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喜歡得不得了。
席御宸享受了片刻後,嫌棄進度太慢他扣住池染的後腦勺直接反被動爲主動。
一切水到聚成,不過也是點到爲止。
席御宸不會在不是自己的地盤做些不雅觀的事情。
“回頭,事情處理好,我一定一定讓你一個星期下不了牀。”
這種箭在弦上的磨人感覺,席御宸青筋都冒起了。
池染抿脣偷笑,她只是想讓席御宸不生氣沒想過會引起對方的慾火。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都不覺得有多難受啊。”
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席御宸慾火加怒火,幾乎要爆炸了。
無奈面前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別說打,罵都不捨得罵。
席御宸捏了捏她的臉,微笑說,“你媽應該醒了吧,去陪陪她,我出去見個人。”
池染點點頭,知道目前要處理的事很多,便沒有過去糾纏。
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在電梯門前分道揚鑣,池染走向池鎮海病房,席御宸去見他要見的人。
要對付虎爺,鄒楊是關鍵性人物,這個曾經幫助池鎮海假死的人,不可能說叛變就叛變。
其中肯定有他們不知道地原因。
席御宸本想直接約在醫院附近,這樣方便他回來陪池染。
池鎮海這次凶多吉少,池染面上沒事但是心裏肯定擔心。
席御宸瞭解她,所以才約在醫院附近,只是鄒楊不同意。
鄒楊堅決約在郊外的廟宇見面,席御宸無奈只有驅車前往廟宇。
他不是信佛之人,平時很少去廟宇,此時停下車看到進進出出的人手裏拿着各種信服,眸子微微皺起。
“席總。”
席御宸正猶豫要不要改地方,車窗被人敲響,是鄒楊。
席御宸摁下車窗,“鄒先生,要不換個地方?”
“席總相信我,你會喜歡我選的地方的。”
鄒楊說完轉身往廟宇方向走,不過不是大門而是側門方向。
席御宸緊跟在其後,一句穿過羊腸小道,聞着花香來到一處別院門前。
透過籬笆可以看到裏面清一色的瓦房,屋檐下晾着鹹菜乾。
廟宇並不是在農村,竟然還自己弄鹹菜,席御宸好奇別院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鄒楊推開籬笆們走進去,徑直推開門先進屋。
席御宸停在門邊,他看着鄒楊熟練地放下桌上的木凳,打水燒水。
如此得心應手似乎他是這裏的主人一樣,但,鄒楊可是池鎮海的好友和代理人,身價沒有一千萬也有五百萬。
如此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
席御宸微微蹙眉,不明白鄒楊葫蘆裏賣什麼藥。
“席總嫌棄這裏?”
“那倒不是,困難的時候我住的比這裏還要差,只是,鄒先生住在這裏?”
席御宸問出疑惑。
鄒楊點點頭,邀請他進屋。
“進來坐下說吧,很多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再說,在這裏不會擔心隔牆有耳,挺好。”
鄒楊一番話解了席御宸的疑惑。
鄒楊給他倒了開水,淺笑說,“花香從後院傳來,那裏是香火最旺的地方,也承載了衆人的心願。”
原來是香的香氣。
席御宸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不知道說什麼,即便不不排斥但也說不上喜歡,廟宇與他而言就跟把命運放在別人手上一樣。
不靠譜,不踏實,倒不如自己的命自己把握來的實在。
席御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沒有味道的白開水,跟這裏地環境很配。
“鄒先生什麼時候在這裏住下了?”
席御宸好奇,他調查過鄒楊,資料沒有顯示這個地方。
鄒楊苦澀一笑,微微開口,“有些日子了,心太累所以想修行下。”
人生在世遇到的難題何其多,不過偶爾讓心靜一靜,平復一下也是挺好的事。
席御宸自己有時也會這樣做,不過他不是逃避而是迎難而上。
越是艱難的困難他越有動力。
席御宸抿脣不語,靜等已經打開話題的鄒楊繼續說下去。
鄒楊似乎正在整理思路,他緊抿着脣神情凝重地看着手中的杯子。
透明的玻璃杯印着他的臉,凝重而又有點悲傷的神情讓一旁的席御宸猜想頗多。
“鄒先生有什麼不妨直接說,今天約你過來就是爲了解決事情的。”
席御宸挪了挪位置,木板凳做得有點不舒服,不過可以忍耐。
鄒楊苦澀一笑,便開口說了。
原來鄒楊從池鎮海那裏退出之後,離開東川市出國修身養性,本想遊玩一段時間再找工作。
可惜天意弄人讓他遇到了曾經的初戀。
往日舊情,乾柴烈火自然纏綿不斷。
再加上鄒楊原本心情不好,他更加珍惜這次相遇,甚至把對方當成了救贖他的天使。
奈何,現實太過殘酷,初戀情人用意不在情,而在利益。
鄒楊爲了挽回戀人的心,只能夠聽從對方的安排跟虎爺接觸爲虎爺做事。
都說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鄒楊這段情雖沒有要了他的命,但讓他要了他的義,尊嚴,人格。
“池鎮海被抓有你的份?”
席御宸想確定池鎮海知不知道鄒楊所做的事。
鄒楊點點頭,嘆聲說,“他什麼都知道,我跟程明珠的事都瞞不過他。”
席御宸驚訝了下。
竟然還有程明珠的事,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不知道還有什麼事他不知道的事情。
“席總,我知道晨少中毒。他的毒跟鎮海的一樣,都是虎爺的新研究。”
鄒楊往後把開水當成苦酒喝,他重重地放下玻璃杯,重重地嘆了聲氣。
“兩個都是起死回生的人,自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這麼說,席總應該明白了吧?”
席御宸蹙起眉頭,凝視了鄒楊幾秒,輕輕地搖搖頭。
鄒楊呵呵低笑,“虎爺把他們當成試驗品,研究重生的方法,晨少不是成功了嗎?所以他一直想要研究所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