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倆也不用這樣爭鋒相對吧,畢竟你們倆都長着一張差不多的臉皮,你們倆是不覺得奇怪,我看着可是很奇怪的好吧。”

    “等等,剛剛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秦潭轉過身看了看對面坐着喝茶的那個人又瞧了瞧身後也在喝茶的人,都很淡定的繼續喝茶好像這一發現並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地方。

    但是秦潭不是在這樣的性子,直接拉着剛從房頂上掉下來此刻正在喝茶的某人直接走到外面去對着池塘瞧得很仔細。

    這張臉真的和他算得上是一模一樣了。

    關鍵是這人竟然一點兒都不驚訝的。

    秦潭張了張又不知道說什麼然後一臉震驚的找到顧炎武。

    “這是怎麼回事?”

    顧炎武到是很鎮定,“就是你看見的這樣。”

    “這樣?我看見的哪樣?能不能跟我解釋清楚?還有你的事情,不是說受了重傷?失蹤了,眼下我看你生龍活虎得很,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出來幹什麼!”

    顧炎武瞧着他的樣子到是沒有想到關於他的事情這小子竟然這麼上心,不過關於這件事情顧炎武覺得確實是應該讓他知道了。

    一旁的男人冷嘲熱諷,“喲,看不出來你們感情還挺深厚的呢,那不如眼下你就告訴他唄,反正也沒有什麼別的時機了。我瞧他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不錯的,至少都沒有暈過去還是不錯的。”

    顧炎武沉思了一會兒,只不過這一場沉思稍微的有些久。

    比如某人已經換了一壺新茶了,然後對着他說,“你已經把熱茶喝成涼茶了,還在想?說不出來就算了唄,反正被矇在鼓裏的又不是我,我其實無所謂的,畢竟待不下去要瘋的人也不是我。不過你可得想好了,機會只有這一次,這一次你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別的機會說了,你知道的,我不會再出現了。”

    那個人說的話話裏話外都透露這這個一無所知,被矇在鼓裏的人就是他秦潭,可是爲什麼幾乎只有這一次?他們倆之間難道還有什麼別的交易?

    秦潭有些看不懂於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將他盯着,最終顧炎武還是帶着一些猶豫開了口。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你和他的長相會這樣的相像?”

    “我想過,你看你們倆的關係挺不錯的,所以你們應該已經認識很久了,但是從你們的對話來說你們見面的機會應該也不多,而且他剛纔還說道什麼關於機會只有一次的事情,所以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我覺得他可能是你給我找得替身,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麼會這麼巧,突然出現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想來你也應該是用心培養了他的,不難看出他武功還挺好的哈,剛纔他躲在屋頂我都沒有察覺到。”

    顧炎武的嘴角抽了抽,滿腦子的問號,這人的武功好?

    眼神撇過去的時候這人也是一臉震驚的聽着秦潭胡言亂語的猜測。

    “你從哪裏看出我武功不錯的?”

    “就剛纔啊,你在樓頂上我一點都沒察覺到你的氣息。”

    顧炎武拍了拍他的肩頭,“有些事情你還是想得比較簡單的哈。”

    “其實我不會武功,剛纔我就是在上面看月亮,至於你們的對話,不好意思這院子裏的每一間屋子的每一個聲音都能被我聽到。至於掉下來就是我沒站穩自己摔下來了。”

    ……

    “你這人說話還挺幽默的哈,大晚上看月亮?”

    “對啊,看月亮,你要不也上去看看?風景不錯的。”

    “我不去。”

    雖然秦潭明確的拒絕了但是顧炎武在一旁慫恿,“去吧,真的挺不錯的,我也一起去。”

    上去之後的秦潭才發現原來這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在樓頂上有個人竟然搭了個棚子,旁邊還放着水果還有茶。

    最關鍵的是,旁邊還有幾位美女在奏樂,原來賞月看風景這樣的話是真的。

    大約是與生俱來的熟悉感讓秦潭下意識的對他有些親近。

    “那你能說說你是怎樣偷聽到我們說話的不?”

    “我這倒也不算偷聽,只是每間屋子都有竊聽裝置,底下有人專門抄錄你們的對話,如果想要更加生動一些的還有人可以將你們的表情畫出來。”

    ……又是一陣沉默

    “這位朋友,咱倆交個朋友吧!”

    這人搖了搖頭。

    “朋友就算了,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拜個把子,你叫我一聲哥哥如何?反正你姓秦我也姓秦。”

    這人說話嘴角帶着一絲狡黠的笑容:“介紹一下,你好我叫秦烈,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論時辰比你大一些所以你叫我一聲哥哥應該不虧,如何,小皇帝?”

    秦烈的語氣帶着些挑逗的歡愉,他想看看秦潭的反應和表現,只是秦潭的表現似乎並沒有如他所預料的那般喫驚或者不可思議。

    反倒是一臉的平靜,那雙眼睛盯着秦烈偷着另外一股精明,在月色的照耀下兩人勢均力敵。

    “我大約猜到了一些,只是不確定,眼下我確定了確實是你。我從未謀面的哥哥!”

    這話帶着肯定,沒有什麼懷疑。

    顧炎武在一旁乾站着明明什麼都還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一般。

    “所以你知道了?”

    顧炎武問秦潭。

    “猜到了他和我的關係,不過前因後果你總得告訴我吧?這你也能讓我猜?”

    顧炎武抓了一把一旁的瓜子,試探着開口:“要不你猜一猜試一試?”

    秦烈也有心思逗一逗他,乾脆也在一旁坐了下去,順手也抓了一把瓜子。

    秦潭站在兩人的面前覺得自己有些像唱戲的角,畢竟這兩人的表情和動作還有手裏的瓜子也太像去看戲的人的標配了。

    一旁拉曲子的姑娘們此刻也十分應景的將聲音換得一股子悽慘悲涼又透着無線的哀怨。

    活脫脫就是唱戲的標配。

    秦潭再一次覺得他這個皇帝做得很是失敗!居然有一天還要操持起唱戲的營生!實在是可歌可泣!

    關鍵是對面這兩人的眼睛裏全然就是一副:我倒是要看看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說出來好讓我笑話笑話。

    此刻秦潭有些想仰頭咆哮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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