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衍低笑道:“可是很有好處的。”
他像是邪惡的海妖,就連說話都帶着蠱惑。
南綰綰面無表情:“比如?”
盛景衍微微一笑:“做我的女人,容時就不敢欺負你。”
南綰綰:“那你會欺負我嗎?”
盛景衍笑意明媚:“會。”
南綰綰:“……”
神經病!
南綰綰感覺自己體力恢復了一點,終於不想跟盛景衍扯東扯西了,伸出手試圖推開他,從牀上下來。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但是我想回去了。”
她背對着他,就要下牀,男人的手臂從她背後有力的纏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肩上,他輕呵了一口氣,“去哪?回去被容時睡?”
南綰綰不太喜歡他這種露骨的語氣,也被他這種親暱的動作搞得有些心煩意亂。
他以爲他是誰?
耍了她這麼久,竟然還有臉跟過去一樣,對她動手動腳。
這個男人,道德敗壞,毫無廉恥,比容時更像是冷血動物。
南綰綰感覺自己從他這張完美的皮相里,窺視到了一點這個男人的本質,她有些厭煩的道:“你別碰我……啊!”
驚呼了一聲,她猛地被他攔腰扯了回來,頎長的身軀覆壓而上,將她面朝上抵在了柔軟的牀鋪上。
南綰綰微微的睜大眼,看着面前盛景衍似笑非笑的面孔。
從他深色的眼眸裏,她看到了自己隱忍和不甘的表情。
盛景衍壓着她,很輕鬆的樣子,臉上還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
然後他緩緩低下頭,在她脣上吮了一下,在南綰綰不可置信的眼神裏理直氣壯的道:“我就要碰,你怎麼樣?”
南綰綰簡直要被氣炸了。
聲音都變了調。
“盛景衍,你幼不幼稚!”
她劇烈掙扎起來,想掙脫他的控制,盛景衍一邊笑,一邊在她臉上偷親,得了便宜還賣乖,“綰綰,你皮膚好乾燥,是不是最近沒有好好護膚……撕——”
南綰綰擡起頭,一把咬住了他的胸口,惡狠狠的,好像恨不得要將他咬下一塊肉來。
然而男人胸肌太硬,她繃的牙酸,也沒有給他咬出血。
盛景衍長着一張花美男的臉,身高腿長,皮膚很白,很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她清清楚楚,這個男人脫了衣服有多野蠻!
盛景衍捏了捏她的腮幫子,“松嘴。”
南綰綰用眼神告訴他——去死吧!
盛景衍似乎是氣笑了,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想我以這個姿勢上了你,你就繼續咬着,就當增添情趣。”
媽的,死變態!
南綰綰心裏怒罵了一句,不得不鬆開嘴,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裏躲到了牀沿邊。
盛景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白襯衫上的牙印,小東西牙尖嘴利,咬人還挺疼,他瞥了一眼不遠處警惕看他的南綰綰,感覺她像是某種小動物。
他心情莫名不錯,也就不計較她這點不遜和冒犯,理了理衣襟,道:“你……”
話還沒說完,門口就被人輕輕地敲了一下。
盛景衍眉心蹙了蹙,背對着門道了一句:“什麼事?”
“盛先生。”有微弱的女音從門口響起,“容先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