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棺中凰妃 >第五百四十八章你自己出來,還是本座請你出來
    “不不不,不夠!”

    “最好是,上輩子,上上輩子,都嫁給你。”

    “哎呀,我的昱昱大寶貝兒!”

    狂親了一通,軟乎乎的臉頰在宗正昱分明的輪廓上蹭來蹭去,就像是求撫摸撒嬌的小奶貓。

    正蹭的歡快,宗正昱忽然掐着風滄瀾的纖腰,深黑的瞳仁盪開一層波動漣漪,“好。”

    “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只能嫁給我。”

    本來是一句歡喜撒嬌的玩笑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宗正昱一臉嚴肅認真。

    二人目光交織,對視半瞬風滄瀾盪開一個燦爛笑容,“好,只嫁給你。”

    自大婚後,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

    每次風滄瀾想逗孩子,就會被宗正昱找各種理由讓宮商把孩子抱着離開。

    美其名曰,現在二人剛成親,應該過兩個人的甜蜜小日子。

    留滄就慘兮兮的被父親嫌棄了。

    封后之後夫妻感情和睦,有個可愛的小孩子,日子過的幸福且美滿。

    美好的日子總是過的極快,眨眼間就接近夏至。

    幾個月下來,風滄瀾越發美豔,光彩照人。

    相較於以往的清冷弧寞,如今渾身都透着靈氣。

    星雲國越來越好,而月夜國卻搖搖欲墜。

    自軒轅翼搗亂封后大典,宗正昱直言跟月夜國敵對,又有風滄瀾以雲朝身份放話,不死不休。

    從那以後,各國番邦都對月夜國拒而遠之,生怕被誤會跟月夜國站在同一戰線。

    清字商號切斷了在月夜國的所有生意。

    月夜國的經濟嚴重下滑,直接從三大強國衰退成跟普通小國一般。

    三連打擊,風滄瀾這邊還未出手月夜國自己就先挺不住了。

    經濟的衰退直接導致人心浮動,朝堂動盪。

    雲朝跟宗正昱都是什麼人?一言九鼎。

    第二次封后大典,蝴蝶谷、穹蒼樓以及四方城三大方外勢力齊聚星雲皇城,只爲護風滄瀾平安出嫁。

    這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商洛大陸。

    如今的風滄瀾是不能惹的,更是惹不得!

    因爲軒轅翼一人做的事,畫書清直接切斷月夜國的生意。

    這直接導致經濟大規模癱瘓。

    這很明顯,是畫書清在爲風滄瀾報仇!

    告訴月夜國,風滄瀾不是任何人能欺負的,她是清字商號的二小姐。

    背後站着整個清字商號,與風滄瀾爲敵便是與清字商號爲敵!

    接二連三的打壓,百姓苦不堪言。

    月夜國惶惶不可終日。

    經濟的下滑,導致軍事上的落後,其他番邦小國開始蠢蠢欲動,對月夜國虎視眈眈。

    前有風滄瀾的恐嚇,後有豺狼準備分一杯羹。

    月夜國這幾月是水深火熱,跟星雲國的繁榮強盛天差地別。

    風滄瀾的沉迷養娃,對月夜國一事似完全忘記了一般。

    兩國的情況被以一封信送到了一個人手中。

    密室內

    裏面昏暗一片,只有牆壁上的幾盞有燈燃燒着。

    即便是有些光亮,依舊是不太明亮。

    密室內部,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面牆而站。

    其身影跟黑色融爲一體,不仔細看都不太能分辨出來。

    捏着信封的手指關節隱隱發白,周身縈繞着蝕骨陰寒。

    “平靜溫馨的生活會讓獵物慢慢失去警惕,沉溺其中。”

    “也能讓獵人失去殺心。”

    他微微擡手,指尖捏着的信紙瞬間化爲粉末煙消雲散。

    “獵物需要奔跑起來,才能激發狩獵者的血性。”

    他雙手負立,寬大的斗篷將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木偶不聽話了,就需要有人推着前行。”

    斗篷人的對面,一位黑衣蒙面人單膝跪地,“他……應該到皇城了,你幫他解決障礙,務必成事。”

    “屬下遵命。”

    黑衣人起身離開,路過燭燈時帶着一股風,使燭火搖曳。

    本就昏暗的密室,忽明忽暗。

    斗篷人面對冰冷的牆壁,雙手負立,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

    “你自己出來,還是本座請你出來。”

    冰冷的聲音似雪山的風,凍的人渾身發毛。

    燭火搖曳,密室拐角處一個身影慢悠悠走進來,“師叔……”

    她剛出聲,就被斗篷下一記銳利的眼神盯的閉嘴,不敢再發出定點聲音。

    “你來做什麼?不跟你的心上人你儂我儂?”重金屬音質很濃,完全聽不出原本的聲音,可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湘綾該死!請尊主恕罪!”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恕罪?”斗篷人重金屬音中夾雜着一絲嘲弄,“你可是我師兄的徒弟,本座哪裏敢恕你的罪。”

    “湘綾惶恐!”

    斗篷人譏笑一聲,“本座也沒指望你能幫到什麼忙。”

    “你只要不給本座添亂就行了。”

    “結果呢?”斗篷人步步靠近,修長的手指掐着湘綾的下顎,絲毫不憐香惜玉掐的她臉都錯骨變形了,看起來十分猙獰。

    “你壞了本座好事。”

    “擾亂了本座全部計劃!”

    “湘綾,該死……”她艱澀的說出這句話,“走到如此地步,湘綾也不知道爲什麼。”

    “湘綾也不知道,時瑜殿下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就是我。”

    “撲哧。”斗篷人輕笑一聲,重金屬音都掩蓋不了裏面的嘲諷意味。

    他撤回掐着湘綾下顎的手,背到背上。

    湘綾聽着這譏諷的笑聲心頭一顫,有一種祕密小心思被看穿的感覺。

    在對面跟前,她感覺就像是初生的嬰童,沒有絲毫能掩藏住的祕密。

    “本座且看看,你能騙到幾時。”

    湘綾瞳孔一顫,滿目驚愕擡頭,“尊主……尊主此言何意?”

    “行了,少在本座面前裝。”

    “你這伎倆,騙騙君時瑜跟本座那蠢貨師兄還行。”

    湘綾臉色一僵,恐懼感油然而生,不可置信的看着斗篷人。

    他……

    他知道嗎?

    不不不!不可能!她自己都覺着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用了好久才緩過來。

    他怎麼會知道。

    朝夕相處的師傅都沒看出來,他怎麼可能看出來。

    一定是個多想了,一定是!

    “湘綾一定催促時瑜太子一統天下,絕不耽誤尊上正事。”

    “不勞麻煩。”斗篷人身子一轉,背對湘綾,“本座在君時瑜身上的耐心已經告罄,計劃已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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