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弄好了。”我進去對卞憶雅的媽媽說了一句。
“多謝了。”卞憶雅的媽媽對我和安文道謝了一句。
“不用謝,該做的。”我笑了一下,回答道。
然後,就沒話了。
還好吳媽端着幾杯茶來,緩解了一下尷尬。
“林天,你跟我過來。”卞憶雅喝了口茶,站了起來對我說道。
話說完後,她便去了房間。
“那個,伯母,我跟憶雅去一下。”我對卞憶雅的媽媽說道。
“嗯,去吧。”卞憶雅的媽媽點了一下頭。
隨後,我就跟着卞憶雅,去了她房間內。
“林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卞憶雅在我進去後,對我問道。
剛纔我說沒事,其實是不想讓卞憶雅和她母親擔心。
但是卞憶雅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了有事情。
所以才把我叫進房間裏,對我問話。
“嗯,是有鬼作祟。”我點了一下頭,表情複雜的說道。
“有辦法解決嗎?”卞憶雅看着我,對我問道。
“還不知道是什麼鬼,要見過了才知道。”我對卞憶雅說道。
“林天,靠你了。我不想我爸媽出事。”卞憶雅對我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會沒事的。”我把卞憶雅攬入懷裏,對卞憶雅說道。
“嗯。”卞憶雅輕點了一下頭。
隨後,我和卞憶雅相擁了一會,這纔出去。
出去之後,我看見卞憶雅的媽媽,表情一臉沉重,在那裏低頭不語。
而安文,正在收拾自己的龜殼,和八卦圖。
我看見地上有一攤血,估計是安文剛纔在算命的時候,遭到了反噬。
“沒事吧!”我急忙走了過去,對安文問道。
“沒事。”安文揮了一下手說道。
“媽,怎麼了?”卞憶雅對她媽問道。
“剛纔這位先生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最親近的人,進日會有血光之災。”卞憶雅的媽媽,一臉沉重的說道。
我看着安文,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算了不該算的東西,纔會遭到反噬,很難受。
“安文,剛剛你算到了什麼?”我對安文問道。
“很抱歉,這個我不能說,說出來的話,我們都會死。”安文擦了一下口腳上的血,說道。
擦完之後,安文繼續說了一句,“我最多隻能告訴你們,卞憶雅,或者她父親,其中一個會出事。”安文站了起來說道。
安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再次吐了一口血,然後昏迷了過去。
我不知道安文到底算到了什麼,但現在看他的的樣子,這件事估計會很大。
安文昏迷過後,我讓熊二把他抱上樓去休息。
“放心吧,會沒事的。”熊二把安文抱上樓後,我對卞憶雅和她媽說道。
“怎麼辦?你現在罡氣也被封印不能使用。我爸白天又不在家,也沒人保護。”卞憶雅一臉的焦急的看着我,對我說道。
“放心,現在還沒出事,還有救。”我安撫着卞憶雅,讓她先不要急。
“怎麼救?”卞憶雅對我問道。
“等晚上你爸回來,讓熊二跟着你爸,保護你爸,我留在家裏保護你。”我對卞憶雅說道。
熊二回樹洞,跟他師傅學到了絕技。
不變身的情況下,可以硬抗二級鬼首。
如果變爲熊體,就算是三級鬼首前來,也得掂量掂量。
“嗯。”卞憶雅輕點了一下頭。
“但是你現在罡氣被封印,怎麼保護我們?”卞憶雅對我問道。
卞憶雅一提,說得也是。
“等我一下。”我對卞憶雅說道。
說完,我走上了二樓,拿了一張沒寫過得符紙,和一點硃砂下來。
“把你的真氣,借我用一下。”我對卞憶雅說道。
“怎麼借?”卞憶雅對我問道。
“就是你把你的真氣,傳人我的體內。”我對卞憶雅說道。
“哦,知道了。”卞憶雅點了一下頭。
隨即,她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往我體內,灌入真氣。
我咬破中指,滴了幾滴精血在硃砂上面。
用硃砂筆,以卞憶雅的真氣來畫符。
我畫的符紙,是傳訊符。
把你要說的內容寫下,在寫上寫給你,穿訊符便可以便成紙鶴,飛到你要寫給誰的手中。
我傳訊給清靈子,就是想讓他幫我解開封印,好讓我有對敵之力。
要不然的話,憑我現在的力量,不足以對付厲鬼。
幾分鐘後,落筆起書。
符紙化爲紙鶴,從窗外飛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了。
“林天,你剛纔那是?”卞憶雅不知道紙鶴,故對我問道。
“那是傳訊紙鶴,等有時間我教你。”我對卞憶雅說道。
我這傳訊紙鶴,跟清靈子那種沒法比。
清靈子一揮手就能弄出無數紙鶴,而我還要費心費力的寫。
卞憶雅的媽媽,也被剛纔我那一手震驚住了。
她從來沒想過,符紙化爲紙鶴居然還能飛,這有點顛覆了她的認知。
在她眼中,在和神仙手段一樣。
片刻之後,我閉目養神,靜等清靈子的消息傳回來。
紙鶴從經常飛到茅山,起碼要半天的時間。
主要是這紙鶴是我用卞憶雅的真氣幻化的,如果是罡氣,則很快就能到了。
而清靈子幻化的紙鶴,能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能送的要寫給誰的手中。
這也就是實力的差距。
很快,就到了晚上。
卞憶雅的爸爸,也回家來了。
我從樓上下來,第一次看見卞憶雅的爸爸。
只見,卞憶雅的爸爸,穿着警服,一股淡淡的官威,從他體內散發出來。
看他的臉,和卞憶雅有三分像。
“你是?”卞憶雅的爸爸看着我,對我問道。
“他是小雅的男朋友。”卞憶雅的媽媽站出來說道。
“什麼?”卞憶雅的爸爸驚呼一句,隨即回過頭看着卞憶雅。
我快速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卞憶雅的旁邊。
“小子,我女兒可不是你高攀得起的!”卞憶雅的爸爸看着我,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