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的身軀猛然的僵住,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只是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

    一絲淡淡的,奇異的香氣慢慢的散開......

    那怪異而獨特的香氣在空中慢慢的散開,讓那本就有了幾分曖昧的氣息更增了幾分迷亂。

    他薄薄的脣似乎並沒有他平日表現出來的冷冽,帶着幾分溫溼,一點一點的侵蝕着她的脣,動作亦是那似乎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的輕柔,或者是怕嚇到了她吧。

    楚風本就僵滯的身軀,因着他無意卻又是下意識的動作,劃過一陣輕顫,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個男人,是她的相公,幾天的時間他與她並沒有太多的糾纏,對他,她並沒有太特別的感情,至少現在之止還沒有,她真的要任由着他......

    若不想,她要如何拒絕呢,他的身份,他此刻的輕柔,都讓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她現在只能用她那癡傻的僞裝,小手用力的抵着他的胸前,頭猛然的後仰,試圖逃離他的囚禁。

    只是他的手卻快速的按住了她的後腦,噙着她的脣的貝齒略帶懲罰地在她的脣上一咬。

    “唔......”猛然喫痛的楚風忍不住低吟出聲,只是他的脣卻再一次的覆住了她,也同時覆住了她的抗議。

    輾轉的輕柔,一點一點的侵入,讓楚風本就沒有多少威力的拒絕愈加的消減,心跳也很自然的加快,那香氣也愈加的濃郁。

    那香氣,似乎帶着某種催情的威力,讓楚風也慢慢的變得恍惚。

    “相公,你不要喫我。”當冷魅辰鬆開她的脣時,她略帶嬌喘說出的第一句話讓她自己猛然的僵住。

    難不成,她真的成了白癡了,竟然會在這種情形下,說出這樣的話,她很清楚,這樣的話,在此刻的這種曖昧中,是多麼的煽情。

    果然,她看到冷魅辰那離她只有幾釐米的眸子閃過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帶着幾分邪惡,卻是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笑。

    他的臉微微貼近她的髮絲,“娘子好香呀。”又是這種香味,他這次很確定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但是爲何平日裏卻不曾味到過?上次是在他與她的洞房之夜,這次是......

    “娘子這麼香,相公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把你喫掉。”他綻着笑意的臉,在這朦朧的黑夜中,卻眩目的讓人睜不開眼。

    這樣的話,竟然出自冷魅辰的口中,若不是楚風親耳聽到,絕對不可能相信。

    “相公,人肉不好喫的,孃親說,人肉是酸的。”楚風圓睜的眸子熬有其事望向他。一句話,真可謂傷煞風景。

    冷魅辰臉上的笑也微微一僵,似乎還帶着細微的抽0動,“我說的喫,並非真的把風兒喫進肚子裏。”他儘量用聽起來還算正常的話語,想爲她解釋,心中卻暗暗哀嘆,他竟然會爲一個女人,解釋這種問題。

    “那是什麼?”此刻的楚風只好裝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儘量地配合着他,不過她倒是很好奇這個男人會如何解釋。

    “那就讓我來教風兒,可好?”淡淡的聲音帶着一絲曖昧,帶着一絲誘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響起,他那帶着微微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上,引起淡淡的輕顫。

    來不待楚風有所反應,他的脣再次的吻住了她,而他的手,也開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動。

    原來,他的解釋就是用行動來證明,難道今夜,她真的要被他喫幹抹淨?

    她的衣衫隨着他遊動的手慢慢的落下,而他的脣也沿着她光滑的玉頸慢慢的下移。

    “不要,不要脫我衣服。”楚風做着最後的掙扎。

    “風兒乖,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所以我們應該這麼做,也必須要這麼做。”他含糊而略帶嘶啞的聲音從她的胸前悶悶的傳來,他的話,是誘哄,卻也是事實。

    她從來不知道,冷魅辰竟是這般的狡猾,他的話,連她唯一能夠拒絕的理由也剝奪了。

    她若真的是傻子,自然就應該聽他的話。

    或者今天晚上,她註定逃不過了,罷了,罷了,他本來就是她的相公,正如他說的,這種事,本來就是應該的。

    “爺......,。”正當楚風認命地閉起雙眸時,門外卻突然傳來飛揚的聲音。

    “什麼事?”冷魅辰的動作猛然的滯住,卻不曾放開懷中的楚風,低低的悶吼中帶着明顯的憤怒。

    立在門外的飛揚暗暗心驚,爺聽起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他跟在爺身邊這麼多年,很少看到爺生氣,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怒氣,難道是少夫人又激怒了爺,可是,他剛剛也並沒有聽到爭吵的聲音呀。

    心中猛然大驚,難道爺跟少夫人正在......

