫和的道:“我們都是京大的學生,我和小夏兩家是世交。”
白濤朝黎夏幾人哼了一聲,“看在小藍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
司文漪忍不住回了一句:“喂,到底是誰不想跟誰一般見識啊?”
就他在飛機上做的那些醜事,說出去還不知道誰丟人呢。
錢靈看司文漪不順眼,故意幫腔,“白大哥,你不是要帶我們去看龍王像嗎,別在這裏和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了。”
她長得甜美可人,又是從京城來的,通身的氣質就跟鎮上的姑娘不一樣。
白濤被她兩句話哄得眉開眼笑,拍拍胸脯,“走,白大哥帶你們玩去!”
錢靈走之前還不忘挑釁地看司文漪一眼,氣得她差點衝上去,又被葉子寧一把拉住。
司文漪鼓着腮幫子,湊近黎夏小聲問:“你不是說他‘那個’不行了嗎,我看他還挺高興的啊?”
黎夏一本正經地回:“要麼是他裝的好,要麼是他本來也不行,所以沒發現變化。”
墨司宸清清嗓子,打斷兩個女孩子關於“行不行”的討論。
白濤帶着藍謹時一行人蔘觀龍王廟,尤其對錢靈和另外兩個漂亮女孩子格外熱情,總是有意無意地湊到她們身邊去。
錢靈剛纔純粹是爲了氣司文漪,她對白濤這種鄉下土暴發戶老男人沒有半點好感,甚至還有些嫌惡,只得故意找了個關係不錯的男同學當擋箭牌,這才擺脫了白濤的糾纏。
白濤面上裝作毫不在意,心底卻將錢靈罵了個狗血噴頭。
要不是爲了做實驗,他才懶得伺候這些窮學生呢。
回到白家,白濤立馬鑽進房間裏,脫下褲子擺弄了半天,結果還是毫無反應。
他低低罵了一聲,心底卻生出一種恐慌來。
自從那天下了飛機,他本想回到鎮上找相好的小寡婦快活一番,結果脫了褲子怎麼也沒反應,還被她嘲笑了一通,灰溜溜地走了。
他這幾天用盡了各種辦法,剛纔還故意往錢靈身上貼,結果他的下,半身就跟立地成佛了似的。
白濤心煩意亂,自己在房間裏喝起了悶酒,到了晚上還是醉醺醺的。
龍王廟前的空地上,戲臺已經搭了起來。白家從外面請來的戲班已經粉墨登場,俏麗的花旦甩着水袖,咿咿呀呀地唱着,引來一片叫好。
白濤看着臺上的花旦,越看越是心癢癢,在酒精的作用下,悄悄溜到了後臺。
花旦唱完一折回去休息,正要換衣服,卻發現衣架後面窸窸窣窣,好像有人,不由驚呼一聲。
下一秒,白濤卻忽然跳出來,捂住她的嘴巴,不管不顧地去撕扯她身上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