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力印記已經抹去了,你加上你自己的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這是面鏡子?”
“這是八咫鏡,嚴格意義上這件靈器更像一面盾牌,是我們兄弟三人偶然機遇,撞到了一個涅槃境強者坐化的洞府,這洞府之中有這個涅槃境強者的畢生財富,而這八咫鏡就是這涅槃境強者的武器。”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八咫鏡上散發着天階靈器纔有的波動,怪不得他們擁有涅槃境強者的靈核,原來都是因爲意外的機緣讓他們繼承了涅槃境強者的財產。
我分出一縷神識進入這八咫鏡中,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靈力印記。
如今我也有了天階靈器,再加上天階的功法,爲即將到來的納貢大賽提供了更多的保障。
畢竟阿牛和阿羊都生活在格蘭城,格蘭城的賦稅增加無疑會加重老百姓的負擔。
並且我總覺得這次的納貢大賽會比想像的更加艱難,一邊想着,我調動靈力,三股靈力直接向着三兄弟射了過去,直接沒入了他們的身體,隨着靈力涌入他們的身體,它們周身的靈力越來越弱。
老三知道是我對他們身體動的手腳,頓時驚慌大喊:“不是隻要將那八咫鏡給你,你就放我們走嗎?”
“我只是說你們將那八咫境給我,我就不在讓你們處在生不如死的境地之中了,我並沒有說能夠讓你們安然離去。”我笑着望着那老三。
那老大恨恨的咬了咬牙:“你會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後悔的。”
“我要是你,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閉上嘴的。”我一邊說着,見我通過時間原石碎片的力量下的封印生了效,就將捆縛他們的靈力鎖鏈撤去。
“你們走吧!”見我如此之說,那兄弟三人身軀一震,很明顯他們不相信我會放他們安然離去,畢竟他們剛纔可是要殺掉我的。
我卻有自己的想法,通過下達禁制,使他們體內的靈力受到限制,這樣他們實力在這段時間最起碼是大減。
他們想的沒錯,我確實沒打算放過他們,到時候,以他們被封禁的實力肯定攔不下那胖子的一行人。
剛纔戰鬥之前,老大都已經說了,這胖子背後有着涅槃境的強者。
若這胖子真的平安歸去肯定是不會放過這羣人,至於到時候怎麼樣就看這夥強盜的造化。
我不是弒殺之人,況且我已經在他們那裏得到了那天階的靈器,趕盡殺絕的事還是交給那個胖子來。
見我果真不攔着,那兄弟三人爬起身來向門外跑去,不多時,他們三人還有手下就全部離去了。
那胖子見我將他們真的放走,一翻身,雙手撐地,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走到我的面前:“你爲什麼要將他們放走,他們剛纔可是要殺掉本少爺的。”
“殺掉你關我屁事。”我向他撇了撇嘴。
這確實我的心裏話,要是那夥強盜剛纔只殺他一人,我是絕對不會惹是生非,出手幫他的。
是那夥人說要殺掉全客棧的人,我怕我良心不安,這纔出手,否則就像強盜們說的,將他的豬頭剁下來給那夥強盜當下酒菜我聽着也不錯。
說着,我用手將他向旁邊一撥,他向後倒退了幾步才站穩身子。
可能是我的推動觸及了他的傷勢,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他倒吸了兩口涼氣。
“你幹什麼?”他向着我怒道,“不要以爲你救了我就可以隨便的推搡本少爺。”
我聽他說完,我滿懷殺氣的眼神斜了他一眼。
他馬上噤聲,這胖子剛纔看見我用了凌遲之法逼迫三兄弟交出天階靈器,所以他明白我不是什麼善心之人,只是不想與他計較。
經過剛纔的戰鬥,他已經清楚的明白我的實力,天知境後期。
以他那些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勢的打手,是絕對不能保證在我面前將他保護的非常好。
所以他明白,若是我真的想對他做點什麼,我有很多種辦法外面的人不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他沉默不言,我馬上轉身上樓,因爲我感到我體內還有大量菩提龍涎子使用過後慘留下來的靈力,並且我越來越壓抑不住我體內隱隱要突破的跡象。
