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找到寧念,則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當時寧念處於昏迷中,手下的人不敢有半點耽誤,立馬將寧念送去了附近的醫院。
而這件事,手下的人根本不敢第一時間告訴少爺,就怕他會立馬趕回來。
而少爺現在正在A市學習,他不敢用這種小事去打擾少爺。
不過紙裏始終包不住火,蘇俊彥是在晚上得知這件事的,不過那個時候,寧念還沒有醒過來。
他開口就是訓罵手下的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當時在想什麼呢?”
手下的人被罵的不敢吭聲。
“說話,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不是讓你隨時保護夫人的安全嗎?
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
手下的人顫顫巍巍地說,“屬下當時在照顧那隻受傷的小狗,並沒有料到會有人想要傷害夫人!少爺,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也不能彌補我犯下的錯誤,請少爺懲罰我!”
蘇俊彥擰眉,“那隻狗出什麼事情了?”
“有人將那隻狗摔傷了,夫人十分擔心那隻狗的傷勢,就命令屬下帶狗去寵物醫院看傷,屬下正是因爲這樣才走開了一會兒。”
屬下一臉無辜,不是他沒有保護好夫人,他是被其他的事情給纏身了。
蘇俊彥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本來送給她狗,是爲了哄她開心,結果得不償失,反而讓她受傷了!
“現在給你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好好照顧夫人!直到我回來爲止!還有那個讓夫人受傷的人,給我找出來!不惜一切代價找出來!”
蘇俊彥的臉上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冷的叫人發抖。
手下的人應道,“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夫人,直到少爺回來!”
寧念不知道,她只是昏迷了幾個小時而已,外面卻發生了好多事情。
比如,蘇俊彥打算的三天學習,現在只能縮短成兩天。
而屬下的人已經派人去調查那輛撞夫人車的嫌疑車。
很快,就找到了那輛嫌疑車,問題是那輛嫌疑車都沒有掛牌,而且事發後,那輛車被人扔到了郊外。
不巧的是郊外那段路沒有攝像頭,更是方便了那個肇事者逃逸。
寧念是在幾個小時後醒來的,她一睜開眼就看到頭頂正在輸液的瓶子,她微微擰眉,記憶一下子回籠,她好像遇到了車禍?
確切地說,有人故意開車撞了那輛出租車,對方的目的很明確,想要她的命?
朱瑛看到醒過來的女兒,激動地喊道,“念念,你醒了?
有沒有覺的哪裏不舒服?”
寧念一扭頭就看到朱瑛那張掛着淚痕的臉,心微微揪了下,她哭過嗎?
她不是還沒有死嗎?
她哭什麼呢?
“你怎麼會在這裏?”
難道不應該是蘇教授的手下在這裏照顧她嗎?
朱瑛上前,伸手抱住了她,聲音哽咽地說,“聽說你出了車禍,我就立馬趕過來了!這個時候,我難道不應該在這裏嗎?”
寧念忽然沒有了反駁她的話,她知道朱瑛是真的在乎她。
“我沒事,咳咳……”
朱瑛忙鬆開她,摸了摸她的額頭,擔心地說,“你這孩子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寧念這張臉長得這麼好看,要是留下疤痕,多影響形象啊!
“你這孩子,有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跟我說,我……”
寧念其實也不知道她具體傷到了哪裏,除了額頭有點疼,也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
她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面還纏着紗布,她心裏一驚,難道她毀容了嗎?
朱瑛看到她的舉動,忙一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的額頭是受傷了點傷,但不會有太大的傷疤,如果你擔心傷疤難看,到時候我們可以選擇做手術。”
寧念嘆了一口氣,“我想休息一會兒,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朱瑛沒料到她會趕她出去,她垂下了眉眼,失落地說,“那我先回去了,我讓俊彥的人照顧你!”
“恩。”
隨便吧,誰照顧她都好,只要不打擾她就行。
朱瑛給她留了一點錢,然後離開了。
在寧念看來,朱瑛現在是想用錢彌補她吧?
朱瑛走後,寧念又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寧念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全黑。
手下的人一臉關心地問,“夫人,餓了沒有?
我叫人給你送晚餐進來?”
寧念點頭,“好。”
手下的人忙打電話叫人送晚餐過來。
掛了電話,手下的人報告道,“夫人,撞你的那輛車已經找到了,只是司機已經逃了。”
寧念眯了眯眼睛,其實她已經猜到是誰撞得她的車。
“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誰幹的!”
“?”
回過神,寧念危險地說,“帶人去司徒家,好好問候下寧夏。”
手下的人立馬明白了過來,原來害夫人受傷的人是寧夏啊!
“是,屬下這就去辦。”
寧夏這會兒正躺在牀上和司徒行溫存,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少爺,有人找太太。”
司徒行看了眼寧夏,問道,“有人找你?
你知道是誰?”
寧夏一愣,也不明白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她,她下意識拒絕,“不想見,睡覺吧!”
司徒行也有這個想法,這麼晚了,誰願意去見樓下的人啊!
“你去告訴那人,太太已經睡了,叫他明天再來。”
還沒等手下的人開口,門外的另一個男人開了口,“司徒少爺,我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來找司徒太太的,還請司徒太太出來一下。”
寧夏聽到男人的聲音,下意識身子抖了下,難道這麼快就被寧念發現了?
“老公,我不要出去,一定是寧念又想找我的麻煩!”
司徒行眯了眯眼眸看着寧夏。
“你又瞞着我做了什麼事情?”
寧夏忙撒謊,“老公,你聽我說,今天在學校,我見寧唸的小狗太可愛,我就忍不住想抱一下那隻狗。
哪知寧念覺的我不配抱她的狗,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還將我的腿給踹青了。
不信的話,你看我的腿到現在還青一塊呢!”
爲了證明自己所說屬實,寧夏忙將褲子撩開,好讓司徒行看清楚上面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