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二十歲了,大名木一樂,有個姐姐叫木一笑。
傻妞這樣的年歲在鄉下早嫁了。但因爲是個傻子,找不到好夫家,姐姐笑姐直接把傻妞帶在身邊。
樂姐比傻妞大五歲,十五歲嫁人,孩子說話都比傻妞圓遛了。
“傻妞,回來了?快,你姐快把我兒子打死了。”姐夫拉着笙歌跑。
笙歌裝出平日裏傻妞傻樂的樣子,被姐夫拖着小跑。
院子裏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我叫你看你姨,你去看妹子!你多大了就知道看媳婦了?”笑姐拿着大掃把追着八歲的冬瓜打。
“誒呀,別打了。回來了回來了!”姐夫推開笑姐,“你不心疼我兒子,我心疼。”抱着小冬瓜檢查身體。
“傻妞,去幹嘛了?”笑姐轉眼虎着臉對笙歌,“這麼晚不知道回家啊?還是被人欺負了?”
“屙屎。我去屙屎了。”笙歌傻乎乎地回答。
“我看你去喫屎了。”小冬瓜嘟囔。
笑姐轉頭瞪着孩子。
姐夫心疼人,裝作用力的樣子點點小冬瓜的腦袋。
笙歌傻笑,“你喜歡喫,我拉給你喫。”
“你自己留着喫!”小冬瓜推開自己老爹跑進房。
笑姐瞪了小冬瓜兩眼,又指揮着丈夫去端飯,自己拉着笙歌進屋檢查。
“你和姐說說,哪裏痛?”
“肚肚,肚肚痛。”
笑姐拉起衣服,查看肚子。
“咕嚕咕嚕”的造反聲響起。
笙歌臉色一變,又要跑出去。
“這兒!這兒!桶在這兒!”笑姐喊一聲。
造孽哦。
笙歌拉虛脫了,腿都軟了,跪在地上撐着身子,可後面還是奔騰的趨勢.
【多謝多謝。】系統不予理會。
笑姐在屋外和丈夫討論着。
“肯定是哪個狗日的給傻妞亂喫東西。”笑姐氣憤地要死。
“我看這樣不行啊,這都蹲一炷香了,要不找個大夫看看。”
“爹,快找吧。臭死了,喫飯都喫不下。”小冬瓜抱怨。
笑姐一腳踢過去,“去,喫你的飯去。”
笙歌蹲不下去,“系統,好系統,給我解藥。”
【哼。知道效果了吧。】
“知道知道。”不拍馬屁不行啊。褲子都脫了,節操算什麼?
【給你。】
笙歌吃了藥,感覺虛弱的身子瞬間有了力氣,甚至感到久違的仙力。心念一動,也想給外面三人一點好處。
他們對自己還是挺好的。她又佔了人家親戚的身體。
【給你三顆洗髓丹】
笙歌摸摸破爛的口袋,摸到三顆丸子,護好護好,別掉屎裏。心裏卻一暖。
“好系統。”
【哼。我不喫你那一套】話雖如此,轉頭就介紹,【我將丹藥的治療過程改爲拉稀。你給他們服下,自然就洗髓脫骨。有靈根的就能修仙,沒有靈根也能去病竈。】
那是個好東西。
笙歌仔細包好丹藥,出門洗了手。
“傻妞,你仔細說說,誰給你喫什麼了?”
笙歌一聽,知道有好玩的了。仔細回想平日裏欺負傻妞的都有誰。
“大牛。”笙歌傻乎乎脫出一個名字。
笑姐一聽,指揮小冬瓜帶着笙歌去吃藥,眼神和自己丈夫一對眼,兩人默契地拿了鋤頭出門了。
嘖嘖,有好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