回到樓上,我在周圍部下靈力守護,盤腿坐在榻上,心神一沉,便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在剛纔吸收各路靈力使用金剛寂滅指的時候,我體內的經脈被洶涌的靈力撐開,但是與此同時,那菩提龍涎子釋放出的靈力又再次將我身體經脈中的傷勢完全修復。
衆所周知,一個人的靈核往往是最脆弱的,即使是這菩提龍涎子具有神奇的修復功能,如果貿然將這靈力直接引入靈核中,都有可能導致靈核受到傷害,甚至是破損,將修煉的成果全部推翻,所以我的心神全部沉入體內。
一絲不苟的操縱着這股龐大的靈力向我丹田處的靈核涌動,隨着這股外來靈力靠近丹田處,丹田處的脆弱的經脈感受到了一絲絲的震顫,一股極致的刺痛感涌入了我的大腦之中。
盤腿坐於榻上的我,這個時候已經全身溼透了,額上不斷地有汗珠傾斜而下。
但是我並沒有停下體內靈力前行的進程,修行之路本就是一條孤單寂寞的痛苦之路,只有忍着痛的走過去,才能成爲強者,才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而去,而靈力終於在我的努力下,盤旋到了靈核的周圍。
接下來,只需要運轉功法讓靈核吸收靈力就可以了。
這樣想着我運轉起了玄離給我的奇特功法,化奪。
只見隨着功法的運轉,我的靈核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吸力,盤旋在靈核周圍的靈力洶涌的融入了靈核之中,很快就將靈力吞噬完畢。
難道別人的修行也是這樣嗎?因爲離開時城主曾經告訴過我,在突破時將靈力融入進靈核之中,增大靈力的儲存量往往是艱難的,如果失敗,不要灰心,大不了從頭再來。
但是我的靈核好像迫不及待的接受着外界的靈力,一絲也不抗拒。
隨着這菩提龍涎子剩餘靈力的涌入,我周身爆發出較之前更爲強大凝練的靈力波動。
我知道,我的實力獲得了提升,當我從修煉狀態中醒來的時候,整個靈力光罩籠罩的房間裏充滿着霧氣。
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溼的透透的,牀榻上也幾乎全部溼透。
我竟然出了這麼多汗,靈力的增幅又將流出的汗水不斷蒸發,從而才形成了這一屋子的霧氣。
我揮了揮手,保護這間屋子的靈力光罩散去,屋子中的霧氣便一股腦的順着窗戶涌了出去。
同時,我從山河社稷圖中取出一套備用的衣物換上,便掏出了那面鏡子。
強盜的大頭目說這鏡子更像一面盾牌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能防禦別人的力量?
我不由得掏出這面小鏡子細細地端詳,當沒有靈力灌注進去的時候,我感覺這就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於是我嘗試的將少許的靈力灌注進去,這鏡子上的鏡面上便開始泛出點點的光。
我不敢將太多的靈力灌注進去,畢竟我還不是太瞭解這面鏡子究竟有什麼功效。
想到這裏,我將鏡子收回,站起身,經歷了這麼嚴重的事,還把這烏拉國最大拍賣行未來的繼承人牽扯進來了,這座小鎮所屬的城主天一亮估計就會來吧!
我不由得感嘆道,若要是見了那城主,作爲競爭對手,只怕對我也好不到哪裏去,到時候再想辦法找個理由扣下我,耽誤了行程就不好了。
想到這裏,我決定還是天不亮就出發,一念至此,我催動靈力向着窗外飛去。
當第二天清晨的太陽緩緩升起,日光也緩緩地照射到了我昨晚居住的那間屋子,只見屋子裏除了牀褥上還泛着微微的潮氣之外,在沒有別的有人停留過得痕跡。
小廝緩緩地將門推開:“客官,樓下準備好了早飯,是給您端上來嗎?”
當他將門完全推開之後發現室內竟然沒有什麼人,馬上衝下樓去,同時一邊喊着:“掌櫃的,昨晚救了全客棧人性命的那名強者已經走了。”
樓下的人全擡起頭,驚詫的望着那名小廝。
這些人都是昨天晚上經歷了強盜打劫,曾命懸一線的人。
他們此刻都坐在客棧僅存的殘破桌椅上喫着客棧爲他們準備的早飯。
“還準備感謝他呢!”
“就是啊,要不是那個人估計我們都得讓那夥強盜害死。”
“其實害我們的不單單隻有強盜,人家一開始只是想搶奪點財寶,結果是那個號稱是帕圖拍賣行繼承人的讓人家要對一客棧的人滅口。”
“誰說不是呢?”
議論聲在他們之間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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