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我嫁給了皇帝 >第 57 章 第 57 章
    慕晚晚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淮州,亦或是他有什麼要緊事要辦。而在辦這件事之前他必要先來找自己算賬。慕晚晚看他眼的那一瞬,心裏陡然生出無端的恐懼,仿似以爲李胤真的要殺了她。他怕是還沒被哪個女人這麼戲弄過。

    她心裏不害怕是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極了一隻驚惶的小鹿。

    李胤與她隔得不遠不近,肌膚相貼時,眼裏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回長安時接到密信,裏面說她死了,那一刻心裏莫名的慌亂。他沒再等歸來的大軍,一人快馬加鞭,整整跑了數月,累死了數匹馬,身邊的親衛都追趕不及。然等到了長安,卻得個她設計假死,已平安到淮州的消息。

    李胤無不震怒,令他最爲生氣的是,這個女人對他心緒影響已經日益加深,當時他甚至已經定好了心思,不必再找她回來,直接命人殺了便是。

    暗衛領命離開幾日,李胤終究是屈服了自己,他還是捨不得這個女人死。既然如此,他便要她嘗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李胤沒給慕晚晚迴應的機會,一手用力把她往懷裏送,另一手探入泉水,緩緩伸進,一時濺出淅瀝的水花。

    慕晚晚眼裏生出淚花,再也抑制不住感覺,不禁小聲“嗯”了一下,被他堵住脣,全部都收了進去。

    她眼圈紅了,忍不住抽泣,可憐巴巴地顫抖着她那雙捲翹的長睫,看他似是乞求,臉上哀憐之意明顯。然則李胤正是在震怒之時,她越是哭,李胤便越是興奮。他看時候差不多,拿出手,身下猛地一沉,慕晚晚雙眼滿停滯,裏面失神無光,脣畔被她死咬着纔沒鬧出動靜。

    水花翻涌,聲音漸大。守夜的柳香剛從外面拿了薰香回來,聽出屋裏的不對勁,擔憂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慕晚晚心裏一緊,流淚看着面前的男人,衝他搖了搖頭,小聲哀求,“皇上,您先去裏間好不好?”

    李胤眼裏冷漠,他扯了下嘴角,貼在她耳邊,“慕晚晚,你不是膽子大得很嗎,這有什麼好怕的?”話罷,那點紅豆終究還是沒有逃脫過去。

    慕晚晚臉頰緋色染了一片,不知是被熱氣蒸的,還是有其它的緣由。她兩臂軟軟地搭落,雙腿亦是綿軟,整個人猶如剛出水的麪條,全靠他撐着纔沒落下去。

    慕晚晚一向怕他,往日都是裝出不怕的模樣,在他那撒嬌賣乖。可是今日,她就是裝都裝不出來。

    看着面前男人臉色沉得都能滴出水,慕晚晚別開眼,不想再看他。屋外柳香還在拍門,慕晚晚無力地說了一句,“我沒事,你今夜不必再來侍奉…”

    又是一陣水花飛濺,慕晚晚兩手攥緊,無聲地承受着。

    柳香心裏已經起疑,她要進來時再被慕晚晚止住,聽着裏面幾欲哭出來的聲音,柳香心裏雖然懷疑,但終究是沒敢進去。

    外面沒了人聲,慕晚晚眼合了下,將要滑下去時又被他撈了回來。

    當夜從淨室到裏間,慕晚晚不知過了多久,她累得手指頭都動不了,再也不想別的,兀自睡了過去。

    李胤垂眸看了眼身下呼吸微弱的女人,他動作停下,又不甘心地拍了下她的臀瓣,惹得那人蹙眉抗議,他才得逞似的躺在她身側。

    目光再次垂落到她身上,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好似比以前更加圓潤了,看來她在淮州的日子過得不錯,倒比在長安好了不少。自己在西南出生入死,她便每日想着怎麼從長安逃出去,怕是聽到他生死未卜的消息,指不定心裏怎麼高興着…

    李胤自嘲地輕扯下脣角,目光一瞬冷凝,擡手移到了她的脖頸,那纖細白皙的一處,佈滿了方纔的痕跡。他只需兩指用力,眼前這脆弱的小女人當即就會了斷性命,他日後便再也不會出現這種無端的情緒,沒了牽掛,還是以前那個鐵血帝王。

    手已經搭在她的脖頸,有輕微似是羽毛般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摩擦在小臂上,他眼動了下。今夜怕是真的累着她了,那張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微微吐着氣息,在他身邊睡得安穩,從未設下防備,她就這麼篤定自己不會殺她?李胤放在上面的手卻是如何都動不了。

    他手慢慢移到她的紅脣上,粗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撥弄這那張小嘴,像是找到了什麼樂子。李胤看着這抹嬌豔不知想到了什麼,慢慢貼近,含在上面。一如既往的甜,猶如世間最美好的毒.藥。

    慕晚晚被他堵得呼吸不過,終於撐開睏倦的眼皮看他,聲音有被打攪的嬌憨不悅,“皇上…”

    李胤被她氣得笑出聲,離她遠了點,合着自己來這原想懲罰她,沒想到還把她伺候得更舒服了。

    李胤又翻身壓下,頂住她的鼻尖,聲音低沉,“慕晚晚,朕還沒懲罰完你,你睡什麼?”

    慕晚晚眼裏迷濛,此時已經沒那麼怕了,問他,“您還想怎麼罰臣女?”

    李胤挑眉轉笑,去她耳邊低語,慕晚晚的睡意頓時沒了,呆呆地看他,隨即羞怯地閉眼,無論如何都不看他,猛搖着頭,說什麼也不答應。

    李胤威脅道“朕本就打算殺了你。你這條命是保是留,全憑你今夜的表現。”

    慕晚晚聽後更加清醒了,不可思議地看他,“您真的要殺了臣女?”

    李胤笑,“欺君之罪,這罪名還不夠殺了你嗎?”

    慕晚晚縮着脖子,軟軟的小手擡了下,輕拍拍他的肩,李胤皺眉。慕晚晚道“您容許臣女拿個東西。”

    李胤看她一眼,放了手。

    衣裳都在淨室,慕晚晚無法,兩手只得護住胸口,縮着身子下了牀榻,走路姿勢極爲彆扭,如今已是深秋,地上涼意扎人。

    李胤大步下了牀,一把抱起地上的小女人,慕晚晚驚呼一聲,眨巴着兩眼看他,李胤冷聲,“去哪?”

    慕晚晚指了指妝鏡。

    李胤抱她走過去,每走一步,胸前都會摩擦過一個若有似無的圓潤。他低頭看了一眼,慕晚晚注意到手忙腳亂地捂住,然他壞笑地看她,“好似比一年前大了不少。”

    慕晚晚“…”

    她咬了下脣,大着膽子白他一眼,壞種。

    卻是因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兩人許久不見的隔閡仿若無端的不見了,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在行宮的日子。

    慕晚晚掙扎着下地,從妝匣裏拿出了一塊金玉令牌,是他從前給她的那個。

    李胤猜出她要做什麼,脣抿了抿,眼裏方纔溫柔不見,氣勢一下子低沉下來。兀自嗤笑了下,行宮裏他送她的東西一件都沒拿,那些畫,那些書盡數留在了那,唯有這塊令牌,這塊對她還有些用處的令牌,被她牢牢地抓在手裏,等着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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