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我這次來是向您告別的。”高典說到。
“你要離開b城了?”顧同舟詢問。
“嗯,我在b城待的足夠久了,是時候該離開了。”高典說到。
顧同舟說到:“不着急離開,好不容易來一趟b城,我還沒好好招待你,就這樣離開的話,你老師估計得把我罵慘,哈哈。”
高典說到:“顧老,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確實要離開了。”
顧同舟笑道:“你要走那我也不能強留,到時候你老師問起來,我就說是你自己放棄了機會。”
高典聞言,覺得這話裏有話,他決定穩一手。
“顧老,您說的機會是什麼機會?”高典問到。
顧同舟笑道:“不走了?”
“暫時不走了。”高典笑着說到。
不管是什麼機會,聽聽總是沒錯,再說他本就不着急着走,下一站還沒確定呢。
顧同舟笑道:“你小子倒是機靈,也罷,反正都是答應了你老師教你兩手,你就在這裏留幾天,我慢慢教你。”
高典聞言,連忙感激道:“多謝顧老,您打算教我什麼?”
高典心裏微動,自己老師默默的爲自己做了不少事啊。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顧同舟笑着問。
“瞧您說的,我這不是事先了解一下,待會好下去做做功課,不然到時候您一問三不知,教起來也費勁。”高典笑着說到。
“行了,你小子就安心等着,今兒我還有事,待明天你來我教你。”顧同舟笑着說。
“好,那我這去找個賓館住着。”高典說到。
顧同舟不願意說,他也不能多問什麼,反正不管學到什麼,都是他賺了。
“賓館就不用去找了,你來我這裏,哪兒有讓你住賓館的道理。待會我讓你帶你去住的地方,你就先安心住下。”顧同舟說到。
“好的,那多謝顧老了。”高典笑着說。
“不用。”顧同舟擺了擺手。
隨後,高典便被人帶了出去,來到住的地方。
這裏比賓館好多了,高典收拾一番,躺在了牀上。
他已經好久沒有躺在這種寬大柔軟的牀上睡覺了,之前睡的都是那種簡易的摺疊牀。
躺在牀上,高典心裏慢慢思索着。
他對顧同舟是有感激之情,但是也就一般感激。
他明白,顧同舟願意教自己,甚至願意和自己說那麼多話,都不是因爲他本身,而是因爲他老師。
雖然不知道老師和顧同舟是什麼關係,老師讓顧同舟教自己又付出了多少代價,不過高典已經下定決心。
不管到時候顧同舟教的是什麼,他都得給學會了。這樣纔不會枉費老師的一番苦心,纔算是對得起老師。
躺了會,高典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便出門覓食。
b城作爲一省省會,自然是不小的。
晉省被稱之爲麪食之根,其麪食種類之多,製作工藝之複雜。
走在街上,隨處可見的就是麪食,種類繁多。
高典喫過很多種麪食,每種都有其獨特的味道,而且即便高典可勁兒的喫,也沒有喫到麪食種類的十分之一。
喫完飯回來,高典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或許對於那人來說,高典纔是不速之客。
“你怎麼會在這兒?”康南志冷着臉問到。
他對高典是有恨意的,不僅是因爲他讓自己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更是因爲他,害的自己被禁足。
雖然,禁足的原因並不是因爲高典,不過康南志把這一切歸結於高典身上。
在這裏看到高典,他心裏就一陣火大。
“你管我爲什麼會在這兒。”高典沒好氣的說到。
他對康南志的印象也不好,甚至可以說很差。
康南志不客氣的詢問,他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語氣。
“不管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現在立刻給我滾!”康南志低聲怒道。
高典翻了個白眼,說到:“你說讓我滾就讓我滾?憑什麼?”
“憑這裏是我的地盤!高典,我給你十秒鐘時間,如果你不滾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康南志厲聲威脅道。
“哎喲,我好害怕啊。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我有點好奇!”高典陰陽怪氣的說到。
康南志心裏怒火升騰,怒聲道:“高典,你別以爲我不敢怎麼你!”
“來啊,你要怎麼我?”高典說到。
硬了!
康南志的拳頭硬了!
看着眼前的高典,他氣不打一處來。
別看他言語中滿是威脅,可都是色厲內荏罷了。他敢把高典怎麼樣?他還真拿高典沒有辦法。
報警倒是算一個,可是說出來不就很掉份?
“高典,你別逼我!”
高典翻了個白眼道:“行了,就你那樣子,不敢怎麼我就收斂着點,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趕緊在我面前消失,看着你就煩。”
紅了,康南志眼睛紅了!
怒火在吞噬他的理智,他現在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揍一頓眼前這人!
“高典,你回來了?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
之前帶高典過來住的那人說到。
有人打岔,康南志的理智暫時壓制住了怒火,他看着來人,不由喊到:“鍾叔,你怎麼來了?”
被叫做種叔的中年人說到:“我來給高典送東西。”
康南志有些懵,鍾叔可是師爺身邊的人,來給高典送什麼東西?
“這是顧老讓我交給你的,說是讓你先看看。”鍾叔拿着兩張紙遞給了高典。
高典伸手接過來,沒有細看,說到:“替我多謝顧老。”
鍾叔笑道:“我知道了,那你早些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記得找我。”
“好的,謝謝。”高典點頭應到。
康南志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這一切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鍾叔把東西交給高典之後,自己便轉身準備離開,臨走前,他對康南志說到:“高典是顧老的客人,莫要怠慢了客人。”
康南志渾身一震,這話他明白,鍾叔特意說給自己聽的。
他不甘心,爲什麼!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