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姐不在,小冬瓜猴子當大王。姨也不叫了,就傻妞傻妞地叫着耍威風。
笙歌一聽,嘿嘿。在祖師爺面前耍威風。
等着,讓你喫屎。
“喫飯喫飯。哦,冬瓜要喫屎,喫屎。”
“你說什麼?你才喫屎。你個傻子就只知道喫屎。”
“喫屎。冬瓜要喫屎。”笙歌摸身上,左揩泥,右揩泥,從身上搓出一粒泥丸子,塞給冬瓜。
“你幹嘛?”冬瓜惱怒,把笙歌的手打開,泥丸順勢飛出。
笙歌大怒,大吼一聲,“冬瓜要喫屎。”
又從身上摸出一粒丸子。做勢要塞到冬瓜嘴裏。
冬瓜大驚失色,掙扎要跑。卻發現睜不開傻妞的手掌。
笙歌逼着人吞下一粒丸子,滿心歡喜,好似完成了天大的事,“啊,冬瓜喫屎了。”
不說還好,一說冬瓜就生理反應。好像自己喫得就是屎。
“嘔。”冬瓜跑到雞籠邊吐。嫌自己吐得不夠快,打自己肚子催吐。
笑姐夫婦回來,笙歌已經喫完飯,等着看兩人喝藥呢。
笑姐一進門就給笙歌教育,“傻妞,下次別和大牛在一塊知道不?”
笙歌點頭。
看傻妞聽話的樣子,笑姐滿足了,端起旁邊的雞湯就喝了,砸吧嘴,“這湯怎麼這麼怪啊?阿榮,你是不是把肉掉地上了?”
“我試試。”姐夫接過笑姐的碗喝了一口,感覺怪異,又從鍋裏舀了一碗,還是這個味兒。
“還真是。估計是兒子或者傻妞趁我不注意碰到了雞,又扔回鍋裏。”
“誒誒,傻妞可一整天都在外面。”笑姐爲傻妞辯護。
很好。這個鍋甩給了小冬瓜。
兩人心疼雞湯,仔細挑揀着肉。倒了湯裏的肉沫,就這麼簡單處理,還是把湯給喝了。又挑了雞腿給笙歌和小冬瓜。
“誒,冬瓜呢?”姐夫找人。
“肯定出去玩了。”笑姐很肯定,走出院子喊人。
“冬瓜!”
“這,這兒呢。”冬瓜虛弱出聲。爹孃回家他都聽到,可他沒力氣喊。
喊了大半天,笑姐也沒看到兒子,還是姐夫聽到聲音找到屋內拉稀的兒子。
“你怎麼也肚子疼?等等,我給你……”姐夫剛走出門,也捂着肚子。
肚子內翻江倒海。
“誒喲,我的肚子。”笑姐捂着肚子,彎着腰進屋。
“壞了,那鍋雞湯壞了。”笑姐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心疼湯了。
姐夫也疼,兩人只有一個桶。兩人你爭我搶。還是肚子更急,笑姐還是拿了個新桶,關在屋內拉稀。
院子裏瞬間只有笙歌一個人。
笙歌端着碗把兩個雞腿解決了。
一家人都拉到虛脫,院子裏笙歌一個人玩耍。
“喫肉喫肉,我要喫肉肉……”
笑姐在房間裏苦笑,這裏一家人受罪,她還能在外面玩耍。
“傻妞,傻妞!”笑姐喊。
“誒。”
“去找人,去找大夫。”
“娘,我看到小姨把泥丸子扔鍋裏了!”冬瓜在那邊喊。力求把傻妞拉下水。
“啥?”姐夫一聽動怒了,“這個傻妞!”
“肯定是大牛給的。”笑姐斷定,“你看傻妞在外面拉一天了,她拉我們也拉,她就碰過大牛的東西,不是他是誰?”
很好,這個鍋也甩出去了。案底都沒她笙歌的事了。
姐夫轉念一想,不對啊,兒子怎麼也拉,“冬瓜,你喫什麼了?”
冬瓜憋屈啊,“我喫小姨給的泥丸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招來夫妻對罵。
“你傻的嗎?泥丸你也喫?”
“你姨傻,你難道也跟着傻嗎?那是糖丸嗎?你喫什麼喫?”
“傻妞,去,找大牛。叫他給我們找大夫!”