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不如讓我死!”

    “奇怪了,你不是願意給我跪下嗎?”

    “跪你媽!”

    “我媽在國外,事情解決了,你可以去跪她。”

    衆人:“……”

    宋襄頭大,撐着沒力氣的身體去攔住段戈,壓着聲音說話:“你還要不要公司了?”

    段戈:“……”

    向情敵低頭,這絕對是對男人的頂級侮辱,不亞於司馬遷受過的宮刑。

    段戈渾身炸毛,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嚴厲寒卻雲淡風輕,朝宋襄說了一句,“離他遠點。”

    宋襄乖乖鬆開了段戈。

    段戈:!!!

    “段少,時間不多。”靳袁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段戈。

    段向天的祕書也趕緊過來,小聲勸說。

    能把靳袁請過來,這真是老天賞臉,可不能給臉不要臉了。

    段戈再有氣節也沒用,他得保住老子的公司。

    低了頭,還得被嚴厲寒奚落。

    “記得,得去給我媽磕頭。”

    段戈:“……”

    宋襄翻白眼,又廢了一番力氣才勸服段戈。

    這貨還算識相,除了瞪着嚴厲寒,也沒別的可做了。

    靳袁先進來把東西分了類,然後一分爲二,有一半交給了嚴厲寒。

    嚴厲寒起身,悠哉地走進辦公室,在段向天的位置上坐下來,看向宋襄。

    “過來幫我。”

    “哦……”

    宋襄沒猶豫,走過去在他旁邊站着。

    嚴厲寒:“擋光。”

    宋襄眨了眨眼,想往後退一點,嚴松已經拿了椅子給她。

    “宋小姐,坐下吧。”

    宋襄點頭道謝,在嚴厲寒身邊坐了下來。

    看着嚴厲寒辦公,給他打下手,這是她以前上班最高興的時候。

    哪怕捱罵,也覺得與有榮焉。

    不爲別的,嚴厲寒能教她的太多了。

    這個男人,除了臉,內裏也是一片錦繡。

    就像現在,和靳袁這樣的專業人士坐在對面,他也能不輸分毫,甚至還有可能略勝一籌。

    她只是聽他的命令做些小活,但仍然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很快背後就開始出汗了。

    辦公室裏只有翻閱紙張的聲音,衆人都有事做,就連段戈都被丁帆拉去打下手了。

    許是受了涼,她腹痛又開始,身體某塊有洶涌的溼意在往外竄,腰間酸脹得厲害。

    “我去一趟洗手間。”

    中途,她跟嚴厲寒打了聲招呼,慌慌張張地拿了東西往洗手間跑。

    剛進門,又發現衛生棉沒了。

    見鬼,明明拿了的。

    難道路上丟了?

    出門着急,包裏本來就剩一片了,還得去買。

    撐着牆壁走出去,剛到門口,就看到嚴厲寒靠着玻璃門站着。

    他撐着手肘,指尖夾着一片粉紅色的……衛生棉。

    宋襄:“……”

    老天爺一定是看她不爽,否則不會寫這種劇本,讓嚴厲寒總能撞上她的糗事。

    “找這個?”

    廢話!

    宋襄咬脣,伸手過去。

    她實在沒力氣說話,眼神也有點可憐巴巴的。

    嚴厲寒嘖了一聲,將指尖的東西放在了她掌心。

    宋襄如釋重負,撐着一身痛,硬是挺直了背脊,十分堅強地……轉頭回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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