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名胖子緩緩地從樓上下來,他身後的僕從清了清嗓子,大家熱鬧的議論聲頓時停了下來。
那胖子慢悠悠的抖着身上的肉,看着桌子上的飯菜,皺了皺眉:“這都什麼豬湯爛狗食,給本少爺準備更好的早膳。”
下面的人羣中傳來一陣陣的笑聲。
那胖子手下的打手不待他發話,對着人羣大吼:“笑什麼笑。”
下面的人全都噤聲,但是若是在那裏看看他們很多人的臉上都憋着一股笑意。
掌櫃的聽見前面有人喊叫馬上衝到這客棧前面,一看是那個胖子,馬上在臉上堆上恭敬的神色:“怎麼了,少爺?”
“我先要喫好一點的早飯,你們怎麼就讓我喫這個。”胖子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客棧老闆。
“少爺,你有所不知,昨天晚上,那夥強盜不僅搶奪了我們店,他們對整個小鎮都動了手,廚子昨天晚上就是被那夥強盜在家中打傷,至今重病不能下牀,所以少爺您先將就將就,天一亮,我就讓店裏的夥計去外面找新的廚子,你看行不行。”
那胖子見這種情況也是無法,勉強的點了點頭,便沿着破損的樓梯下樓。
下了樓,他四下打量了一下,找準一個離它最近的條凳坐了下去。
誰知這條凳在昨天晚上的打鬥中壞了一根腿,若是平常人做自然是無礙,只是這胖子在體重方面屬實是有些斤兩,只見他撩起屁股上的肉,直接一屁股蹲到了那凳面上。
一聲清脆的木頭鍛鍊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還有胖子蹲在地上牽動他傷勢的疼痛,“啊……疼死我了!”
隨着胖子的哀叫,大家再也繃不住自己的表情,一股腦的笑出來。
不過已經離開的我已經看不到了,我已經踏上了前往大都的旅程。
時間匆匆而過,在時間流逝的過程中,我在天知境巔峯扎穩了腳跟,向着衝擊涅槃境的旅途上進發。
而在後面趕路的過程中在沒有出現什麼突發的事情,我很快來到了大都城。
當我站在這烏拉國的首都大都城門口的時候,不由得發出一聲讚歎,拋開大都城外的郊區的村落田地,僅僅只是大都城的面積就無比的巨大,讓我感到一陣磅礴浩瀚之氣,真不愧是這烏拉國的皇都。
一邊在內心暗自讚歎,一邊向着那城門走去。
城門處有數名守衛在那裏檢查來往車馬人等,盤查身份,我不禁在內心調侃道:“這梵天世界的安保工作做的也不錯。”
當我走上前去,一名帶刀的守衛攔住了我:“你是何人,大都幹什麼。”
我想了想,我的身份是代表格蘭城參加納貢大賽,但是日期尚未到,若是現在暴露了身份指不定還會惹上什麼亂子,於是我想了想決定不將自己的目的和盤托出。
於是我轉頭笑着看那守衛:“我叫林天,來都城經商的。”
“如今正值納貢大會,非必要外來人等不得入內,去去去,給我出去。”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我進入都城?”就在這時,我觀察到每一個進入城內的只要不是達官貴胄,那麼一定手中持了個令牌。
那沒有令牌的我難道就必須要袒露身份?我不相信一國都城,又不是皇宮別院,還有限制別人進入的道理。
轉念一想,這梵天世界的人也是人,人都會有貪慾。
不由得自己笑了兩聲,神識一動,從山河社稷圖中取出金幣,慢慢走到那個守城護衛的身前。
“大哥,我來這大都城確實沒有惡意,只是爲了經商,不如大哥就把我放進去吧?”一邊說着,一邊將滿滿一手的金幣塞到他的手中。
只見那守城護衛一開始還想甩開我的手,但發現我塞到他手中是實打實的金幣後,馬上喜笑顏開,衝着我笑了笑,將手中的金幣踹回懷中。
“你很懂事啊!”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塊小牌子,“這是令牌只要手持此牌,出入大都城便可無憂了。”
原來如此,不是這大都城真的守備森嚴,而是有的官員從其中發了不義之財,這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這只是賣這令牌的費用便是不少,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的古言真是有理。
我接過令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城裏。
其實我來到大都城就是爲了參加者納貢大賽,然而現在距離納貢大賽還有些時日,我又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所以首先便是找一間普通的旅館住下來。
街道寬闊,兩邊是飲食蔬菜各式各樣的小商販,打着小攤在做着小本買賣。
街道兩旁的建築鱗次櫛比,勾心鬥角,盤盤逡逡相互排列。
不多時,我便在街道上找到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舟車勞頓,風餐露宿的我也想喫一頓好的,所以在開好房間後,叫了一桌菜,配上了二兩酒吃了起來。
“你們知道嗎?”我旁邊桌子上在這裏喫飯的人跟他對面的人低聲說道:“我聽說,這帕圖拍賣行今天要拍賣一件東西,引得玄天宗、望生閣、皇室還有城中的所有強者都去參加。”
我將靈力灌注進耳朵,着街頭巷尾的緋聞閒談往往會成爲重要的信息來源。
“那是什麼東西?”那人對面的人好奇地問。
“聽說是一件天階中品的功法,若是習得,對自身的靈力修爲大有助益,所以今天城中只要是修煉之人,便已趕去,一般的人怎麼可能得到這個,就算得到也守護不了,所以肯定是這兩大門派又或者是咱們烏拉國皇室。”
“那他們去看什麼?”
