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成公英一道毒計讓陳軒折損了近三千兵馬,這三千多有兩千多人都是精銳騎兵。

    要知道這個年代騎兵培養本來就十分困難。

    如此加上之前戰鬥的損耗,可以說給了陳軒不小的打擊。

    長安,城主府。

    韓遂,馬騰以及羌族各部落首領齊聚一堂。

    這場的勝利讓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容。

    此時,就見馬超向前跨出一步:“韓盟主,如今我們佔據長安城,就連冠軍侯陳軒這樣的人物都拿我們無可奈何。”

    “要我看,不如在分兵幾路,攻取河東之地,只要佔領了河東郡,就可以謀取整個幷州。”

    “一旦整個幷州落入我們的手中,長安以北以西,就都將是我們的地盤,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成爲和曹操,劉表,孫權比肩的大勢力。”

    聽到馬超的話,在場衆人皆是眼前一亮。

    之前馬騰,韓遂他們造反,最多也就是搶奪一些東西,屬於小打小鬧,打心眼裏他們是不敢和曹操作對的。

    就像上次造反,所求的不過是讓曹操承認他們的地位,從來沒有想過爭奪天下。

    可這次不一樣,一旦奪取幷州之地,那可就是名副其實的一方諸侯。

    雖然勢力還不及曹操,但也擁有了和曹操掰手腕的資格。

    一時,在場衆人身體內的熱血都開始沸騰,即便連韓遂臉上也露出意動。

    這一次的勝利讓他的野心也在快速的膨脹。

    “公英,你覺得如何?”

    韓遂號稱九曲黃河,心眼兒比較多,他知道成公英的才智,所以並沒有貿然做決定,而是先徵求成公英的意見。

    成公英卻搖了搖頭:“幷州我們當然要佔取,否則這次發兵的意義不大。”

    “只是我們纔剛剛勝了陳軒一場,而且還是小勝,陳軒的兵馬並沒有被傷到元氣,若貿然分兵去攻打河東,無疑會削弱我們的實力,所以在我看來,攻佔幷州不需急於一時。”

    “我們應該徹底地將陳軒的兵馬打敗,如此,再謀奪幷州,方是萬全之策。”

    聽到成公英的話,許多人臉上的興奮之色退去。

    他們還想着馬上就要成爲和曹操一樣的大諸侯,成公英無疑是給衆人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明知道成公英說的是對的,場中竟有許多人向成公英投去不滿的目光。

    成公英也感到很無奈。

    西涼這些人大都是些莽夫,鼠目寸光。

    “可是那陳軒現在屯兵在城外,他不主動攻城,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一直耗下去吧。”

    馬超又開口道。

    陳軒兵馬的厲害,他們也見識過,現在他們的優勢便是城牆之利,不可能主動對陳軒發起進攻。

    長安城內確有不少存糧,但終有用盡之時,而陳軒後面則有曹操不斷的運來糧草,所以絕對不能和陳軒繼續耗下去。

    “是啊!馬超將軍說的對,那陳軒不攻城,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啊!”

    西涼衆將紛紛嚷嚷着。

    等到衆人嚷嚷的差不多的時候,成公英這纔再次開口。

    “其實我有一計,定可擊敗那陳軒。”

    成公英話落,場中頓時安靜下來。

    雖然在場許多人對成公英很不滿,覺得成公英老是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可無可否認,之前的那條毒計取得了奇效。

    就連韓遂也眼前一亮。

    成公英之才,稱爲西涼第一也不爲過。

    “公英請講。”

    成公英微微一笑。

    “那陳軒所佔的不過是騎兵的優良,我們的優勢便是城牆之利,那陳軒不發兵主動攻打我們,我們可以主動攻打他啊!”

    聽到成公英的話,許多人當即輕笑出聲。

    “成先生,我們主動出擊毫無優勢,這也叫計謀?”

    聽成公英說完,韓遂對出言的那人瞪了一眼。

    成公英卻不以爲意。

    “我的計謀很簡單,可以在城外修築土牆,並向着陳軒軍營的方向層層推進,如此便等於把城牆修到了陳軒的軍營之前。”

    “如此,陳軒要麼退軍,要麼強攻,別無他法,他若強攻,我們藉助土牆給予迎頭痛擊,他若撤退,我們就立刻乘勢追擊。”

    聽到成公英的話,在場衆人皆眼前一亮。

    “妙啊!”

    “這計策太妙了!如此那陳軒必敗無疑!”

    “公英獻此妙計,若擊敗陳軒,我爲公英記上大功!”

    韓遂哈哈大笑,面帶得意地掃過旁邊的馬騰等人。

    成公英連獻兩策,然而馬騰方面卻使整個聯盟軍損兵折將,如此下去,韓遂的威望只會越來越高,而馬騰的威望卻會越來越低。

    散會以後,韓遂又鼓勵了成公英幾句。

    正要讓成公英離開,突然一名士兵來報。

    “盟主,在城門下發現一名敵軍,嚷着要見馬騰將軍,我們已經把他抓了起來,是否把他轉交給馬騰將軍?”

    “敵軍?你們從何判斷他是敵軍?”

    “那人穿着敵軍的衣服,還是個敵軍將領。”

    “是嗎?先把他帶到我這裏來。”

    很快,張燕便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進來。

    看到韓遂以後,臉上露出疑惑。

    “你不是馬騰將軍,我要見馬騰將軍。”

    “你是何人?爲何要見馬騰將軍?”

    韓遂沉着臉問道。

    “我乃原河東太守張燕,我要投靠馬騰將軍。”

    “原來是你。”

    韓遂眼中頓時露出幾分冰冷。

    當時他中了曹休的埋伏,好不容易殺出重圍,結果又來了一隊兵馬,差點要了他的命,後來才得知那支兵馬是張燕的人。

    “你堂堂河東太守,爲何要投靠馬騰將軍?”

    韓遂冷冷的問道。

    “冠軍侯陳軒與我有仇,故意害我,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所以來投靠馬騰將軍。”

    “原來是這樣。”

    韓遂倒沒起什麼疑心,但處於謹慎,還是對手下吩咐道:“把他衣服扒了,給我搜一下是否圖謀不軌,若無潛藏的兇器,就把他送到馬騰將軍那裏。”

    “是!”

    立刻就有屬下上去搜身。

    “你是什麼東西?敢搜我的身,我投靠到馬騰將軍,馬騰將軍一定會對我委以重任!”

    張燕大聲的吼道。

    “放肆!這是韓遂韓將軍,馬騰見了也要稱一聲盟主……”

    旁邊的將士怒斥道。

    一聽眼前之人是韓遂,頓時張燕嚇得身體一抖,再也不敢說話,不過他倒沒有什麼害怕的,昂首挺胸的任韓遂的士兵去搜身。

    “將軍,這衣服裏有夾層。”

    一名士兵將從張燕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拿到了韓遂的面前。

    “把夾層打開!”

    韓遂眼中泛起寒光。

    衣服被粗暴的從中間撕開,然後一份用蜜蠟封着的信便掉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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