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樾感慨這女人果然受不了花神星的惡劣環境時,何清榆正在當地最豪華的賭場左擁右抱,坐享幸福人生。
當地嬌嬌軟軟的小姐姐全部靠在何清榆身上,身上散發着清雅的花香味。
這些女孩的價格極低,都是附近貧苦人家養不活才賣給賭場的,賭場再進行挑選,剩下的都是相貌一頂一的好的。
“有錢真好。”
何清榆發出廢物的嘆息。
系統看不下去,去找主系統舉報,結果被主系統一頓潛規則。
靠在何清榆左邊的小姐姐腿又細又長,但並不顯得乾癟相反肉感十足。
右邊的小姐姐身材前凸後翹,說起話來柔柔弱弱,是不論男女都很喜歡的類型。
“大人,您要玩還是二十四點?”
一個身着燕尾服的年輕男人彎腰詢問,目光掃過何清榆通訊器上的一串數字。
花神星的有錢人不多,只需要花在王都一半的錢就能享受到頂級的服務。
“簡單的比大小就行。”
何清榆穿着華麗的長袍站起身,一撇一笑間傾城傾國,“你們這沒人出老千吧?”
燕尾服男人趕忙搖頭說沒有,把何清榆安排在一金色的長桌上。
外頭是戰火連天,棚屋黃土,裏頭是雪白的大理石牆壁和繁雜昂貴的水晶吊燈,裏面的男男女女皆是王都的打扮。
很難想象一牆之隔的世界居然差別如此之大。
何清榆在兩個姑娘的圍繞下坐在金色的椅子上,面前是兩個象牙做成的骰子。
她把身體交給系統管理,她對面的男人是當地富豪之子周擎。
周擎身材健壯,每一塊肌肉都被精雕細琢,在健身房裏是所向披靡的存在。
不過父親並不允許他上戰場,平日裏幹一些收租的工作,最大的愛好是來自家開的賭場裏放鬆。
“新來的小姐,沒有人的手氣能比得過我。”
“那就來試試。”
賭場裏幾乎所有的人都來圍觀這一幕,把金色的長桌圍的密不透風。
系統和何清榆在腦子裏嗦棒棒糖。
周擎的視線始終流連於何清榆的身體上。
手上只輕輕一搖象牙做的骰子,立刻發出清脆的聲音。
四,六。
沒有人能夠在自家的賭場上贏過他。
但是這一次周擎失算了。
兩個六。
周擎:“?”
籌碼被推到何清榆面前形成一個小山坡。
又是一把,周擎不得不認真對待,“剛剛大意了。”
何清榆笑了笑,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神盪漾,“搖色子有啥可大意的?難不成你出老千?”
周擎:“……姑娘口齒伶俐。”
五,六。
何清榆一搖,一,六,可那色子像被什麼力量牽引着,從一翻了個面變成六。
籌碼再一次轉移。
周擎:????
賭場經理:????
兩個姑娘同時向何清榆獻上香吻,但都被拒絕了。
所有的觀衆都發出了驚呼聲。
周擎面容扭曲,沉聲道:“繼續。”
但是對她來說還遠遠不夠。
當地豪紳富得流油,民衆苦不堪言,軍隊依舊沒錢……
拿什麼造反?
正當周擎提出檢查何清榆是否出千時,言樾恰巧打來了電話。
周圍是銷魂的鋼琴曲,男男女女的嬉笑打罵的聲音,身邊還有兩個好看妹子求親親抱抱,手都放到大腿上了。
系統:“嘔吼,翻車了!”
何清榆被換了兩個骰子,,全身的衣服都被檢查一遍,而對面周擎卻沒有人敢動他。
周擎看何清榆面色凝滯,以爲作弊被發現,嘴角揚起惡劣的笑容。
“一把定輸贏,來不來?”
何清榆眼饞對面的籌碼,可手邊的通訊器在響個不停。
“如何給家中嬌妻回個電話。”
到底誰纔是嬌妻啊!系統簡直沒眼看。
按下接聽鍵,賭場的人懷疑何清榆要找同夥,迫使她打開了免提模式。
言樾:“楚清闔,立刻回來。”
旁邊兩個穿着清涼的小姑娘一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再結合何清榆的表情看,輕輕慢慢地翻了一個白眼。
“她和我們小姐妹待在一起呢,對不對呀大人?”
何清榆:瞬間石化。
言樾聲音低沉,“你在賭場?”
腿特長的小姐妹以爲言樾是守着金主回家的黃臉婆,“在賭場怎麼着,又沒花你錢!真囉嗦。”
你他媽在害我!
何清榆已經在系統商城中選擇合適的骨灰盒了。
言樾站在會議室中,聲音冷肅:“你是什麼東西。”
前凸後翹的小姐妹,把白眼翻到天上去,“咱姐妹幾個都是楚大人的女朋友,你好好和鍋碗瓢盆呆着去吧。”
這裏陪玩的姑娘們都樂意待在這裏,不願意回家去承擔繁雜的家務活,本能以爲言樾和她們一樣。
會議室裏的衆人隱約聽到電話中的嘲笑聲音。
陷入恐怖的沉默中。
作爲帝國榮耀的指揮官何時受過這種侮辱?
言樾聽到通信器掛斷的嘟嘟聲音,額角青筋跳動。
姐妹幾個……
楚清闔玩的很開。
她都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生氣。
給自己施以小恩小惠,便輕易騙走了五百萬去逍遙快活。
這就是被媒體所讚揚的帝國爲數不多的熱血醫生?
言樾看人的眼光很準,在二十餘年中幾乎沒有看錯過任何一個人。
楚清闔是唯一一個。
會議室被低氣壓籠罩,所有人都放棄了呼吸,不敢擡頭去看指揮官的表情。
何清榆望着已經被掛斷了通訊器,“系統,我懷疑現在看到的是人生走馬燈。”
系統爲這個愚蠢的宿主默哀半分鐘。
被搜過身之後繼續搖骰子,但凡是何清榆瑤的兩個骰子都是六六。
而作爲賭場老闆的兒子,周擎搖下來的也是六六。
就連比大小也開始內卷。
何清榆笑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但是在何清榆這裏卻找不到任何作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