    飛揚的額頭慢慢滲出細汗,“爺,是劍影的飛鴿傳書。”若不是緊急地事,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來驚動爺,不過若是早知道爺正與少夫人......,就算再有萬分火急的事,他都不敢來打亂呀。

    冷魅辰的雙眸瞬間一沉,剛剛的那種迷亂已經快速地散去,隨手扯過她的衣衫,遮住她近乎裸露的身軀,沉聲道,“你先休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快速地離開。

    望着他急匆匆離去的身影,楚風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還是......

    書房中,冷魅辰看完書中的信,脣角扯過冷冷的笑意。

    “爺,你當真料事如神呀,事情跟你猜測的如出一轍。”立地身側的飛揚亦冷冷地笑道,略帶奉承的話語,卻沒有絲毫的諂媚。

    冷魅辰的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暴戾,“好,很好,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模棱兩可的話,只怕除了飛揚,沒有人知道,他指的什麼。

    “爺,你不去少夫人的房間了?”飛揚望着冷魅辰僵滯的背影,突兀的開口,這會,信也看完了,應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他們只要小心堤防,然後做好準備反擊就行了,那麼今天晚上,爺不是還可以與少夫人繼續剛剛被他打斷的事。

    冷魅辰僵滯的身軀猛然迴轉,冷冷的雙眸直直地射向飛揚,“飛揚,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讓你去把劍影換回來。”劍影現在可是爲了收集線索,連色相都要犧牲的。

    飛揚的臉瞬間的變黑,雙眸中也快速的閃過害怕,“爺,我想還是算了吧,我沒有劍影的那副好皮囊。”聲音中也帶着一絲顫意,“我還是去休息了。”說完,便如同正被人追殺般的逃了出去。

    冷魅辰的眸子不由的轉身聽雨軒的方向,或許這會,她已經睡了吧,他很清楚,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在等着她回去,他知道,她沒有那種意識。

    想到,她剛剛的反抗,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他似乎太心急了,他應該給她時間慢慢的適應,他應該等她準備好了纔是。

    第二天,楚風將那條只陪了她幾天的小蛇埋在了後花園中。

    都怪他,竟然就這樣殺了她的小蛇,而且昨天晚上竟然還想要......哼,就算他是她的相公又怎麼樣,就算他長的帥,又怎麼樣,就算他渾身上下都讓女人忍不住尖叫,那又怎麼樣,她楚風可不是那種花癡女人,纔不可能會被他迷惑呢?

    咦?她現在在氣惱什麼,他不是沒有碰她嗎?她似乎有些反應過頭了,她現在到底是氣什麼?氣他殺了她的小蛇?還是氣他......

    “怎麼?一個人待在這兒生氣?”磁性的聲音,帶着一種特有的威嚴,猛然的從她的身後傳來。

    楚風一驚,這個聲音似乎有些陌生,但是卻又曾經聽過,只是讓她意外的是,那個男人,應該不是這種無聊到來管她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的人呀。

    他在她的身後站了多久了,她剛剛那些自言自語的發泄的話是否被他聽到了?若真是那樣,只怕......

    白亦堂本是有要事要來與冷魅辰商量的,但是遠遠地望到楚風的身影時,卻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走到近前,聽到她口中含糊不清的低語,似乎帶着一股莫名的怒氣,愈加激起了他的好奇,他這個一國之君,第一次,將國家大事拋在了一邊,爲了一個女人,而停留。

    楚風轉身,不出意料地對上那**嚴卻讓人晃眼的臉,“我生氣,關你什麼事?”不耐的語氣,對於他而言,應該算是大逆不道了吧,畢竟他可是皇上呀。

    上次,雖然冷魅辰不曾介紹,但是楚風也已經猜出他的身份。

    她不知道,他剛剛在她身後站了多久,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的自言自語,所以,她此刻這般頂撞的話,是故意的,國爲她現在就是一個不懂的察言觀色的傻子。

    白亦堂明顯的一愣,他乃一國之君,天之驕子,何時有人敢有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只怕,這天下,除了她,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就連冷魅辰,平日裏都不敢這麼放肆。

    本來也就是隨便的一問,此刻卻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身邊,雙眸望向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坐在草地上的人,不由的微微錯愕,“你......”他本就修長的身軀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將她襯的愈加嬌小。這樣跟她說話似乎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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