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回屋睡。”
譚青知道他是成心,俯**,兩眼瞪着他的眼睛,說道:“你成心耍是不是?我還不管你了,你愛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我走……”
她說着,直起身,剛要走,手就被肖毅攥住了。
她想把手抽出來,卻沒有掙開,相反,肖毅一用力,她一下了就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肖毅不管三七二十一,摟住她,就吻了起來。
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譚青以爲是自己腳底無力,栽在他的身上,當被肖毅抱住親吻後,她才意識到這是肖毅故意而爲。
她想掙扎,怎奈這個醉鬼力氣賊大,她乾瞪眼起不來,不但腦袋被他抱住,就連後腰也被他的另一手緊緊按在他的身上,她掙扎了幾下,便不再掙扎了,因爲他快把她吻化了……
“給我!”
是肖毅的聲音,他居然命令着她。
譚青清醒過來,她努力擡頭,想離開,怎奈肖毅的手壓着她的後腦勺,她擡起就被按下,反覆幾次後,她索性將臉貼在他的臉上,這樣也比被他親吻好。
肖毅的嘴正好挨着她的耳朵,他喃喃地說道:“今晚,別走了,好嗎?”
這句話提醒了譚青,她猛然擡起頭,用力掙開他的禁錮,說道:“不好。”
肖毅失望地閉上了眼睛,將臉側向裏側,不再看她。
譚青見狀,走到他頭前,說道:“怎麼,不高興了?”
肖毅說:“我哪有膽兒不高興?”
肖毅不言聲。
“怎麼不說話?”譚青問道
“我吻的是女人,是我喜歡好長時間的女人,跟你說的那個括弧沒有關係。”
“這麼說,你並沒有拿我當過括弧?”
肖毅這才睜開眼,向上翻看了譚青一眼,說道:“工作之外的你不是括弧,是女人。”
“謝天謝地,這麼說我還有點女人味兒,我還以爲我不是女人了呢,謝謝你,太感謝了,讓我知道我還是女人。”
肖毅被她說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就說道:“你當然是女人,還是個不錯的女人。”
“對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你說你喜歡我好長時間了?是嗎?”
“是的。”肖毅點了一下下頜。
“你這算是對我表白嗎?”譚青問道。
“算是吧。”肖毅答道。
譚青笑了,說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還沒醒?”
肖毅說:“我的確喝多了,但不糊塗,意識清醒。”
“你得了吧,如果你意識清醒的話,爲什麼不在沒喝酒的情況下對我說?”
肖毅說:“酒壯慫人膽,這話你該不會沒聽過吧。”
“呦呵,聽你這話沒有多少誠意呀——”
肖毅突然伸出雙手,握住譚青的一隻手,將她的手貼在心窩處,說道:“你摸摸,誠意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