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聽他這麼說,就擡起頭,看着他說道:“你的意思是……”
肖毅收起笑,說道:“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打敗他!”
“你怎麼打敗他?”
肖毅說:“其實,我們倆已經交過手了,我濱河公園,我跟他動手了,那是我活得最痛快的一天,我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爲什麼?”
“他讓我暫時認下這個孩子,說等他離了婚再要回孩子,給了我一張銀行卡,爲這,我揍了他。”肖毅沉思了一下說道:“所以,我不想在明天那樣一個場合跟他交鋒,另外,秦琴也是個可憐人,她爲了維護表面上的家庭和諧,掩耳盜鈴,到處給王輝擦屁股,爲他的風流債買單。”
王川說:“所以你想當獨行的猛獸?”
肖毅說:“是啊,我每時每刻都在想,怎麼以我自己的方式讓他完蛋,直至身敗名裂、丟人現眼!”
王川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連對方手裏什麼牌都不知道,怎麼戰勝他?我相信,明天,是王輝兩口子的舞臺,你只有身臨其境看看他們怎麼表演,才能做到心中有數,對症下藥。杜鵑和王輝於你來說,都應該是歷史纔對,你只有去參加他宴會,纔是對他最大的蔑視!如果不去,他反而會認爲你是懦夫。”
這時,郝東奇給肖毅打來電話,詢問王川是否到了。
肖毅說:“我給你發信息了,讓你有時間過來喫火鍋。”
王川說:“唉,開會着,剛散。”
肖毅說:“那你就別過來了,好好休息休息,我會把他們一家人照顧好的。”
郝東奇聽了這話就問道:“是不是侯梅娘倆也來了?”
“是的,讓王川跟你說幾句吧?”肖毅說着就把電話遞給了王川。
王川接過電話,說道:“東奇,這麼晚還開會,真是辛苦了!”
郝東奇說:“習慣了,對了,明天咱們約個集合的地點。”
王川說:“集合什麼呀,他有點不想去。”
“這等好事,幹嘛不去,就當是咱們重溫當年一塊去看馬戲。”
王川說:“人家說了,猛獸都是獨行,只有牛羊才成羣結隊。”
郝東奇大笑,說道:“這當年不是你的臺詞嗎?”
王川說:“我也是引用的,不過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有人還記得。”
郝東奇說:“記得,咱們在一起有趣事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