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鄧碧瑩又伸出手,接過那個信封,從裏面掏出信紙。
看着看着,她的淚水就流了出來,噗突噗突地掉在信紙上。
肖毅從茶几上扯過兩張紙巾遞給她。
鄧碧瑩不停地擦着眼淚,這封信,流着淚看完。
半晌,她纔將信還給肖毅。
肖毅接過來,重新放進信封。
半晌,鄧碧瑩才止住淚水,哽咽着說:“你打算怎麼做?”
肖毅舒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鄧碧瑩站了起來,雙手插在口袋裏,在屋裏走了幾步,隨後站在肖毅面前,說道:“肖毅,我想最後明確一件事,你是否能來深圳,來到我身邊,跟我一起過日子。”
肖毅當然知道鄧碧瑩這話裏的意思,此時,即便鄧碧瑩對那封信不表態,肖毅也知道她是個什麼態度了。
肖毅低下頭,半晌才說:“這很重要嗎?”
“是的,很重要,會直接影響到我的態度。”鄧碧瑩說得很堅定。
肖毅沒敢看她的目光,他站起來,走到窗前,說道:“碧瑩,我的情況你知道,恐怕我……”他不忍心說下去了。
鄧碧瑩失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說道:“好了,不要說了,我明白了。”
肖毅轉過身說道:“碧瑩,我想說,無論咱倆是什麼關係,你的忙我都是要幫的,別說你父親委託了我,就憑咱倆的關係,你的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肖毅再次低下頭,說道:“我……現在心裏很亂,有些事一時半會……”
“好了,你別往下說了,好像我在逼婚似的,捆綁不是夫妻,我爹地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在信裏隻字未提。”鄧碧瑩似乎下了某種決心,她坐下來,說道:“你過來坐吧,我說說我的意見。”
肖毅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鄧碧瑩拿過茶几上的那封信,說道:“我知道你我不可能,本來我對你的心也死的差不多了,都是這封信……你不用爲難,你就當沒人給你寫這樣一封信。”
肖毅看着她。
鄧碧瑩繼續說道:“股票的事,我的確不太懂,這個你可以替我做主。”
肖毅說:“我插一句,你父親是不是有專門的理財經理?如果有的話,這個幾乎不用個人操心。”
鄧碧瑩說:“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塊業務,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是怎樣經營的,既然父親委託於你,想必會有律師來找你,那時就清楚了。”
肖毅點點頭。
鄧碧瑩又說:“分期分批出讓商貿中心股份的事,你不用操心,之前我們父女也探討過,我知道爹地的用意。”
鄧碧瑩這樣一說,就沒肖毅什麼事了。
肖毅理解鄧碧瑩,既然他和鄧碧瑩不可能成爲一家,作爲鄧碧瑩,人家幹嘛要讓你掌管家族事務,尤其是財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