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沒有跟着去醫院,他將這事拜託給了李馳。
李馳和俞歌開着車,跟在救護車的後面,向醫院駛去。
看着父母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擡走後,王輝鬆了一口氣,他轉向秦琴,說道:“秦琴,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出,你就是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一直守護在秦琴身邊始終沒說話的秦傑,這時說話了:“王輝,你什麼意思?我們還怕你‘走着瞧’嗎?今天大屏幕放的這些,都是上法庭的證據,你不但和別的女人有了非婚孩子,還長期在酒店包養情/婦,你認爲法律爲袒護你這樣的敗類嗎?我要告你重婚罪?”
王輝冷笑道:“敗類?你居然敢罵我敗類!是我三番五次找到我,以給我升職加薪爲砝碼,把我綁在這堆行屍走肉的身上?”指着秦琴的輪椅,又說道:“我萬萬沒有想到,算計我的人,就在我身邊,秦傑,你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說三道四、指手畫腳,別以爲你高高在上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知道,你要是敢把告上法庭,我就敢讓你蹲大獄,你信不信?”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秦傑行的正立得端,我不認爲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是嗎?”王輝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好,咱們走着瞧,我會把你買官賣官、收受賄賂的事舉報到最高紀委,實名舉報,我的大舅哥,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
秦傑聽到這裏,明顯慌了,他看着臺下,就發現有好幾個人正舉着手機對着臺上錄像。
他轉過頭,看着王輝,壓低嗓音說道:“王輝,你真要魚死網破嗎?”
王輝見自己壓住了秦傑的氣焰,就說:“這要看你們兄妹的表現了。”
王輝聽了這話,走到秦琴跟前,說道:“是嗎?既然是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事,那他剛纔幹嘛說要告我重婚罪?”
秦琴說:“即便是告,也是我的事,你連這點法律常識都不懂嗎?”
王輝冷笑了一下說:“是啊,我是不如你懂法律,但是你別忘了,在我眼裏,你告跟他告是一樣的,你敢起訴離婚,我就敢寫舉報信,不信就試試?反正我王輝經過今天這個場合,已經臭名遠揚了,橫豎都好不着了,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秦琴,你看着辦。”
王輝說完,跳下主席臺,就走了。
既然秦琴已經知道他在這裏和張娜包房的事,王輝也不再顧忌,而是大搖大擺地回到跟張娜的包房裏,但當打開門的一瞬間,王輝愣住了。
就見屋內一片狼藉。
起初,他還以爲進了賊,但當他打開衣櫃的門,才發現張娜的衣服都不見了,一個特地買來給張娜存放首飾的小保險櫃也敞開着,裏面空空如也,不但張娜的首飾不見了,裏面二十幾萬的現金,連同王輝珍藏的那幾塊限量版的世界名錶,也被她捲走了,要知道,這幾塊表就是花重金也買不到的。
王輝的腿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跌坐在地毯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要知道,張娜捲走的不只是他的私人珍藏和現金,連同他的魂兒,也一同捲走了。
秦琴讓他淨身出戶,張娜讓他分文不剩,迫不得已,王輝拿起電話,選擇了報警。
這一切,都被尾隨王輝來到這裏的二子看在了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