“你傻啊!這玄天宗和望生閣不說勢如水火,也是互看不順眼,而咱們烏拉皇室也想要壯大自己皇族子弟的力量,增強在這大陸西南諸國中的話語權,到時候都想要,肯定就掐起來了啊,所以大家都是去看熱鬧的。”
聽他們說完,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走到那桌坐下,“敢問,這帕圖拍賣場怎麼走?”
“你也是修煉者?你直接上街走到十字中心右拐第二條大街就是了。”
“那兄臺可知道這帕圖拍賣場進入有什麼條件?”
那人聽我問完笑了笑:“什麼條件,他是拍賣場自然是爲了受人所託賺錢,既然爲了賺錢那自然來者不拒,這帕圖拍賣場經營多年,見多了各式顧客,自然不會以貌取人,到時候你只要付個入場費,或者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實力達到天知境的強者是可以免入場費的。”
聽完這個男子的介紹,我點了點頭。
向着小廝招呼了一下:“這桌菜記在我的賬上,到時候連房費一塊結。”
那小廝聽後點了點頭退下。
那男人卻不好意思起來:“兄臺,我們素不相識,這如何使得?”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看着周身沒有一絲靈力波動的他:“啊哈哈,這大都城就這麼大,我還要在這呆很久,興許還會在相遇,到時候沒準你還能幫我一個大忙。”
說完,我便走出客棧,徑直向着他跟我說的帕圖拍賣場的位置走去。
走到帕圖拍賣場的門前我才發現,這家拍賣場的規模有多大。
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城內,矗立着一個巨大的宮殿,隔着街,我便望見了,只見這帕圖拍賣場前站滿了排着隊等着進去的人,真的是人聲鼎沸,看來客棧那個人所言的確不假。
隨後,我便也站到了那隊中,排了起來,我剛入隊就看到了一隊人馬向這裏行來。
爲首的是一架馬車,馬車上雕刻着各色各樣的寶石,車前御這四匹馬,每一匹馬的額上都戴着一個巨大的夜明珠,而這馬所用的轡頭都是純金打造。
如此僅僅只是一駕馬車就價值連城,那這車中坐着的人得多麼的奢靡尊貴。
這馬車緩緩地經過排隊的人羣,在這帕圖拍賣場的大門口停了下來,看這形勢人家是不用排隊了。
這時從車上緩緩下來一個女子,這女子卻不似她所乘坐的馬車那般浮華,周身穿着着白色紗衣,一張白色紗巾掩面,只留一雙美目和一頭秀髮在外,回眸間百媚叢生,眼中光芒顧盼流連,美的彷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
“公主殿下,那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最美了!”
同時還有排着隊伍的向那個被他們稱做公主的人吹口哨。
看來這便是烏拉國的那位神祕的公主殿下了。
在這烏拉國世人皆知,國王年事已高,這一生僅誕育了兩個孩子,一女一子。
若是不出差錯,未來這烏拉國的繼承權就要在這兩個人中產生。
我不由得笑道,皇室的繼承問題背後隱藏的從來都是腥風血雨,怕這姐弟兩要彼此爭競爭競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