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到底是什麼人能搞到一臺2納米工藝的光刻機呢？”
“據我們目前收集到的情況，就算愛斯麥爾那邊也纔開始研究3納米工藝的光刻機啊。”
“再快,至少也要有個五六年才能研究出來吧。”
“結果那人現在，橫空就給你送來一臺2納米工藝的光刻機？真的是非常的難以置信啊。”
“如果真是2納米工藝的光刻機，隨便一賣，至少都要幾十億吧？”
“沒錯，那可是2納米工藝的光刻機啊？”
“你們說對方圖啥呢？”
“……”
偌大的會議廳，陷入沉默。
“各位領導，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我還沒來得及說。”這時,老馬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你要說什麼？”
大佬們都不約而同的看過來。
“對方說要麼就按愛斯麥爾目前最新款光刻機的一半售價賣給我們，不然，不然……”
“不然什麼？”
大佬們心中大概都有數了。
怪不得賣這麼便宜，合着原來還有條件啊。
用鼻子想，也知道後面的條件應該非常的苛刻。
老馬吞了口唾沫，“不然就，我們，我們看着給也行。”
啥？
看着給？
聽到這話，大佬們：“？？？？？”
一下子全懵逼了，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我套你猴子啊！
這怎麼可能啊！
原本按阿斯麥爾最新款的光刻機價錢的一半來出售，就已經非常的不敢置信，匪夷所思了。
沒曾想，居然還可以看着給。
也就是說隨便多少錢，都可以咯。
臥槽啊，那可是2納米工藝的光刻機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一臺廢銅爛鐵呢。
不，即便是廢銅爛鐵，收破爛的老大爺，也不能讓你看着給價啊。
“小馬，你確定對方說過這話？”
“這麼搞，他還有得賺嗎？”
“可別是還要其他要求啊。”
“我確定。”老馬點頭，“並且對方沒有其他任何要求。”
此話一出，大佬們：“？？？？？”
又都傻了眼，除了傻眼還是傻眼。
絞盡腦汁也不知道對方究竟圖個啥啊。
“各位領導，當時我也問了對方，這麼便宜，不會虧本嗎？”
“他回答，讓我別問，問就是……”
“就是什麼？”大佬們唰唰唰，目光一下子又都投了過來，緊緊盯着。
“對方說，別問，問就是野性、愛國。”
大佬們：“？？？？？”
徹徹底底懵逼了！
會議室內也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個大佬放聲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野性、愛國。”
“雖然說起來可能有點貪心，但我還是想說，這樣的野性、愛國，可以再多來一點嗎？哈哈哈~”
其他人一愣，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整個會議室笑聲一片。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就當研究所這邊發生大事之際，燕京警差總部也有大事發生。
江西來的老鄭，拿着【無間道】的光盤，叩開了一個大佬辦公室的門。
剛剛整理好文件的高警官，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筋骨的同時，問邊上的同事：
“我說老蔡，不去看不行嗎？”
“一個宣傳片而已，居然要我們集體留下來觀看，我實在沒搞懂上面是啥意思啊。”
“我也沒懂。”老蔡搖了搖頭，“但上面都傳達下來了，我們還有什麼辦法？行了，走吧，趁着還沒開始，過去找一個後面的位置，看到一半，我們就撤。”
“這個主意好，快，走走走，搶位置咯。”
二人立馬跑着衝出辦公室。
幾乎同時，差不多的畫面，在警差總部的各個辦公室上演。
最終，大家的想法也都不謀而合。
那就是快點去搶後排的座位啊。
搶到就是賺到！
但影像廳後排的座位就那麼十幾個，哪能都滿足啊。
搶到的同志，興高采烈。
沒搶到的人，垂頭喪氣，仿若錯過了一百萬的彩票。
老高和老蔡過來，掃了眼，加入垂頭喪氣大軍。
沒辦法，只好找了個稍微靠後的座位。
這時，一個女警走進來組織現場秩序。
“大家都儘可能往前坐啊，聽上面的意思，這部宣傳片拍得非常不錯，主要講臥底的故事……”
啥？
現在宣傳片都直接拍臥底故事了？
擱這拍電影呢？
老高起身就走，彷彿什麼東西刺痛了他。
“別啊，老高，來都來了，就忍一忍，最多也就90分鐘。”老蔡趕忙拉住老高。
豈料，這時那位負責組織的女警接着說道：“大家都做好準備，這部宣傳片時長五個小時……”
此話一出，全場懵圈：“？？？？？”
除了懵圈還是懵圈。
鬧呢~
把宣傳片拍成電影也就算了。
居然還時長5個小時。
你特麼咋不直接拍記錄片呢？
更何況——
臥底警差的電影，再怎麼演，不都那樣嗎？
總之就是臥底無敵，自帶主角光環，大殺四方，最終破獲重案。
這有什麼好看的啊？
一點都沒還原實際情況。
現實裏的警差臥底，怎麼可能像電影裏演的那樣啊。
反正我不看，你們誰愛看誰看。
老高掙脫了幾下，又要走。
老蔡沒辦法，站起來拉住，“老高，我知道你心裏有火。”
“這些年你經手的警差臥底，全都犧牲了。”
“可你有火，也要看場合發啊。”
“這是發火的地方嗎？”
“再說了，你有火也別衝我發啊，這部宣傳片好像是西江警署帶來的，你有火衝那人發去啊。”
怪不得聽到宣傳片是關於警方臥底的故事時，彷彿有什麼刺痛了老高。
原來是他經手的警方臥底，全都犧牲了啊。
在他看來，有看電影的時間，還不如去墓地祭奠犧牲的同志。
然鵝——
人家老蔡也沒說錯，你心裏有火，也沒必要對着他發了。
更何況這也確實不是發火的地方。
最終，老高嘆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就當執行任務了。
反正他是不會看什麼假大空的宣傳片。
一眼，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